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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晋疏影那两道细细的柳眉跳了跳,难以置信的望着程绾君,几年前她得知诛情咒的存在,后来被夜疏离带入魔域之后,又参透诛情咒是一门无上神功。
如今程绾君说她就是诛情咒,这倒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了。
程绾君对晋疏影点了点头:“你不仅是诛情咒,前世还是天宫中的若璠仙子,所以江山鸿寅才会找到你,可惜他只知道你是诛情咒,却不知道你就是若璠……”
晋疏影沉吟良久,虽然她听不懂程绾君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她似乎能确定这个精明的小姑娘没有烧坏脑子。
“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若璠又是谁?”晋疏影皱着眉头注视着程绾君一双清冽机灵的眸子。
这时祝老伯居然从一群小妖手里逃了出来,气喘吁吁的跑到晋疏影和程绾君面前:“晋大小姐,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晋疏影狐疑的望着祝老伯:“有什么话赶紧说,要是你再敢胡说八道,我马上杀了你!”
祝老伯慌忙的穿好鞋袜,拨了拨凌乱的头发,笑呵呵的说:“晋大小姐放心,我这次所言句句属实,绝对不会有半句虚假。”
晋疏影冷冷斜了他一眼:“叫我二公子!”
“是是是,二公子,你且听我慢慢道来!”祝老伯伸出刚刚摸了鞋袜的手,捋了捋胡须。
这动作看得程绾君挤眉弄眼,满脸痛苦:“哎呀,你恶心死了!”
祝老伯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只自顾自的清了清嗓子,悠悠道:“天劫由来其实是这样的,一千年前妖魔肆虐横行,无仙山弟子傅千宇为了镇守人间,于是寻遍天下,终于找到了我……”
原来那年傅千宇找到一向以铸就神剑而闻名三界的祝齐名,祝老伯,当时碰巧祝老伯得了一道奇方,据说取天地间最坚的寒铁加以毕方神鸟身上最坚硬的喙和爪,便能铸成一把镇守天下,无坚不摧的旷世神剑!
祝老伯见傅千宇性情坚毅,于是将这个铸剑方法告知于他,彼时的傅千宇坚定不移,费尽千辛万苦找到铸剑寒铁,战胜一只毕方。
岂料这两样东西根本不能相融,满心疑惑的傅千宇再次找到祝老伯,这祝老伯掐指一算,原来要将这两样东西融为一体,必须寻一灵玉,只有找到一块带有真性情的宝玉融入剑中,方能铸成神剑。
傅千宇听从祝老伯的话,再次踏上寻找仙玉之路,这时碰巧在蓬莱仙岛遇见偷偷下凡寻找江山鸿寅的若璠。
向若璠说明铸剑目的后,若璠二话没说便化身为一块璠玉,与那寒铁和毕方神鸟融为一体。
岂料毕方神鸟含恨而终,心中牵挂存活在世上的伴侣,于是在剑中设下诅咒,而这诛情咒正好以若璠仙子所化的璠玉为媒,这便有了一千年后的晋疏影。
不过当时的月影剑,并不是现在的月影剑,
那时月影剑引发天劫后,已无人能够操控它,一时之间天地大乱,祝老伯万分惊恐之下,出面将这剑一分为二,一半是今日的夙心剑,另一半便是晋疏影手中的月影剑。
而那璠玉和月影剑在此过程中消失不见,唯有夙心剑在祝老伯手中,直至一千年后,江山鸿寅才在静和城感应到诛情咒重生。
至于他手中的夙心剑,正是祝老伯交给他的。
“那傅千宇也是可怜啊,一番雄心壮志却不小心铸成大错,以至于往后一千年,正道之人都将他弃如敝屣,唉……”祝老伯说到此处,不由长叹一声,脸上尽是怆然之态。
程绾君双手抱在胸前,对着那好不容易有了一分正色的祝老伯冷嘲热讽道:“这人不都是被你害的吗?要是你不给他出这馊主意,他还会不小心铸成大错吗?”
晋疏影大吃一惊,眼神十分复杂:“原来一千年前铸剑的人是傅千宇。”转眼又对祝老伯凶神恶煞道:“死老头,你怎么不早说!”
“二公子,这可怪不得我,我虽然早知你是诛情咒,也知道月影剑的由来,可是关于你前生的事情我和江山老弟都是一概不知,你要怪只能怪这个臭丫头!”
祝老伯痛心疾首的指着程绾君:“你要是早一点开了天眼,看清一切,我们怎么会像眉头苍蝇一样胡乱尝试!”
程绾君白了祝老伯一眼:“开启天机镜是需要时日的,你以为我不想早一点参破天机吗?我至今都还没见过我娘一面!”
