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突然院门外响起一声喊叫:“江头儿,不好了,.”听了喊叫江费通吃了一惊,这里还有会武功的僧人?他回转过身一看,只见白六带着另外二个小旗兵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他们三个跑到江费通面前缓了一口气,白六用手对后一指:
“他们来了。”江费通握紧了手里的刀,看着一群僧人手持长棍跑了来。白六吓的面色苍白,那红仔见了更是害怕的往树后躲了去。江费通看了看福晋大声道:“长老,我们只是搜查个罪犯,你们竟然不配合执法还要公然抗法吗?”红仔听了从树后走出来叉着腰道:
“是不是想造反?”福晋听了他们话微微一笑往院门外看了去。一伙僧人快步跑了来,为首一个跑到福晋面前道:“长老,弟子来晚了,让各位师父受惊吓了?这里出了什么事呀?为什么一下来了这么多官兵?”灵智听了上前道:
“听说他们要抓一个犯下法条的僧人,没有搜查到人,就责怪师父包庇要拿到官府治罪。”这武师正是元智和他的弟子们,小元深听了走到江费通面前道:“你们当兵的也太欺负人了?我们佛门中人慈悲为怀,怎么会包庇恶人?”红仔走到他面前嘿嘿一笑:
“小和尚,我们可没有欺负你们啊?我亲眼看到那个恶僧翻墙跑进这寺院里来了。他做恶多端,理应受到惩处。我们可是奉公办事,任何人都不允许阻挠执法,否则一律严办。”灵智道:“刚才你们搜查过了也没看到恶僧的影子。”红仔道:
“那后山为什么不让搜?”灵智道:“那个地方是历来高僧休眠之地神圣不可侵犯呀。”红仔听了呵呵一笑:“如此说来,只有恶人可以在里面呆着?这明显是在包庇。”元智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一个恶僧在外犯了事跑进这寺院里来了。可是,我们僧人都是守法之人怎么会?他紧锁二道眉头,元深见了上前悄声道:
“师父。这个恶人是不是那个假僧人哪?平时喜欢跑到菜园子偷瓜果蔬菜的那小子?”元智听了小徒弟的话点了下头对江费通一笑道:“贫僧知道此人是谁了,他不是我们寺院里的僧者,而是一个假冒者。”红仔道:
“你又在说谎,骗谁呢?还会有人假冒你们僧人行骗做恶吗?”元智听到这里哈哈大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果不相信,我带你们搜查吧,把那人找出来也许就信了。”红仔看了一下天:“天色已晚,你们又到哪里去找?”元智道:
“我自有办法?他走不出我们万福寺,就是出了我们万福寺离我们也不算太远。天色既然已黑,各位军爷就在寺里休息一晚。明天我带你们下山抓人就可以了。”红仔听了望了一眼江费通道:
“头儿,这样可以吗?咱们吃了饭,睡一晚明天在说?”江费通点了下头:“就按他的办,如果抓不到人有他的好戏看。”红仔明白江费通的意思,对元智大声道:“我们当家的说了,抓不到那位假恶僧就把你们长老和主要法师送到官府恶办。”元智道:
“放心吧,军爷一路劳累早点休息吧。小元深,去告知饭头让他们早点备下饭菜,另外安排住宿。”小元深转身跑走。元智走到福晋面前双手合十施了一礼道:“让长老受惊吓了,弟子罪过。”福晋看了一眼众僧人道:“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众僧人纷纷散开离去,灵智走到福晋身边道:
“长老。弟子扶你回房吧。”福晋看了看他又望了一眼元智道:“要好好招待施主们。”元智听了对江费通作了个手势:“跟我来吧。”江费通对身后招了一下手带着众小旗兵跟着元智到了一间地下通铺。这里紧挨天王大殿,下了石阶就是一个入口,门梁是三个大石板扣成的。元智推开厚重的木门站在一边对江费通和众小旗兵道:
“各位请进,就在此休息吧。”江费通过。他转身对白六道:“白六兄弟,你快出去把另外一些人唤回来。”白六听了转身就往外走,到了门外又停了下来对江费通道:“那。那赵小姐还在山下呢?怎么办,是不是接进寺里?”江费通道:
