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军医扭住她的手把人往竹板床上摁,边摁边道:“小娥,.。我忍耐了这么久,只要这一次,以后在也不敢了。”杜小娥道:“不行,你快放开我。”单军医哪里听她的喊,把人摁倒在竹板床上就要动粗施暴。看她喊的厉害,单军医就用一只手捂她的嘴,杜小娥心里一急张开嘴把他的手咬住。这一咬痛的单军医赶快挣脱开,杜小娥把他推倒床下。单军医手背上留下一道牙印子,而且还出了血。单军医从地上站起对着杜小娥哼了一声:
“你够狠,以后我会让你狠个够。”他捂着手背灰溜溜的走了出去,把立石板一关回到柜子前拿出一包草药粉为自已止炎消痛。上了药粉末后,他用白棉布包扎好。但他还是不放心,对外看了又看,似乎有无数眼睛盯着自已。他从内室走到洞外,站在洞口对外四处望着,想找出那隐藏在暗处的人。可他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满山的树木和灌木丛和绿草。阿星从树上下来学了二声鸟叫,一会一个人影从另一边跑了过来。这人正是阿四,看着阿星道:
“出什么事情了?”阿星道:“我发现新的情况了,你回去一趟告之阿棍他们。就说听到洞里有异常的声音,还看到单军医的手背上有伤包着白棉布。”阿四道:“那好,你在这里看着,我过去了。”阿星对他点了下头,阿四转过身噌的一下就跑远了。看人跑的没了影,阿星从腰带上拿下水壶喝了二口水,然后啃了几口米面馍馍。吃完手里的馍馍,他把水壶别好后身子一跳抓住头上的树杆又攀到了树上。这是棵位于洞口西边的大树,茂密的树叶正好遮住了他身子。站在高处对着洞口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单军医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那阿四一路小跑到了杜小娥居住的洞口,可是这里已经空无一人。看来人回了营房。阿四只好往营房跑,到了二旗营地,小旗兵们正在搭建吃饭的凉棚,摆着草席。因为缺少桌子和凳子,只好用草席代替桌凳,有的往凉棚里挂彩灯,还有的缠红绸。这凉棚六个长柱子,十几个桁架,全部用粗绳子固定好。然后上方用竹席子围住,下方留一个可以进出的门。坐在这里吃饭喝酒凉爽多了。小旗兵们嘻嘻哈哈忙着手里的活,就等着晚上喝喜酒吃喜宴。二旗营的厨大和炊事兵们忙的热火潮天,有的大火炖着肉,有的往盘子里拼着菜花和果盘。季老汉送来的鸡鸭全部被宰杀用于做菜,那整块猪肉也做了红烧。
看到阿四从外跑进来,一个正在往凉棚上系绳子的小旗兵看了他一眼大声问:“阿四,你怎么回来了?”阿四道:“有情况要向弁总旗报告。”到了帐子前,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阿四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帐帘走了进去,尤毛蛋。沈骁还有邓光都在弁总旗身边。他们不停的劝说弁总旗脱下军服换上新郎服,戴上礼花。那阿棍和季云礼却坐在一旁底着头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双方僵持了一会。邓光对沈骁摆了一下手:
“他不穿罢了。”尤毛蛋道:“江总旗,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这新郎官的礼服就穿上吧。这衣服穿在身上多么的喜庆。”沈骁也道:“就是啊,这么喜庆的衣服怎么就给脱下来了呢?一会昆大人就过来了,你穿着军服也不合时宜。”弁总旗笑了笑:
“行了,等我成亲那一刻再穿也不晚。阿棍。那杜小娥怎么样了?准备好了没有?”阿棍看了看他还是一语不发。季老汉抬头望了一眼又赶快把目交转移,这神色不对呀,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情况隐瞒着我?为何到了我这里不说话。难道是杜小娥出了什么意外?弁总旗越往下想越感到不妙,走到阿棍面前道:
