?提到顾清丽,苏玉莲一脸厌恶:“听说那顾大人,现在几乎都不进她娘的院子里了,再找她有个屁用(神医俏农女:将军请下田797章)!”
四姨娘也知道这事,脸上一脸轻视:“我以前还道她本事也够大的,能爬到一个平妻的位置,却道原来也是个没用的东西。)要不是看在那贱丫头是个嫡女的份上,我才不会让你哥与她订亲!”
说起顾清丽与自己哥哥的事,苏玉莲有点心性不平:“那死丫头,真的小气得很,说了几回让她再送点橘子茶过来,她硬说没有了。你看她脸色越来越好,身上还带着一种淡淡的桂花香,听说全是那橘子茶的效果。”
因为这时节还未有橘子,顾清丽那里的橘子茶固然是顾清雅孝敬顾老太太的好东西,所以一直未断。
橘子茶中下的妩媚并不重,毕竟那是药,下多了味道上会有变化。
顾清丽为了讨好苏玉莲,这才把特殊的橘子茶送了不少给她。
可好东西自然不可能时时有,这段时间顾清雅觉得那药基本已到位了,引子也早下在了,她送去的东西固然少了。
东西一少,顾清丽自然不会这么大方了。
两母女正骂着顾家母女没用,邓氏到了…
冷靖远的伤太过重,就算有白絮与蓝瞳从山是寻来的好药,加上深水中的灵泉水,自第一天强行着醒了两次后,这三天几乎都是吃了睡睡了吃总在昏昏沉沉中。
这天早上醒来,阳光洒在窗台上。
陈方看到他睁开的眼睛很有神,立即激动的问:“将军,您胸口可还舒服?”
看着跟随了自己几年的部下,冷靖远深深的吸了口气才点头:“嗯,已经不怎么痛了,也没了那股烧心的感觉。”
自那天醒来后自家主子强撑着精神好了些,可这几天来他一直在昏睡中,昏睡中的他时时的捂着胸口,双唇都已经咬烂了。
听闻他胸口已不太痛了,顿时陈方眼泪朦胧:“太好了,太好了,将军这是真好了!夫人说只要将军您能安全渡过这三天,就无大碍了。”
冷靖远知道那天的清醒不过是灵药的支持,这几天自己肯定是处在生死边缘,否则手下看到他醒来不会这么开心。
“夫人与小少爷呢?”
“夫人这会去药园子里了,这几天她天天都守在您身边,实在支持不住了才去休息一会。小少爷练好功吃了早饭让王爷带出去了。将军,小少爷别看年纪小,可他那架式却是有模有样,灵活得很呢。依属下看,小少爷将来的成就不可小窥!”
儿子有出息那是肯定的,就算不看他这亲爹,那也得看灯灯的师爷爷是谁呀!
看到手下眼中佩服的神情,仿佛小灯灯就是他的家人一样,冷靖远的心中就不由得傲骄一把。
想起第一回与儿子的相遇,冷靖远的嘴角就高高挑起,他还记得自己大师兄说过,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了,能生出这样的儿子来。
那小家伙,小小年纪、身法灵动、聪明机智,俏皮可爱。
如果,让大师兄知道了灯灯是自己的儿子,他会不会掉落眼珠子?
越想,冷靖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突然盼着自己早日好起来,带着儿子去看他们师伯师叔们。
笑容还未落下,陈升进来了:“将军,侯爷与老夫人来了,只是…”
冷靖远闻言立即隐去了脸上的笑容,也许从小就没有在他们身边长大,对这对亲生父母,他只有尊重与尊敬,却没有亲昵。
“怎么了?”
陈升脸色一抽:“夫人吩咐,不许开门…”
冷靖远脸色瞬间变得无奈了:“陈方,你去了帮我与父亲和母亲说一声,告诉他们我已经没事了,等我能行动自如了,就回去看他们。”
陈方知道夫人曾经在冷家受到了屈辱,只是他不知道,夫人对冷家的敌意这么浓:“是,属下这就去。”
冷侯爷早就领教过顾清雅的冷傲,只不过他还是没想到,她竟然冷傲到了这种地步,连门都不让他们进。
可得罪了儿媳妇的是自己的夫人,而且这女子又是儿子选定的妻人,他们这当爹娘的就委屈一回吧。
看着这灰厚的院门,冷侯只得安抚着自己那快暴怒的夫人:“夫人,既然陈方说远儿已经不碍事了,那我们先回去,下回再来看他吧。”
余金蝉涨得老脸通红,她万万没有想到,以她侯夫人之尊到亲自上小院来和解,这女子竟然连门都不给进,并且连面都不露。
“本夫人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权看了么?真是太没有教养了!你让她出来见我!”
莫素素要不是知道自己那闺密心底里其实还爱着那个男人的话,她连客气话都不会说一句。她非常讨厌这种自以为是、感觉过份良好的老女人。
听到余金蝉口气中没有一点点尊重,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于是她也不客气了:“对不起,我姐没空!如果这位夫人一定要见冷公子,可以接回家去,每天十二个时辰都看着!”
那顾氏对自己不客气就算了,以后她有的是收拾她的机会。
可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钻出来的小丫头,竟然也敢对自己无理,这还真是翻天了!
顿时余夫人那主母的脾气发作了,她指着莫素素的鼻子大骂着:“你…哪来的野丫头,出口无状!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么?”
门“轰”的一声全拉开了,顾清雅一脸冰霜的站在莫素素身边,眼冷看向余夫人:“这位夫人说错话了,这是我妹妹,这里是她的家。如果她没有说话的余地,难道这位夫人你在这里有说话的余地?”
余金蝉见顾清雅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顿时脾气就上来了:“顾氏,见到长辈还不知道见礼?”
长辈?
顾清雅双眼斜了斜一脸不屑:“也不知从哪跑来只老乌鸦,跑到我家来呱呱叫!素素,关门,放狗!”
瞬间,余金蝉的脸都气成了猪肝色,她手指着顾清雅骂都骂不出来了:“你…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