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以躲避毛晓萌发飙的借口就在眼前,简仁也不顾自己从空中落下去会不会脸先着地而破相,只是一门心思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美酒,完全忘了一切。
就在简仁的舌尖距离酒杯中的啤酒还有零点零一毫米的时候,时间突然定格,一条纤细,优美又十分熟悉的长腿出现在简仁的视线之内,在他的阴谋即将得逞之际,长腿下方的玉足很是气人的得意的晃动了两下,然后轻轻一踢。被简仁寄予厚望的一小口啤酒在简仁绝望的呐喊中被某个万恶的臭女人一脚踢飞,在空中划出一个抛物线,然后撞在墙上,反弹,摔在地上,这次是真正的粉身碎骨了。
与此同时,简仁的身体也重重的落在地上,“砰”的一声闷响,这次是脸先着的地。原来啤酒所在的地方被毛晓萌的玉足所取代,简仁很幸运的避免被酒杯破相的惨剧。
与毛晓萌的脚做了一次近距离接触,简仁根本没有心思仔细品味一下毛晓萌的玉足到底是何滋味,而是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
“我的,我的酒啊!丧尽天良啊,臭女人,您怎么能这么恶毒,赔我的酒啊,呜呜呜……”那声音形状之凄惨,可谓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一边哭着,简仁似乎也回味过来,如此性感的美腿摆在自己面前,要是不好好珍惜,岂不是对不起苍天大地吗。
猛地一把抱住毛晓萌的腿,简仁嚎啕大哭起来,把鼻涕眼泪一股劲的往毛晓萌大腿上蹭着,脑袋也一个劲的拱啊拱,来回摩擦着。享受着千载难逢的销魂快感。
“赔我的酒,你赔我的酒嘛……”
可能是肉与肉之间摩擦的太爽快,简仁的声音也有些变调,充满了猥琐的意味。并且脑袋得寸进尺的逐渐上移,朝着毛晓萌腿根处不断努力的拱着。
“啪!”毛晓萌哭笑不得的一记飞腿将意淫中的简仁踢出几米开外,感受着腿部的异样感觉,毛晓萌又羞又气,一张粉脸气得通红,
看到简仁借机躺在地上赖着不起来,紧闭着双眼还一脸憨憨的回忆的表情,嘴角还流下一滩长长的涎液,怎么看怎么下流无耻。
这副下贱的表情落在毛晓萌眼里只气得七窍生烟,又羞又恼的狠狠地一跺脚,挥舞着菜刀冲了上去,发誓把简仁碎尸万段。
简仁终究比不上毛人煌道行深厚,目前还做不到雷打刀劈不动的地步,见到毛晓萌似乎真动真格的了,连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
拍了拍身上,却看见毛晓萌挥舞着菜刀瞪着自己,简仁一脸无辜地道:“冤枉啊,我怎么了,你干嘛要追着我不放啊?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你这个恶女人了。”
毛晓萌毫不手软的追砍着简仁,冷笑道:“你们吃老娘的,住老娘的,还把老娘当丫环使。这些老娘都忍了。谁让老娘引狼入室呢。可是你们就不能安分点吗?”
毛晓萌用菜刀挑着被简仁“糟蹋”了的内裤,一脸羞恼的问道:“可你们都干了什么?真当老娘好欺负不成?”
简仁脸一红,尴尬的解释着:“那个,那个……啊对了,那上面其实是……口水,对,就是口水,是老乌龟的口水!”简仁很肯定的栽赃嫁祸。
“口水?口水有那么,有那么……”看到自己最最隐私的物品上沾满了那种恶心的东西,毛晓萌到底是女孩子,哪有脸面说出口,见到简仁厚着脸皮说谎,不由又羞又气,恶喊一声“老娘和你拼了!”便再次挥舞着菜刀冲了上去。
在简仁的哀嚎中,房间里一阵鸡飞狗跳。
“啊!臭小子,小色狼,你居然敢把穿老娘的内衣放在那么恶心的地方,去死吧!”
刀光霍霍,哀嚎阵阵。菜刀与碎步齐飞,孤男与寡女共舞,共同演绎了一曲现实版暴力悲歌。
“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窗口处,半个身子已经悬在窗外,简仁一脸悲愤的威胁着毛晓萌,似乎只要她再往前一步就真的要跳下去一般。
毛晓萌冷笑着,一步一步的像简仁迫去,阴森森的说:“你跳啊,你倒是跳啊!”
