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君,你真的是忍者吗?”香燐看着对面不断给自己夹肉的直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叫我直人就好了,我是木叶的忍者。”说着直人从兜里拿出了自己的护额,将带图案的那一面给香燐看了看,“看,这是我的护额。”
香燐是知道木叶的,也知道最近村子里正在筹备中忍考试的事情,那么有其他村子的忍者在也就不稀奇了,只是印象中的忍者都不像直人这般好相处,所以有点怀疑而已。
“对不起,我不该质疑你的,”香燐低下了头,看着碗里堆了不少的烤肉喃喃着,“其实我也遇到过不错的忍者的。”
直人听力不错,虽然香燐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他依旧听清楚了对方的喃喃自语,从对方的语气来看,似乎遇到不错的忍者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不过这毕竟是对方的私事,他这个刚和对方认识两天的人也不好的过问,于是选择了假装没有听到。
“已,已经够了,我吃不了这么多”看着堆得越来越高的碗碟,香燐终于出生阻住了直人的疯狂喂食行为。
直人也不勉强她,肉吃多了也并不是那么舒服的事情,于是他又点了些蔬菜水果,全当是饭后点心了。
午饭过后,直人结完了帐,这让香燐松了一口气,倒是把直人给逗乐了,这傻妞该不会以为我是来勒索她的吧?
这顿饭全套下来也才不过五千两而已,直人因为早就知道本次考试是自费的原因,出门的时候带了接近十万两的现金在身上,五千两他还是给的起的。
不过也耐不住顿顿都这样吃,看考试的持续时间说不定最后几天还要找泉或者止水借点钱。
没有吃完的食物被直人全部打包提在手上,准备带回去用旅馆的微波炉热一下当晚餐或者宵夜什么的,反正不会浪费就是了,从小他们兄弟就不会浪费食物。
有那么一瞬间,直人从香燐的眼神中读出了【想要】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将打包好的食物递给了香燐,“这些你拿回去吧?我一会儿还要去图书馆,带着不方便。”
香燐本来想要拒绝的,但是想起了家中的母亲,再加上直人“去图书馆不方便”的理由纠结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今天真的多谢你的款待了,漩——直人君,非常感谢。”提着食物的香燐对着直人深深地鞠躬说道。
看着一直弯腰的香燐,直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将对方扶了起来说了几句没关系,便借口去图书馆离开了。
对直人来说香燐只不过是偶然遇见的一个因为发色相同而略有好感的同龄女孩而已,请对方吃饭也只是心血来潮,他在中忍考试结束后就会返回木叶,这辈子可能都没有第二次机会再来到草忍村了。
可能是因为发色,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谁知道?
到了图书馆以后直人也不再去考虑那些了,整个人再一次进入了学习的状态,不说正摆在眼前的中忍考试了,往后的计划也在不断催促着他汲取知识,他其实没有那么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
香燐提着食物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不时将手中的打包盒提起来看一看来确认自己现在是否在梦里。
她怎么也想不到昨天因为意外撞到的人并没有苛责她,反而在今天还请她吃了烤肉这种即使是忍者也不会天天都吃的奢侈品。
对香燐来说这种食物就相当于奢侈品,不过一想到自己刚在在饭店中不顾形象大快朵颐的样子,香燐就有点羞愧,直人君已经把我当成一个因为是别人请客就大吃特吃的不知廉耻的人了吧?
最后还把打包的食物也给了我,就数量而言不比刚刚她吃掉的东西少多少,果然忍者中还是有好人的吗?
这样想着香燐已经回到了家,说是家其实也只是一个破旧的位于村子边缘的木屋而已,虽然冬凉夏暖但好歹可以遮风挡雨,最重要的是母亲也在。
只要母亲还在,香燐就觉得没有什么好怕的,村子的忍者也说只要我能够成为忍者,就不再来找母亲的麻烦了,她现在也在为此而努力着,以至于天天去图书馆看书眼睛都有些近视了。
正当香燐想要开门的时候,房子的门却被暴力推开,从里面走出两个满身灰尘的忍者,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损的同时还有着一些血迹。
“真是麻烦,这次居然要三次才能完全恢复,这女人看来坚持不了多久了。”其中一个忍者有些烦躁地说道。
“不是还有个小的嘛!省着点用还能用很久呢,别抱怨了。”另一个忍者这样说道。
“我就是——”话说到一半,那人显然是看到了香燐,嘁了一口不再说话了。
两个忍者也绕过香燐离开了木屋。
香燐看向木屋内部,一个红色短发的女人正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将袖子放下遮住了满臂的齿印,“香燐酱,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香燐咬住嘴唇,走进房子以后将门关了起来并反锁住,“妈妈,我给你带了吃的。”
燐母愣了一下问道:“是哪里来的?难道——”
“不是的,是别人请我吃饭,这是剩下的,我没有去偷东西。”香燐解释道。
“别人?是什么人?”燐母不由得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是——是别的村子的忍者。”香燐说道。
“忍者?还是别的村子的?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燐母着急地站起身,却又因为虚弱有坐了回去,她明白自己母女二人身为漩涡一族的生命力在忍界中都是有着不小名气的,她有点担心香燐是不是被对方诱骗了。
香燐酱将食物全部放在桌子上后走到床边说道:“我去做饭,妈妈你好好休息。”
实际上他们家本来是没有吃午饭的习惯的,就算是住在村子里,但是和村子外面以种地为生的人没有什么区别,甚至犹有不如。
“不行,你知道对方的名字吗?对方请你吃饭是不是有什么要求?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全部都说出来。”燐母虽然虚弱,但是难得发出了威严的声音质问着,即使自己就连站立都变得有些困难,依旧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