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习习,这个季节的夜风让人感到惬意。秋章白拉着安凛的手,两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好像这个夜晚永远不会过去一样。
“今天晚上你的表现真的很好,那么一瞬间我都被你糊弄住了。”安凛抬起头看着秋章白,笑的毫不掩饰。
“我说过,关于我,你还有很多没有见识到的。”秋章白得意的歪着头看着安凛说:“我也一定会让你都见识到的。”
说话见,秋章白的脸已经贴近了安凛的鼻尖,安凛舔了一下嘴巴,没有犹豫的吻上了秋章白的唇。人生苦短而艰辛甚多,要是不能及时行乐,岂不是辜负了这般良辰美景。
这个吻细密而绵长,让安凛有一点点招架不住,秋章白贴心的扶住了安凛的背,顺势把她抱了起来直接按倒了一旁的墙上。安凛软软的趴在了秋章白的肩上,已经后悔了自己刚才那个大胆的举动,早知道会被他这么占便宜才不要去吻他,只是他的薄唇真的好有诱惑力。
“我听局长说你的网球打得很好,要不要比一下?”安凛决定给自己找回一点面子,假装很有气势的问道。
“可以呀。”秋章白左右看了一下说道:“去哪里比?”
安凛皱着眉仔细的想了想,对于她这种家和警局两点一下的人真的不记得那里会有可以打网球的地方,不过她隐约记得自家附近好像有一个体育馆,以前经常会去那里打球。
此时的体育馆早早的就锁了门,两个人翻墙进来,凭借着记忆找到了网球馆。比起记忆来说,这里已经变得有些破旧。
“我们只是这样打太没有意思了,要不要赌点什么?”秋章白拿着球拍在手里转了一下,坏坏的笑着问安凛。
“你要赌什么?”安凛的脸上显露出了兴趣,等着秋章白的赌注。
“就赌……”秋章白的眼睛在安凛身上转了一圈,嘿嘿的笑着说:“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今天的安凛穿着的是一件紧身黑色礼服裙,身上只此一件,再也没有多余的衣服。秋章白当然知道,却歪着头无辜的看着安凛,好像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单纯宝宝一样。
“好,赌就赌。”安凛的眼神里带着的都是不肯服输的气质,丝毫没有要落后的回应了秋章白的挑战。
对于安凛来说,网球就是从出生开始就会的自带技能,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秋章白比下去。秋章白看着气势汹汹的安凛,身上的血液一下子也沸腾了起来,全神贯注的等着安凛发球。
黑色的礼服裙从开叉出直接绑在了腿上,露出了两条大白腿,让秋章白有一瞬间没有办法挪开目光。
绿色的球飞速的从眼前掠了过来,秋章白神情微微一惊,拍子已经下意识的挥了出去,球擦过了秋章白的拍子,直直的落在了地上。秋章白有点惊讶的看着对面的安凛,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脱吧。”安凛倒是丝毫没有客气,微微张了嘴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刚才碰到球的手被震的有一点发疼,秋章白看着安凛的模样,心甘情愿的解下了自己的领带,解开了一颗衬衫的扣子,露出了一点点小麦色的肌肤。安凛默默的移开了眼神,这个人身材太好完全就是犯规。看着安凛的模样,秋章白求胜的yuang不禁更强了一些。
球在体育馆里上下翻飞这,如果此刻有人经过,看见只能是一道道绿色的影子,汗水顺着安凛修长的颈部流了下来,安凛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和什么人打一场球了。而她对面的秋章白此刻已经**了上半身,灯光下把他的身材映得更加诱惑。绿色的球擦着安凛的耳边飞了过去,落在了安凛身后的地上。
对面的秋章白歪着头看着安凛,安凛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的竟然这么输了,微微叹了口气,扔掉了球拍伸手去够衣服后面的拉链。拉链还没有拉开一半,小手就已经被秋章白握住了,男人带着特有的荷尔蒙气息抱住了安凛,拉下了她的手。
“我确实很想看,不过不是在这里。”秋章白压低了声音在安凛的耳边说道。
门外的铁门传来的动静,看来他们的出现已经被人发现了,秋章白和安凛对视了一眼,急忙拿起了自己的东西向后面跑去。有巡逻的人员拿着手电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只是满地的网球,没有见到一个人。
“怎么样,打一会球是不是心情好了很多?”安凛拉着秋章白的手问道。
此刻的秋章白只穿了一件衬衫,西服用手拿着搭在了肩上,晚风一吹,吹开了秋章白的领口,让安凛看见了他紧致的锁骨。知道安凛的良苦用心,秋章白笑着点了点头,握紧了安凛的小手。