“别过来,我真的要跳了哦,我真的会跳的!”简仁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音,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试图用可怜相赚取毛晓萌的同情。
毛晓萌开心的笑着,终于,终于这个小恶棍也有这么一天了,以前遭受他们师徒俩欺负的恶气也算小小的报复一下。
“哈哈哈哈,让你们欺负老娘,赖在老娘家不走,白吃白住,明明说好教老娘道术,可教的全是一些没用的,连个孤魂野鬼也降不住。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还真当老娘脾气好呢。”
完了完了,这小娘皮一朝翻身把主人做,就得势不饶人,今天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了。考虑到以后要是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的凄惨生活,不禁留恋起现在的美好生活来。有吃有住有得玩,还不用自己干活努力赚钱,这是多么幸福的日子啊,自己以前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用穿墙术上人家房间偷内衣,用透视术偷看人家洗澡,用摄魂术控制毛晓萌的心神企图研究女孩的生理究竟有如何神秘之处(还好这个没成功),用……
简仁回忆着自己罄竹难书的斑斑劣迹,不由有些汗颜,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呢?算了,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吧,恩,第一件事就是先诚恳的认错,把眼前的难关渡过去再说。千万不能再触怒这个小娘皮,要是真的把爷爷赶出去,爷爷岂不是要露宿街头了。
心思急转,简仁权衡利弊,终于选择了最明智的选择。这厮悬在窗口处,声泪俱下,“真诚无比“的哭诉道:“女英雄!你就饶了小的吧,我给你洗过内衣,放过洗澡水,还有老乌龟偷看你洗澡时也是我发现的及时才没让他得逞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宽恕我这一回吧。所有的一切都是那老乌龟指使的,我只是个从犯啊!”
躺在地上“醉”过去的毛人煌身体一阵不自然的抽搐,要不是顾忌着毛晓萌,他早就冲过去把简仁掐死了。他奶奶的,偷看人家洗澡也有你小子一份啊!
“啊,对了!”简仁眼睛一亮,又继续爆料:“在你内裤上也是那老乌龟‘吐’的‘口水’呢!”
“啊!你还敢说。”毛晓萌脸色通红,最最不想提及的尴尬事偏偏简仁不知死活的说了出来,立时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羞怒,准备冲过去在教训教训这个混蛋。
“看你们以后还敢欺负老娘不?”毛晓萌恶狠狠的想着,却没注意到脚下一个空啤酒瓶不知何时被毛人煌悄悄的踢了过来。一脚踩在圆圆的酒瓶上,毛晓萌平衡感立失,在一声尖叫声中,扑到空中,手舞足蹈的向着简仁所在方向扑去。尤其是握着菜刀的右手在空中乱舞,刀光霍霍,寒气凛凛使人胆寒。
还在全情投入哭诉的简仁,冷不防的望见对面突然出现毛晓萌的身形,还挥舞着菜刀,立时大骇,还以为自己一时口误,把毛晓萌的隐秘说了出来,她要杀人灭口呢。
简仁又没学过功夫,身手差的一塌糊涂,当然没有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此时他面临的情况就是要么呆在原地,然后被失去平衡,乱舞菜刀的毛晓萌分尸。要么就是纵身一跳,从二十层的高楼上一跃而下,摔得粉身碎骨。
“啊,臭女人,你太狠的心了,爷爷做鬼也不放过你!”权衡利弊,简仁宁愿从二十层的高楼跳下也不愿面对毛晓萌的菜刀,纵身一跃,在空中留下一句狠话,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嘎嘎嘎,小贱人,居然敢出卖老子,嘎嘎嘎,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醉倒”在地的毛人煌发出一阵低沉的阴笑声,低声咒骂着简仁。
毛晓萌跌倒在地,等抬起头来时发现窗口处早已没了简仁的身影,只留下一串高声的咒骂,慌忙爬起来趴在窗口往下眺望,只见茫茫夜色,哪里还有简仁的身影。
“喂,简仁,你在哪里啊?有没有受伤?人家不是故意的……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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