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倔强的一点也不肯妥协，瞪大了眼睛佯装镇定的看着牧羽菱。
“牧羽菱，有本事把话说清楚，不要这么不明不白的。”
一旁的施慧敏似乎有些动容，伸出手来，扭住历清的手。
“清儿，有妈在，不要怕这个女人！”
“咦，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你怎么了？”
“生病了吗？”
牧羽菱看一眼这对唱双簧的母亲，微微一笑，梨涡浅浅。
“既然大姐身体不舒服，这事儿就到这儿吧，改天再说。”
似乎是被牧羽菱眼中的轻蔑刺激到了，一脸苍白的历清突然站起来，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
“牧羽菱，要说什么你尽管说就是了，何必遮遮掩掩在那里装神弄鬼的？”
“吓唬谁呢？”
“有本事你今儿就把话说清楚喽！要不，我还真就让你出不了这历家的门儿了！”
牧羽菱沉了沉心气儿，清了清嗓子。
“既然大姐一定要我把话说清楚，那么…”
“我也就把话说清楚好了。”
“只不过…”
她稍微顿了顿，眼神依旧徘徊在历清的脸上。
“大姐，这后果，你确定你能承担得起么？”
历清脸色白一阵红一阵青一阵，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有两只眼睛凌厉的骇人。
历严石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手中的化验报告单。
“羽菱，你说下去！”
牧羽菱原想着给历清留点面子的，却不想，自己的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
既然历清不要面子，她又何必假惺惺？
牧羽菱站起来，绕到历严石身后，指着化验报告里的一栏。
“爸，您看这儿，化验单上的血液竟然没有血型…”
历严石的脸色越来越暗。
坐在施慧敏身旁的历清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历新不声不响的坐在那里，看着谈论起自己专业就神采飞扬的小女人。
认真的女人真漂亮！
不可否认，这时候的牧羽菱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光芒，仿佛天使一般的眼眸，还有那温和的笑脸，让人如沐春风。
历子瑜禁不住打量这个女人。
黑眸的颜色越来越浓。
“爸，化验单上的结果写的很清楚，这血不是人类的血，而是…”
“动物的血。”
牧羽菱的眼神有意无意看向历清。
后者的脸已然没有血色可言。
牧羽菱又将复印过的病历拿出来，一点一点分析给历严石听。
“爸，其实，大姐她根本没有怀孕。”
“这次流产事件，只不过是她的一次例假而已…”
很快，历严石和一大家子人便明白过来。
历清更是羞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历严石的眼神穿过空间停在她身上，“清儿，三十好几的人了，还玩这种小把戏，你觉得有意思吗？”
历清只是低着头，一语不发。
历严石看着自己的女儿，不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