一辆车突然从黑暗中窜了出来,迎着安凛和秋章白的方向飞速驶来,车身摇晃着,看起来就好像是醉酒之人驾驶的车一样。就在两个人还没有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车子后面的门突然打开,一个女子从车上跳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两圈直接磕在了路边的石块上。
车子好像一下子不受控制起来,狠狠的撞向了旁边的大树,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一个男人从驾驶室里出来,头上流着鲜血,回头看见躺在路边的女子,从车里拿出了一把斧子,要向她走过去。
“站住,警察。”秋章白已经拔出了枪,指着男人喊道。
男人明显没有想到这里会遇到警察,站在车旁边看着秋章白,安凛已经跑过去抱起了女子,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岁,呼吸尚且平稳,只是后脑处有很大的伤口,正在不停的流着鲜血。。
“扔下武器,举起双手。”秋章白一步一步靠近了男人,大声喊道:“转过身去,让我看见你的手。”
男人犹豫了片刻,扔下了斧子,听话的转过身去举起了双手。秋章白没有放松,手里拿着枪一步步上千,就在要接触到男人的时候,他突然从身前拿出一把匕首来,刺向了秋章白,秋章白没有犹豫,直接扣下了扳机。男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匕首落在了一旁。
秋章白打开了他的车,副驾驶的座位上还有一个男人,头扎在安全气囊里,有鲜血从她的头上流了下来。秋章白伸手探了一下她的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秋章白收回了视线,看着倒在他脚下的男人,在他衣服的领子下面,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纹身痕迹。
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秋章白扒开了他的衣服,他的脖子后面纹了一个小小的三角枫,鲜红的一个,虽然是夜晚也看的很清楚。
手术室的灯光暗了下来,大门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安凛急忙迎了上去,医生摇了摇头。
“手术进行的很成功,但是她伤在后脑,血块压迫神经,很有可能会造成短期内的失意。”医生把手术单拿出来,担忧的说道:“具体什么时候能好还要看她自身的身体条件,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也不好说。”
这种情况从来都是警察最担心的情况,安凛点了点头,在手术单上签了字,担忧的看着被推出了手术室的女人。她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她的身份,如果她自己记不起来的话,想要找到她从哪里来真是有如大海捞针。
“我已经通知下去各个部门注意多有人口失踪的案子,目前还没有任何发现。”秋章白从医院外面进来,看着发呆的安凛说道:“那个死去的男人我派人去查他的身份了,还没有结果。”
“这个人看起来像是训练有素,不像是一般的罪犯,根据车里的痕迹,应该是这个女人和他们打斗了起来,才导致了车子撞在了树上,只是他们的身份现在都还不能知晓。”安凛的眉心越皱越紧,这个案子有点棘手。
“别想了。”秋章白拉住了安凛的手说:“现在是下班时间,既然我们手边什么都没有,就只能看看老天帮不帮我们,让不让我们的受害人想起点什么了。”
安凛点了点头,把头埋进了秋章白的怀里,今天忙了一天,刚才又经历了这些事情,安凛确实有点累了,很快秋章白就听见了安凛均匀的呼吸声。秋章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偷偷的吻上了安凛的耳际,温柔的把西服盖在她的身上,直接抱起了她离开了医院。
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安莫一个人,安莫手里拿着一杯酒皱着眉站在落地窗前,程雨姝已经离开这里三天了,杳无音信。虽然安莫已经派了人去查,但是他依然的心无论如何也踏实不下来。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安莫急忙拿出了手机,却在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的时候微微失望了一下。
“喂。”安莫接通了电话说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真冷淡,不过我需要提醒你,警局里已经有动静了。”电话里的女人声音很妩媚的说道。
沉默着挂断了电话,安莫看着窗外的眼神变得冷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