晋疏影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许久,才恍然大悟:“这么说,你们知道天机镜的下落?”
程绾君颇有几分得意的走到晋疏影跟前,笑道:“哈哈,你一定想不到吧!其实我就是天机镜。”
晋疏影瞠目结舌的望着程绾君,良久才皱眉道:“你是天机镜?”
“是啊!关于你的前世今生,都是我从你的眼睛里看来的!”程绾君挑了挑柳眉,“对了,我已经知道了破除天劫的方法……”
“等等!”晋疏影沉声打断,“光凭你们俩的一面之词,我怎么知道你们所说到底是真是假,还是你们俩合计好了,草草编了几个故事来骗我?”
程绾君从容而笑:“你如果不信,可以看看我的眼睛,看你前世是不是若璠仙子,看看你是不是在一千前为了江山鸿寅,心甘情愿化为璠玉融于月影剑中。”
晋疏影有些疑虑,思量片刻,却冷笑着回绝了程绾君:“好了,你们要说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有关破除天劫的事情,我根本没有兴趣。”
“喂!”程绾君望着晋疏影缓缓离去的背影,喊道,“天劫之事关系天下苍生,只有你能够破除天劫,你难道要袖手旁观吗?”
晋疏影停下脚步,冷若冰霜的声音幽幽传来:“我现在已经是妖族二公子,天劫破与不破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正道之中人人把我当成危害苍生的妖孽,我如今这样正好如了她们的愿。”
“说到底你不过是和无仙山有些恩怨罢了,我知道五年前不是你杀了秋池前辈,只要你肯为苍生打破劫难,我一定会助你洗刷冤屈的!”程绾君仍不肯放弃。
祝老伯也在一旁应和道:“是啊是啊,二公子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嘛。”
晋疏影依旧头也不回:“你们俩如果不愿意走,我也不会找人哄走你们,只是千万别再对我胡言乱语,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们!”
时隔五年,即便终于有人肯相信晋疏影不是杀人凶手,可是她也不再对此有任何喜悦兴奋,早在众人怒视着她将她推上伏魔阵的那一刻,一切便都难以回头了。
程绾君和祝老伯束手无策的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蓝色身影,只得无言相视,不约而同的摇头叹息。
程绾君失神片刻,立刻指着祝老伯大骂:“死老头,五年前你不是也在无仙山吗?当时你要是能为晋疏影说上一句话,她今天还会这么不近人情吗?”
“我呸!”祝老伯脸色阴沉的扬起下巴,“五年前要是你参破了天机,我和江山鸿寅还会以为夙心剑和月影剑相生相克,凭借夙心剑一定能把月影剑和诛情咒化为灰烬吗?”
“你现在倒是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了……”程绾君双手叉腰,挡在祝老伯身前。
却见祝老伯低声沉吟道:“不过我看鸿寅似乎隐约察觉夙心剑与月影剑的联系,那日他的所作所为,倒更像是刻意要放晋疏影离开……”
咋咋呼呼的程绾君终于愣了愣,其实那日在伏魔阵外,她偷偷瞟了几眼江山鸿寅失落的双眸,在那时便看穿了江山鸿寅的心事。
那个夜晚,他刚刚得知晋疏影就是若璠这件事,却只能忍着万般心痛和煎熬,对晋疏影痛下杀手。
起初他还想拼尽最后一丝希望,试一试凭借夙心剑能否将月影剑和晋疏影吞噬,但到后来,他猛地想起在魔海之中晋疏影打败巨魔蛙的那一幕,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夙心剑和月影剑是相辅相成,并不相克,然而他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法术,也没有将晋疏影的身份公诸于世,那一瞬他只想伤透了晋疏影的心,让她永远不要回头。
因为他很清楚,只要晋疏影一天为人摆布,总有一日会有人洞悉她的身份,然后像他江山鸿寅一样,可悲而又可笑的将她当做一枚棋子,给她永生难忘的痛苦。
他能为晋疏影做的,大概只有让她醒悟,她生命的开端已经伤痕累累,只愿来年自己把握自己的人生,愿她遇上真正的陆初寒,而不是戴着面具的江山鸿寅。
程绾君将这些话说给晋疏影听时,两人正在深夜之中静坐忘情川,一人手里拿了一瓶酒,面色凄然的饮下那一份割喉的痛楚。
“难怪那个酒鬼大叔总喜欢喝酒,原来喝了酒以后可以这么轻松!”初次喝酒的程绾君两颊绯红,已有了醉态。
晋疏影镇静的注视着嬉皮笑脸的程绾君,只见她撇了撇嘴,忽然痛哭:“疏影姐,为什么喜欢一个人这么难受啊?为什么他偏偏有了喜欢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