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独立宣言》
自由钟的沉默像是凝固在这里的历史:向世界所有的人们宣告自由。1776年7月4日,《独立宣言》被批准通过,自由的钟声敲响在了美国大地,独立的号角声声浪起伏,而费城也成为了新旧时期的交点。
独立大厅,这个地方比美国本身历史还要长,1776年,独立大厅里也通过了《独立宣言》宣示美国的主权。
这里是美国的诞生地。独立大厅对美国人的意义非同一般,在成为联邦制国家前,它见证了两部美国最重要的法案成立:《独立宣言》、《联合宪章》,也见证了美国独立史中大小事宜的决定,因此独立大厅在美国具有十分特殊的地位。
在独立大厅的附近内存留着一口大钟,这个花费两百磅制成的玩意儿曾经一度被敲出裂痕,但是它本身所代表的意蕴远远不像表面那样不堪,贯穿美国两百多年历史的自由钟曾在这一地方为自由献上最美妙的钟声。
这里应当是全世界最自由的地方,这里本应当是最民主,最崇高的地方,可惜那些踏着纷乱脚步进来的恶心家伙们玷污了开国人曾怀抱的念想与骄傲。
第一花旗财团的主任人为余下陆续进入的各位成员们点头示意,这个梳着小辫子的男人轻抿了一口普洱,垂在耳朵附近的白发搭落在肩膀上。
洛克菲勒的主任人热情的拥抱着每一位可敬的先生和女士,他拍着汉高的背,嘴里大声嘟囔着‘你这个老家伙竟然还没死!’
摩根和杜邦的主任人互相点头,他们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那个蠢货总统的到来。
“哦先生们我迟到了,不过你们知道的,对,就像是年久失修的自行车一样,我觉得空军一号应该上一点儿润滑油了,它总是有着莫名的停顿感,就好像是我坐的是一架手扶拖拉机一样。”
金发总统吃力的拉开椅子,他略有不满的坐下,嘴里也只是说着:“我觉得博物馆都要比这个狭窄的小房子好上很多,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选择在这里集会。”
“让我看看,杜邦先生,你的头顶还是那么富有光泽。哦,梅隆女士,难道没有人在这里称赞你的魅力吗?他们可真不是个好绅士。汉高!你也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只会拍个小角色来这里的,没想到竟然是亲自出马啊!”
总统张开双手和所有人套近乎,被他念叨名字的人们都无奈的摇了摇头,要不是知道这货就是这样说话完全不经过大脑,不然他们都要以为那是对自己的侮辱了。
汉高一反常态的严肃起来,他站起身,对各位大人物们说道:“亲爱的先生女士们,我们没有客套的时间了,直插正题吧,龙种们似乎要联合起来了。”
“或许这算不上什么。”
洛克菲勒的胖老头摇头:“你们这些混血种或许非常在意龙族,但是对于我们而言,那些龙族只不过是该被扫进历史垃圾堆的尘埃而已,你知道的。”
金发总统也点头道:“龙族?对付他们很难吗?这不是有手就行?”
大厅内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杜邦主任人也点头说到:“如果为此就召开费城会议,那么我会觉得今晚的月亮还没有美到让我特地赶来啊。”
“解决他们不难,但是龙族的宝藏,那么要视而不见吗?”
汉高玩味的盯着总统说到:“我们的分析师说过,全世界的龙种综合恐怕已经超过十万级别了,混血种的人数也在近段时间飙升到了六百万级别,虽说大部分都是言灵能力稀薄到无法存在的可怜虫,但是其中也不乏某些强大的恐怖分子。”
“总统先生,你难道忘记的伊利诺伊州的惨案了?”
汉高盯着总统,而那个金发的胖子只是耸耸肩:“民主党的州和我有什么干系?我能拉到寻选票吗?”
“那你总不能不担心在发生一次911吧?”
杜邦看了一眼汉高,随后朝总统说到:“还是说你觉得白宫可以抗下飞机的撞击?”
欢笑声响彻独立大厅,他们都若有所思的望着汉高,心里不知道再期盼什么。
“让我们来猜一猜吧,如果那个龙王唆使了全世界的龙种暴动,你觉得我们的经济状况会在怎样呢?失业的会把选票投给你这个无法挽救经济的家伙?”
汉高摇头:“绅士们,哪怕是富兰克林·罗斯福都没有办法解决现在的经济情况,互联网经济泡沫,股市萧条指数跌落,次贷危机等等已经让这个国家最根本的东西动摇了。”
“美联储的二十万亿救市已经打水漂了,大家不都是看着表上的红线闹心才来参加费城会议的吗?”
“第一花旗的汉尼先生,波音公司近来的收账好看吗?相信我,只要龙种的恐怖分子还存在,那些购买者的心里就会永远的悬着911的恐惧,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龙种。”
“洛克希德的武器不正是为了龙种而诞生的吗?难道说还有比他们更好的靶子能够让你们的导弹炸毁吗?”
“战争最不能缺少的是什么?是钢铁,战前需要钢铁,战后更加需要钢铁,你们知道的,克利夫兰先生,你还在犹豫什么?”
汉高重重的按着圆桌,他的眼里只有对于在场所有人的困惑。
“我们都是这一国家的一份子,我们所做之事不都是为了阿美利坎能够脱离经济危机的苦海,能够再次兴盛伟大吗?这是我们的使命,不仅是混血种家族的使命,也是各位崇高之人天生就该背负的使命,不是吗?”
“好了汉高,停下吧。”
那个小辫子男人盯着他说着:“你需要什么?”
“我要你们停止对秘党的一切资助,将所有的援助基金和战争物资设备送到我们的家族。”
“这不可能!”
金发总统拍着桌子说道:“秘党是陪伴阿美利坎很久的混血种组织,我们怎么能轻易的将它们彻底放弃?这是不可能的汉高。”
“不不不,总统先生。”汉高不仅望着金发总统,他还对所有的主任人们说道:“今天的集会能够决定之后的参议会大会,大家都是理智并且客观的绅士,你们好好想一想,想一想弗罗斯特的那张臭脸,想一想加图索家族的**,秘党的董事会已经被历史侵蚀的太深了,他们本就该在地狱里欢乐的唱着挽歌,不是吗?”
“难道有人想看那个蹦跳的斗羊在参议院里狠狠的咒骂理性的人们?”
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确实对弗罗斯特无感。
“让那个西西里的蠢货见鬼去吧。”汉高大手一挥:“无数的美元在朝我们招手,无数的财富在朝我们招手,我们能够让总统先生连任,我们也能让所有的家族得到本该属于自己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