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到外边,光云并无心情停滞着与我讲解他有何事,忙把我赶上车,才问我:你没看见蛮多车从你窗前驶过?
我说:看到了,那又怎样?
光云说:我们也跟去,看看他们匆忙的背后。
我失望了,光云居然无聊到了这般程度,难道日子是这样改变人了么?我很后悔被他骗出来,可车已开,也只能随他走一趟,仅仅是出于雨刚停的兴致!
车行进一百米上下,遇到于希,被他拦下,问:你们去哪?石曼?我能跟你们一同吗?
光云说:时间紧迫,少点废话,上车!
于希上车问:什么事这么紧迫?
光云说:少问!
我说:于希,你不在家温习功课,过了这个暑假,就上高中了,不打好基础,听说高中所学要比初中难得多啊,你还这样跟我们出去瞎混,可别误了学业。
于希说:我的功课我总有分寸,你不必担心,其实今天算是特别,几日里天常常要下雨,我是闷在其中啊,又要面对许多书件资料,待我一不做资料时,抬头看天花板,天花板竟有旋转的异象,我认为不可能,甩甩头,眨眨眼,再看,它又不是转得特明显了,不过还略有晃动,我极极不明,后终于明白,是我看书做资料过度劳累造成,所以今天特地想要去找你们闲谈,好解闷,不料在路上撞上你们了,呵呵。
于希说完,又遇拉拉,她说:又去石曼啊?
光云则对她不屑一顾,全神贯注开车,我则以微笑带过;于希说:不知道他们。
光云突然加大油门,说:坐稳!
车拐入正道,向前方一眼瞧去,在一些巷子口偶尔有车钻出,方向也直奔石曼的。他们不管路的泥泞和积水,即使车行路上如此不稳定,也不可让车速过慢,仿佛心态上已经奋身不顾!
眼见骑车的人皆为兴致高昂一表,倒令我对事起了兴趣。
泥泞的路面印满了车轮的足迹,推算是有不少人前往了。前方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后方仍隐隐约约有摩托车在后,以及一辆老牛破车。
此刻车是寸步难行,光云却说:你们坐稳,我要加速赶上。
于希很吃惊,说:什么?这样的路你还要快,安全为上,我现在高度紧张。
光云说:你少废话,保持安静就是你安全的保障!
车随即快了起来,不过很让人提心吊胆,路面太泥了,随时有打滑翻车的下场。此刻间,并不是怀疑光云的车技,他驾车的确比我在窗前看到的那几个稳固得多,可这路况处处是危,即使职业车手,也难保行驶这样的路不翻,何况光云只属业余级别,刚刚已有二次打滑现象,皆被光云救回。我总有预感,不是此刻翻必是下一刻,我时刻做着应急准备。
我们陆续超过许多人,虽然如此,但我心始终忐忑。我发现,能超车者是少则甚少。被我们超者,似乎心有不服,想追回,但又不敢加速,深知自己控制限度,更深知翻车后肯定是落到最后,所以他们只能等待契机。
车转一个弯,前方几十辆车被堵,车流缓缓前行。
原来被堵,只是一架拖拉机陷入水坑里,爬不上来,占去一边道,使车难以顺畅通行。
光云终于追上,紧跟车群后,说:先给你们打个预告,现在前面车多,超车时可能有危险,你们在车翻时做好预备躲避。比如,在车较倾斜,请你们现出你们的举腿之劳,帮支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