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濯香看了看被千柳踢得不停颤动的房门,揉了揉眉心,“去准备些水果吃食,把马车上的小玩意也拿下来给她。我回来之前,不准出任何差错。”平静的声音却带着让芾六心惊的冷冽。最近玄机阁的动作频繁,芾六不多问也感觉到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夏风带着暑气吹过,只有树叶的沙沙声,却听不到了以往喧嚣的蝉鸣。在不被人注视的草丛花叶下,一条小细紫蛇静静地盘着。
前院的议事厅,方义含三人时不时向门口张望,脸色严肃,唯独文墨打着哈欠,拿扇子遮住脸旁若无人地补眠。
房门轻响,千濯香迈步进来,剑眉星目含笑,愣生生让人觉得封闭的屋内亮堂了不少。方义含看着来人,二话不说腾空跃起,一掌劈向千濯香,千濯香避都不避,直直迎上方义含劈来的掌风,一时间,整个厅内由于一尘飓风袭过,强烈的内力波动让其余几人差点坐不稳,慌忙提起内力护住自己。
千濯香连连躲过方义含的袭击,“方帮主的斩风掌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如此师出无名地对付千某,不怕失了镖局的颜面?”
方义含此时满面怒容,“你一小小商贾,何来如此高深的功夫,当真欺我天狼镖局无人吗?年纪轻轻心思就如此歹毒,枉费贤婿视你如手足,你竟如此利用于他,今天,老夫非得给你个教训!”说完,又连连出手。
千濯香一个后翻躲过方义含的扫腿,瞥了一眼依旧悠哉坐在椅子上看戏的文墨,继续应对着袭来的杀招。段泽天拔出长剑也加入战局:“你潜入我镖局,拆了先帮主的旧居,偷走了我镖局的镇帮之宝,还不快快交出来!”
三股内力在厅堂内不时激荡,祁放一时受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艰难推开窗子,爬上去跳了下去,踉踉跄跄赶紧离开了,只有文墨依旧劳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好像眼前的大战只是几只在水中戏水的鱼儿般悠闲。
千濯香对付两人越来越吃力,破绽也越来越多,段泽天暗喜,持剑将其逼至东北角侧,一把抓住正出掌的方义含,在其不备之下像千濯香推去,同时甩出长剑,长剑狠狠扎入墙壁上的一处凸起,千濯香脚下的地面瞬间裂开,连着被推过去的方义含一起跌落进去,那裂开的铁板瞬间又合上!
除了满地的狼藉,厅内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文墨看着脸色不停抽搐,不知是哭是笑的段泽天懒懒开口:“段帮主,你的条件我已经完成了,你现在是完成我的条件呢还是杀了在下灭口呢?”
段泽天满脸激动地回过头,一向儒雅的形象荡然无存,两只手不停地颤抖着,抖着嘴唇隐忍着放声大笑的冲动:“怎,怎么会,贤婿依旧是我天狼镖局的贤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段泽天终究是忍不住内心的汹涌澎湃放声大笑起来。
这里的刚刚的一场大战好像只是一时的幻觉般,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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