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云问:怎么回事?
我说:他要抓的不是我们,我们只是一个错误。
光云惊讶的道:那就是抓错咯?
我说:应该可以这样说。
光云一气拍一下桌子“叭”!所有目光转移过来:我靠!
光云如此大的反应,使我即刻呆住!
一名女警官手提着一杯水走过来,把水放在我前面,他坐到我们对面,说:你们好,我都有知道了,我很抱歉,也请您骚安勿操。
光云侃侃道:你们抓错我们怎么说?
一警官走过来,他应该是队长。他说:这是我们的办事不利,我代表整个所属感到抱歉,所以对不住二位了。
光云说:按你的意思说声对不住就算了对吧?
队长说:那你还想怎样年轻人?
我没那么多事,坐一旁保持沉默。也没不想到要帮光云说什么,毕竟光云已经能说会道,我就大可不必再语出惊人,坐着静观其变。光云有时也总是爱闹的性子,不过这回是他有理,气不发完是不肯罢休的!因已知其怪癖,我便不阻止,况且无多大事,若大事当前,再另当别论。
这时,我见墙上挂着一个大钟,时间已经是十一点过了一些,有些晚了,我想,反正事已至此,我应该制止光云的口舌战了,再这样下去,估计吵到天亮也没完。
我说:光云,算了吧,都这样晚了!你的车还在网吧那里呢。
光云看着我愣了一下,说:你应该早说的啊。走,回去。(又对队长)你等着,明天我再来。
队长懒得搭理光云的恐吓,只有脸面无奈地看着光云。
光云与我步履匆匆地走出派出所。到了外面,我们刹时茫然,夜色漆黑一团。夜色的漆黑极容易打击我们往返的信心。光云说:妈的!这么黑的天,怎么走连个路灯也没有?我记得我们被抓来时一路上的都有路灯照耀的。
我说:或许是太晚了吧,没什么行车路人,为节约资源,人总是要关灯睡觉的。
光云点头:嗯,我想也是,不过我们就这样摸黑回去么?
石曼离这有两多公里,深夜行驶公路上的车已不多,在漆黑的夜色里徒步回石曼,实在是一种心理考验。我发愁着,倒想出一个决策,说:叫那些警官开车送我们回石曼!
光云说:对!害我们这样,都是他们的错,我非常的气愤他们呢!我们回去!
原来,那队长并没像光云想的那样蛮横不识理。折返所里,我向他阐述了我们目前的困境,他竟特别豪爽,派出车一辆,亲身开车送我们一程。当然,豪爽的原因并不是怕光云起诉他之类才有的豪爽送我们。与他淡话中,我是看出来了,他是临恐不惧的人种,全然没是鼠胆之辈,况且,人家见的大事面见得多,也不至于畏惧你这区区小辈,而我言下之意就是讲,光云是多此一举。
车里,光云不发一言,面孔拉得宛如板凳,明摆着是要给那队长看,可是他不知,人家队长开车看不到,却全是我看了。我断测光云应该仍在气恨着,虽已无谓,但想必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下平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