“给我站起来。”阿棍一下立正身子:“是。”弁总旗盯着他:“出了什么事情?杜小娥她到底怎么了?”阿棍支支吾吾的说道:“她,她没有什么呀?我,我,唉——”弁总旗走到季老汉面前道:“季大叔,你有话跟我说吧。”季老汉看了看他:“你可不能生气,千万不能发脾气。”弁总旗点了下头:“我保证不发脾气,是不是杜小娥出什么事情了?”季老汉这才难过的底下头轻轻点了下头:“是的,阿棍带着我去后山看望小娥的时候。她,她人已经不在里面了。”弁总旗听到这里望着阿棍突然吼了一句:
“怎么搞的嘛?天天派人守在那里,事情还是出现了?人是不见了,你们找了没有?”阿棍道:“弁总旗都是我粗心大意,找过了,就是看不到人。听那个小旗兵阿立说,她今早就去了单军医那里,说是身子不舒服诊病抓药。当我们过去的时候,单军医此人也不在,洞里没有发现杜小娥。而且,当时,单军医刚刚从外背着药篓回来,还一脸的迷惑。”弁总旗道:“如此说来,你进洞搜查过了?”阿棍道:
“是的,进了洞我搜查了一遍没看到人。就发现了这朵白色野草花。”说到这里,阿棍把那朵野草花从衣袖里拿出送到弁总旗面前:“你看,就是这个。”弁总旗看了看:“不过就是只普通的白花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这花遗留在单军医的洞室里说明了什么?是他单军医遗忘在里面的,还是另外有人丢在里面的?”邓光道:
“白花的出现有二种可能,一种就是单军医清理草药的时候随手扔在地上的,另一种就是外人进去过他的洞室。过来的时候在路边随手摘下的野花进了洞后丢弃的。”弁总旗道:“这二种可能都会有,但是谁到过他的洞里呢?杜小娥一大早就说去找他,难道就是她从路边随手摘下来的,看到单军医人不在丢在里面的?如果说是单军医从草药清理出来的,问题又来了,阿棍说见到他的时候正背着药篓从外面回来。这又恰恰证明了,这花是在他回来之前丢弃的,而且这花的鲜艳程度就是刚刚采摘下来的。”听了弁总旗的话,阿棍和季云礼老汉都沉思起来。阿棍更是迷惑不解,他单军医既然刚从外面回来,就否定这花是他丢在洞室的。但他又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而且回来的这么巧,我们一走他就回来了呢?阿棍越想越感到蹊跷。他把心中的疑问跟弁总旗说了,弁总旗道:
“杜小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定和他单军医有关系。可现在,却没有可以说服的证据来证明是他干的。”正说着话,门帘一掀一个人冲了进来。众人一看,是那个四,他一下冲到弁总旗面前气喘吁吁的道:
“不好了,出事情了,情况有变。”阿棍看了他一眼:“阿四,有话慢慢说,不要着急。”季云礼老汉也点了下头:“是啊,有话慢慢说,你坐下来。”弁总旗道:“什么事?”阿四看了一眼众人对弁总旗说道:“弁总旗,我看到新情况,那单军医进去的时候手还是好好的,现在出来的时候手却受了伤而且还用白布进行了包扎。”阿棍一下从凳子上站起:“这里肯定有问题。你还发现了什么?”阿四道:“哦,我还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弁总旗顿时感到事态严重,他对尤毛蛋,沈骁,阿棍一挥手:
“带上人跟我走,那个单军医太放肆了,竟然不把我弁总旗放在眼里,欺我妻子羞杀我矣。”说着话人已冲出帐子,阿棍紧紧跟在后面。季老汉也跟了出去招了一下手:“等等我啊,别走那么快。”听到他的喊声,跑在前面的弁总旗停了下来,他扭头看了看季云礼老汉回走几步说道:“季叔,你还是呆在营里吧。”季云礼道:“我不放心干女儿杜小娥呀,万一她出了三长二短的事教我如何安心?”弁总旗听了一笑:
“你年纪也那么大了,又走了那么长的路,在营房里好好休息。年要阔过来一下。”听了他的招唤,年要阔从一边跑了过来。弁总旗看了他一眼又望了一眼弁总旗:“你留在这里好好陪着季叔,带他去炊事房好好吃一顿饭。”年要阔立正身子应了一声对季云礼老汉道:“季叔,跟我走吧。”季云礼看了看弁总旗跟着年要阔往炊事房走了去。炊事房就在木栅栏外不远,正在做着宾的酒菜。既是喜事,饭菜够丰盛的,鸡鸭鱼肉一样不少。季老汉是位闲不住的老人,他和年要阔一进去就帮着炊事兵忙活,刷碗洗碾清汤盆。弁总旗带着阿棍,尤毛蛋和一队小旗兵出了帐子往单军医居住的洞室走去。
单军医站在洞室外徘徊了一会,见四下无人就返回洞。他扭动木柄进了内室,看到杜小娥靠在洞壁上闭着双眼就嘿嘿笑了二声:“杜姑娘?现在怎么样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