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东方昊天难得的爆了一路粗口。
好在排队的人虽然多,但手续并不麻烦,只是报上一个名字,年纪,以及自己的魔法等级,然后就可以了。
东方昊天的火系魔法等级最高,已经达到了银牌中级实力,自然是报的火系法师。
“明天日出之时,准时在那边的操场集合,若是迟到就以放弃处理。”
还未正式录入,自然没有什么住宿安排的,东方昊天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处住的地方,然后准备好好休息一下,迎接明天的入学考试。
想想又要当学生了,心里还是有些小激动。
第二天一大早,东方昊天便起床洗漱了一番,远处东方霞光洒落,太阳即将跃起。
在残界里他可是感受到了一年的“雾霾”天气。
亲吻着清新的空气,东方昊天来到了操场上,此时人头耸动,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咚”
一声战鼓敲响,声如闷雷,操场上这才安静了下来。
一个白胡子老头上台碎叨了好一阵之后,才走了下去。
此人就是雷鸣学院的院长,一身的雷系能量狂暴异常,实力深不可测,让底下众多的魔法师感觉到一种难耐的压抑。
而这还是其自然状态下的压迫,要是其释放出自己的威压,相信这里全部的人都不是其一人的对手。
东方昊天没有听到他说了些什么,只觉得他体内仿佛住着洪荒猛兽一样,让人不敢轻视。
“速成班第一届招生正式开始!”没有乐队,没有烟花。
“本届招生,虽无过多的限制,但如果实力不足的人还是退下吧,仅是入学考试就可能有生命危险。”
一个导师出声说道,却并没有吓到任何一个人,没有一人选择退出。
全场安静,没有一人言语,每一个人都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信心。
这名导师见此有点哭丧着脸,这是第一届招生,虽然已经明确说明了其中的危险性,但还是有这么多人前来报名。
这黑压压的满满一操场人员,着实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院长,您看……”导师试探性的问道。
“哎呦……这个我可不管,我不过是挂名而已,速成班的事情还是问军方的人吧。”
院长狡猾的一指旁边站姿笔直,有股军人作风的男子说道,而后竟然大摇大摆的就此离开了。
“那就开始吧,人多了才能筛选出更多的精英。”此人军义山,以“军”为姓,乃是标准的赤龙帝国军人。
“可是,这么多人……这死亡率……会不会太高了一些?”
导师毕竟不是铁血的军人,杀起魔兽,他倒是毫不眨眼,可是面对这群青春热血的学生,他有些下不去手。
“毕竟都是我国的子民,与魔兽的征战中,他们多少也是一份力量。”导师依旧在争取着。
“那就让他们打一架就行了,在军队当中这种方法最为常见!”军义山道。
“现在进行第一道入学考试……”军义山上前一步大声说道。
“在雷鸣学院的正式学员里都会佩戴一个校卡,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最先取得的五百名人员才有资格进行下一项。”
“什么……”
“要我们去挑战正式学员吗?”
“靠……这什么破考试啊?”
“不计方法……”
有人欢喜有人忧,一时间场面混乱了起来。
“戚……这么简单?”在东方昊天身边站着一个略微瘦肉的男子,对比不屑一顾。
“很简单吗?”东方昊天撇了他一眼问道。
“怎么……你办不到啊?”此人突然来了精神,“要不这样你给我一百个金币,我帮你弄一个,怎么样?”
“弄一个……”东方昊天扭头说道,“怎么还能办了假的不成?”
东方昊天不禁想到了两个字“办证”,难道在这里也有盛行。
“假的!你开玩笑吧,你敢造假的话,估计第二天就会横尸街头。”此人用手比划着说道。
“现在行动,以最优先得到的为准!”随着军义山说完,人群便开始行动了起来。
“来哥们,要不要帮你弄一个啊,五十个金币也行。”此人一把将东方昊天抓住,就连代价也减少了一半。
“十个金币!”东方昊天猜测着他怎么弄到手,一边讨价还价到。
“好,成交!”没想到对方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东方昊天一愣,有种吃亏上当的感觉,也许说五个金币也能成交呢。
“哥们,都是小本生意,要不是不能放到明面上,十个金币都不够风险的。”
看到东方昊天的表情,他也开始哭穷起来。
此时,人群已经向着雷鸣学院的专用演武场跑去,这里来锻炼的人最多,吸引了大批的人员。
“这……”一导师觉得有些不妥。
“你们院长不是说了,一切听我的吗!”军义山一句话将众人还未说出的话堵了回去。
看着远处已经打起来的人群,军义山觉得这样才好玩一些。
无论是雷鸣学院还是雷鸣主城内,都不允许杀害同胞,不然自有执法人员进行同等惩罚。
所以军义山并不担心出现什么伤亡,坐在一把摇椅上,悠闲的晒起太阳来。
本来以为是个苦差事,那几个贼狐狸却一个个的推脱,没想到还能偷会懒,享受一下阳光,自我放松一下。
军义山一边庆幸自己的选择,一边听着远处的声声惨叫。
“教训一下这些优等生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当初我被称为坏学生,可没少受欺负。”
军义山心里乐开了花。
“我说三猴子,没拿到东西我可不会给钱啊!”东方昊天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道。
三猴子大名月泽,是一个奴隶出身,家中排行老三,因为营养不良显得瘦弱一些,无意之间觉醒了土系元素,便摆脱了奴隶之身。
月泽是他后来起的名字,不过东方昊天倒是觉得,三猴子的名字倒是与他般配,三猴子无所谓,东方昊天也就如此称呼了。
因为不愿意服务于原来的奴隶主,便被驱赶了出来,开始流浪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