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落紧闭着双眼,认可地点了点头。懒得再去想什么男女****,自从被送入敌营的那一日起,她已失去了爱的资格..
耶律图欲终于放下了心头的疑惑,暗暗品咂着一丝报复的快澸——
尧骨,再没有机会了。
扬手覆上呼之欲出的秀色,五指一抅,一双傲然颤巍巍地弹出了断裂的抹胸。
小女人身子一缩,下意识地掩住胸襟坐了起来,眼中惶恐不安,怯怯地推辞道,“不,不要了..先生,我怕..”
伸手将她圈回了怀里,温柔地安慰道,“不必害怕,孤王会很温柔。”
“不,不要,还是不要了。”花容失色,吃力地抵挡着压上前来的胸口。
“乖,孤王会疼你的..”一个倾身再次将她辖在身下,钳着一双挣扎的玉臂用力推向头顶,“从了孤王,你答应过要让孤王开心的。”
“不!先生,不行,我做不到..”蜷缩着身子,迫切地想要挣脱霸道的掌握。
俯身将整张脸埋入丰美,身下的女子忽然剧烈地扭动着身子,死命的推拒。泪水霎时漾出了眼帘,顺着眼角落入散乱的鬓发,哽咽着乞求道,“不要..呃..你说过,不会勉强于我..”
“或许,你是个例外,孤王已经等得太久了。”她不会明白此刻他心中的感受,也许这正是他忽然放弃进山来到这里的缘由。他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东西,难不成连一个女人也把握不住么?
固执的认定,尧骨是在乎她的。那夜听琴对饮,他分明感觉到皇弟像是刻意隐瞒着什么。很想知道他两人之间究竟有何秘密。然而,不论什么秘密,今夜都将化作遗憾了..
她以为,那挥之不去的噩梦又要重演了,一次又一次,就像永无止境的地狱。趁他分神,使尽全身力气挣脱了蛮横的掌握,情急之下,抓起枕头、夹被一并丢向追逐纠缠的男人。
扬手推挡,弹开了迎面袭来的绣花枕头,抓住夹被随手丢在一旁。方要起身,冷不防被飘落在眼前的一方绛紫抓住了视线——
一个荷包,下角赫然绣着两个契丹小字“尧骨”。
眩晕,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前额阵阵发懵.。。
方才问过她,“除了他,是否还有别人”她信誓旦旦的承诺,原来,都是诓骗他的!
教训啊!
娼妓的话,果然是不能信的。枕下压着情郎的荷包,可笑他却如此信任她。
伸手拾起纹饰简练的荷包,眉心渐渐挽起了疙瘩,赫然抬眼,冷冷地注视着她..
大木落心底轰然一震,万万没想到随手压在枕下的荷包居然掉了出来。怯怯地扫过男人浓云般的脸色,干张着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苍天啊!荷包的主人是他的兄弟啊,他不认得东西,也该认得字。
之前,他一再旁敲侧击,她却始终只字未提。此时露了馅,又要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