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衿心跳很快、很快,快得她仿佛忘记了害怕。
她静静的看着身旁的冷漠男子,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长着络腮胡的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忧郁。
车继续往郊区开着,路过了温宇方才带她去的那个阳台。
陈子衿从玻璃窗望向那处阳台:而那个身影,依然孤寂的坐在那里——亦或者,那只是她恐慌中的一丝心理期盼。
温宇,你能听到我的话吗?快来救我!
虽然,她明明知道,他根本就不会听到。可是她觉得如此,仿佛能让自己的内心还有一丝渺茫的期盼,不至于因恐慌而窒息。
只见这辆桑塔纳2000驶进了一处荒废的厂房,这里有着几个硕大的水池,哗啦啦的流着水。
陈子衿顿觉自己仿佛来到了荒废星球,全身冷得瑟瑟发抖。
她没有流泪,尽管她在很多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哭泣,可是此时,她却被前所未有的恐惧侵袭,忘记什么叫做哭泣。
两个黑衣男子押着她的手臂,带她来到水池旁。潺潺水声,激起巨大的白色浪花。陈子衿心中各种狐疑:难道,她们要把我丢到这个水池中淹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冷冷的问道,尽管说这句话时,声音颤抖得含糊不清。
那两个男子没有答话,仿佛是哑巴。
一男子使劲的把陈子衿拽到一根水泥柱旁,而另一男子从外面拿着一根麻绳走了进来。
陈子衿心中想道:他们,要把自己绑在这里吗?
是的,她陈子衿就算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可是电视剧中这样的场景还少吗?
她闭上了眸子,对自己说:陈子衿别怕,这只是梦,只是一场梦,不管什么都得面对,才能想办法解决。
两个男子将陈子衿捆绑起来,而她陈子衿配合的任其所以——她这样的女子,有什么资本挣扎?如果挣扎,换来的也许就是一顿毒打。
她怕疼,很怕。
她听到自己上牙打下牙的哆嗦声和狂奔的心跳声,在这个有着“潺潺”水声的地方,依然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体内发出的所有原始的跳动声。
那两个男子坐在了板凳上,抽起了烟,没有理会陈子衿。
尽管,她在大声的呼救……
不一会儿,只听一男子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慌忙接听。
“勇哥!已经找到了那妞,在钢材厂里!好,等你过来!”男子挂了电话,看了一眼陈子衿,眼中闪过了一丝淫邪。
陈子衿见到那一瞬即逝的目光,不禁一颤:他们要干什么?不,不……
她仿佛能够预见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更加大声的狂吼:“你们放了我,你们放了我!”
“求求你们,放了我!”
“不……”
早上四点过,汽车的喇叭声响了起来,在这空旷的废弃之地,如同死亡的号角。
坐在椅子上的一男子立刻跑了出去。
铁门“咔”的打开,那车辆仿佛开到了这个废弃厂房的空地前。
陈子衿盘算着所有的时间,等待着厄运的到来。
“哒哒哒……”
应该是皮鞋声,是的,是皮鞋……
陈子衿的心,随着那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变得急躁,变得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也许,我求他,他会放过我。
此时的她,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幻想。
王勇走了进来,看着被捆在水泥柱上的美丽少女,笑道:“美女,还记得我吗?”
陈子衿倔强的脸庞,没有表情,沙哑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此时,她仿佛没了方才的恐惧——他,毕竟是几个小时前,还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王勇走到她的跟前,用手抚摸着她的脸:“真是可惜了,如果你是我的女人该多好。可是,为什么偏偏你是他刘俊杰的女人呢?”
陈子衿扭过了头,想摆脱那只恶心的手。
可是,王勇却继续将那只妖媚的手贴上了她的脸颊,并用小指上的长指甲轻轻勾着她的肌肤。
他并没有生气,反而被眼前这个少女调动起了情趣。
“你们出去!”
两男子听到王勇的话语,立刻出去,关上了这个车间的大铁门。
“咔”的一声,陈子衿的心,碎了……
王勇冷冷的说:“他刘俊杰几月前,为了你,废了我一个小马仔。今日,我就上了他马子。这样,也算两清了。”
陈子衿眼中露出了绝望,翻着眼睛,盯着这个长相还算帅气的男子,可是,他的身上散发出的却全是让人厌恶的阴冷和黑暗。
陈子衿咬着自己的舌头,她想到:如果你敢侮辱我,我就立刻咬舌自尽。
她的泪水在王勇眼中,仿佛是雪莲上的露珠,格外的美艳——已经很多年,王勇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女人。
尽管他每晚都有不一样的女人在侧,却从没有为他王勇哭泣的女人。
虽然,陈子衿是因为恐惧和害怕而哭,但是,对于王勇来说,至少她是为了他才流泪,不是吗?
他邪魅一笑,撕开了陈子衿的衣服,顿时,白皙的皮肤泛着冷光让他莫名其妙的有了冲动。
原本,他只是想吓吓这个少女。
原本,他只是想用她作为筹码,让刘俊杰交出城南的地盘。
原本,他只是想用她,让刘俊杰尝尝担惊受怕的感觉。
……
可是,此时,他否决了原本的想法。
美人当前,为何要放着不用呢?就算她是刘俊杰的破鞋,此时他王勇也想尝尝味道。
他的手摸上了她的高耸,陈子衿原本就哆嗦的身体更加抖得厉害。
她闭上了眼眸,绝望的想要封闭自己所有的感官。
可是,她却依然能够感受到那一双肆意妄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定不会让你好活!”她恶狠狠的发泄着自己最后的愤怒。
王勇没有理她,完全无视这个如同尸体一般的女人的存在。
陈子衿无能为力,就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完全没有。
她只得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什么也没有想,死死的咬着。
顿时,她感到舌尖的疼痛替代了身体上的其他知觉,慢慢的享受着舌尖越来越浓郁的痛感。
可是,她顿时感到凉意嗖嗖。
她感到一个尖锐而冰凉的利器,划破了她的裤子,并被慢慢的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