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莫问。
光云说:唉,别装算了赶紧说吧。
我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便说:日后你自会一切了然。
光云说:那你也不能留个悬念给人想啊。
我不听完光云的唠叨,便匆匆离去,往家中去。光云的唠叨全是想了解详情所费力做铺垫罢了,这些我了解,所以听了也是多余。我想此事迟早他会懂的,不差这一时半分。当然不是说我这样会是重色轻。其实,许多事情是不能以这样的逻辑去推理,估计错误往往就是出在错误的推理中,导致一些正人君子常常被污蔑,或者毁灭,也出于那些没根据推理的人。他们的颓废推理要是说与福尔摩斯相比了,依我看,未必能沾上边,别说边了,能沾上一点气都很困难!
待光云得知此事后多少有点不敢致信与惊讶,且此惊讶应该也绝非不比爷爷的半支烟坠地表态。——光云,是个多形态的人。
回到家里,爷爷已消失在屋檐下,人到厨房里忙去着,眼看午饭时间该预备到。——她得在这里吃饭,或许她不敢,她大概是会羞怯,可有我在。
我轻巧地推开房门,发现她正在入迷地观我的画。而她身穿我白色衬衫,在窗前的光线折射下格外有种视觉新意,我就没见过有女生穿男士衬衫穿得这样好看的,独有她吧?不过好看归好看,不至于把我迷昏了头。看她那种痴迷的模样,反觉得我的画把她迷昏了头,倘若不是这样,那为何门已开了大半她还未察觉我的入内。可见我的画非常据有吸引力啊,致使她能像罗丹般全神贯注。
不久,她才稍抬头看人说:回来啦?
我得意的问:这些画画得如何?
她说:噢,对不起,我还没看呢,刚把画拿在手上脑子却想到别的事去了。
这是我思想上的失足。原来是她让我懂得,我的画根本不有神圣般的吸引力。事实里她只是对我的画发愣,并没有用上欣赏的眼光去看,这全是骗人的,我顿时心碎不止。
她问:你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刚刚错想了些事。你在想什么?
她说:想今天早上的事。
我说:说吧,我听着。
她说:嗯,其实我不是这里人,我是武汉人。暑假期间,我爸要出差,我妈又不在家,我爸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便叫我同他一起出差了。也就是来这里,本来不想跟我爸来的,骗我说做他的临时助理,顺便当作是一次旅行,比在家里好多了,而且还偶尔能感觉到是一个人的旅行呢。
听她说了一堆,居然没说到重点。我生怕她过于高兴,忘掉自己早上她所发生的事,或说忘记了她还不能逃避的家事,然而该提醒她。我说:不是说你早上的事吗?
她说:我准备说到,却被你打断了,事情总有个开头嘛。
我说:不好意思,你继续说。
她接着说:我爸是名工程设计者,这次来他就是和他的朋友合作一起设计。听他们说过是几项大工程的图址得他们来设计,他们似乎没灵感,或者也是要求太高吧,他们进展已经很难了,可今天早上我因睡不着起得比较早,我爸以及他朋友的家人都没有起来。我走到客厅就无意看到桌上的好几张图址被一瓶翻到的墨水给弄脏了,我就去把它清理清理,可就在这时那位啊姨凑巧从房间里出来,人赃据在,我便成了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