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当第一道曙光透过窗帘,洋洋洒洒的落在病房的地板上时,身为前德国陆军的鲁道夫就开始了自己一天当中的早晨时光。
鲁道夫小心翼翼地穿起自己的衣服,缓缓转身,蹑手蹑脚地挪到屋门,想要去推开那扇陈旧的木头门,但他脚底的木地板却先行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地叫了起来。“哦!见鬼!”鲁道夫无奈地想。
毕竟这是也许比门还要陈旧的木地板了,像鲁道夫这种整天踩水泥地出营房(尽管已经没人知道他还有没有功夫回营房……)地壮硕士兵,踩在这个地板上,能承受的住就怪哩。
“嗯……谁啊?……”林肯还是那么敏锐的听觉捕获了这个木地板的**声,睁开了他的双眼,正睡眼朦胧地望着鲁道夫的方向。“是……是鲁道夫吗?”林肯不假思索的问着眼中模糊的人影,却没有考虑到被他问的那个人能不能听懂。
“呃……我打算出去……去锻炼一下,很快回来。”鲁道夫听不懂林肯再说什么,只好解释一下他要去干什么。
“嗯?嘿!老兄,老兄醒醒!”林肯一听到了鲁道夫那雄浑的声音,还有那绕舌头音,晃了两三下脑袋,睡意全无,发疯似的想吧浮哈德叫醒。
不过这个浮哈德看起来昨夜是真没睡好,对于林肯的“攻势”完全没有反应。
“好吧……这家伙太能睡了,等他起来替他屁股。”林肯坏笑着想着过会怎样“修理”一下浮哈德,也看见了自己的九块腹肌,无奈的笑了起来。“鲁道夫,我和你一起去。”
林肯又忘记了鲁道夫是听不懂英语的,说了一通,简直和对牛弹琴差不多了。林肯意识到问题,想要改正一下,但无奈于不会德语。
这时,林肯看见了窗台上的英德字典,就如同看到了救兵一般。
经过一阵呼啦呼啦的翻书声,林肯终于拼凑出了一句不算完整通顺的话。“呃……鲁道夫……我……我能跟你一起……一起去吗?”
鲁道夫愣了一下,好似是在嘻嘻揣摩这一句令人费解的话。过了许久,鲁道夫一把多过林肯手里的字典。须臾,鲁道夫微笑着望着林肯,指着其中的一个词“Natürlichkann,翻译为:sure”
林肯看着这个词,愉快的笑着,一边悄无声息的套上外套,暂时把浮哈德扔在了屋里。
浮哈德与林肯一起来到室外,来到了阳光明媚空气新鲜白云朵朵蓝天无际的世界上。
这两个人并不说话,因为语言不通导致他的很无奈,林肯揣测,也许鲁道夫目前应该在想以后的出路?还是其他的什么。
……
两人默默地跑回到了病房,浮哈德依旧在哪里熟睡,林肯不得不叫醒他了。
“啪!啪!啪啪啪!啪!”林肯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铁皮有节奏的敲打着,很快吵醒了浮哈德。“嘿,浮哈德,太阳晒屁股喽!再不起我替他老人家替你屁股。”
浮哈德满脸怒容的看着这个打搅他清梦的家伙,忍着想冲上去一拳把他揍扁的冲动,回头看了看已是艳阳高照的天空,再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惊讶地发现自己好像睡过了,惭愧的撇了撇林肯和鲁道夫,“呃,好像是。”
“嘿,你小子耽误大事儿啦!”林肯奔着“看热闹不想事儿大的心态打趣着浮哈德”
啊。。。最近几天熬夜的反应上来了…难受啊。所以内容不是多么好大家先容忍一下吧,实在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