“你们安顿下后我在想办法。你先忙去吧,赵小姐的事情由我来安排。”
“那好,在下走了。”白六拱手而退。看着白六离开,元智问江费通道:“是不是山下还有同来的女施主?”江费通道:“是啊,她是我妹妹赵英英,今天来寺里上香许愿还留在山下没有走。”元智道:
“这好办,我来安排她的住宿。”红仔听了他的话半信半疑:“你把她安排到哪里去呀?她可是三个人,一男二女,在说这寺里都是男人,安排到这里住方便吗?”元智道:“贫僧想把女施主安排到清月坊里,那里有女施主下榻的房间楼舍。”江费通道:
“听从师父的安排,只是她的安全有些让人担忧。”元智听了一笑:“放心吧,我会安排人暗中保护的。”江费通点了下头目送着元智走远,他走上石阶到了院中平地看到小元深跑了来。元深跑到他面前道:
“饭头师父们正在准备斋饭。”元智道:“咱们走吧。”元深道:“要去哪里呀?”元智一笑道:“随我下山请女施主到清月坊住宿。”元深一声:“好嘞”跳着蹦着跟元智往寺院外走了去。白六到了寺院外对着那山口吹了二声口哨,守在山口的小旗兵听到哨声赶快跑了回来。他们到了白六身边,道:
“怎么样?那个恶僧抓到了吗?”白六摆了下手:“哪里抓啊?根本就不是这寺里的僧人,听他们讲是外头一个无赖穿着法师假冒僧人行凶做恶。”众小旗听了面面相觑,一个小旗兵道:“这僧者也有人假冒啊?听说有假冒宫里太监在外行骗官府敲诈银子的,他假冒僧人又为了什么哪?”白六道:
“他在林中拦路抢劫,还欺负女人,别人都会误以为是寺里的僧人干的,他可以转移视线,嫁祸他人保护自已。”小旗兵道:“这小子太可恶可憎了,这样做岂不是败坏别人的名誉,毁坏他人的形象,这要给寺里带来多大的影响啊。那些香客以后还敢来寺里烧香拜佛吗?”白六道:
“是啊,寺里的僧人们对他也是恨之入骨呢,正愁着抓不到人,现在好了,有了咱们,就可以把他抓住绳之以法还寺里清白挽回影响。”众小旗跟了他往寺里走了去,十几个人差不多到齐了。江费通清点了人数加上自已一个也没少,这通铺房很大,里面有几十张床,三个过道,每个过道旁边都铺着十几张竹床,上面放着一些谷草和席子。席子上放着一个枕头和薄薄的被子,江费通道:
“大家今晚就住在这里,不过睡觉的时候要长个心眼。睡着了被人用刀割掉脑袋也不会知道。”红仔看了看众小旗兵:“头儿讲的话大家记住了吧?”众人齐声应道:“记住了,头儿尽管放心。”江费通道:
“我出去看看,你们在这里歇息着。”红仔听了赶忙道:“头儿,你,你又要去哪里?”江费通对他笑了笑:“还不是赵英英事吗?她在山下我一直放不下心哪,天这么黑了,万一遇到什么事良心上过不去。”红仔道:
“那,那让小的陪你一起过去吧?”江费通摇了下头:“不必了,你在这里陪着众兄弟,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红仔只好退到床前看着江费通走出通铺的房门。江费通刚走,一个僧人端着烛台走了来,烛火一闪一亮,他用手遮住半边从外走限进来。通铺一下被小小的烛光照亮,僧人把烛灯放到一个石架子上对众人合着手退了出去。红仔看人走后拍了一下床铺道:“这僧人不会是哑巴吧?进来连话也不说。”白六道:
“谁知道是不是哑巴,也许是人家懒的讲话。”
红仔把腰里的刀解下放到竹床下面往床铺上一躺翘着二郎腿,眼望着石板。白六坐在床上,一个小旗兵道:“兄弟,你累吗?困不困?”白六摇了下头:“累也没办法,我担心会出什么事呀?这寺里的僧人不是那么好惹,我怕遭到他们暗算。”小旗兵道:
“怎么讲?你看出什么来了?”白六道:“刚才出去的僧人有二下子,是个练武的人,他带来的十几个弟子个个面露凶光。”小旗兵道:“这也不能说明他对我们有敌意啊?只是多了些防备之心而已。”白六没在说什么,把刀解下放到枕边对小旗兵道:“今晚你们休息睡觉,我给你们守着。”(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