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凌天参见宗主和各位长老。”剑凌天对着大圆桌方向行了个礼。
“你知道我们此处叫你来是为何事吗?”剑宗宗主冷冷道。
“剑凌天自然是知道的,我惹了萧树,而萧树那懦夫就叫了他老子的老子来替他出气。”剑凌天仍然不示弱,淡淡道。
“你,好你个小子,居然对宗主如此无礼。”四长老对着剑凌天怒道。
剑凌天看着四长老心想,这人应该就是那萧树的老子的老子了。
“我有对宗主无礼吗?”剑凌天继续淡淡道,语气间十分平常没有什么起伏。
“好,你居然如此对宗主无礼,就让我替宗主杀了你。”四长老怒道,说着便准备向着剑凌天的方向袭去。
“四长老,稍安勿躁。”剑宗宗主手一挥,准备移动的四长老只觉自己已经不能动了,竟自己坐回了位置。
“是。”四长老只好答应道,但眼神却是恶狠狠地望着剑凌天,似乎要用眼神将他撕裂似的。
“剑凌天,你说说事情的经过吧。”剑宗宗主道。
“事情经过?四长老没说过?”剑凌天却是耸了耸肩道。
此时,众长老望着剑凌天都眉头一皱,这家伙也太桀骜不驯了吧。
“剑凌天,我叫你说,你就说。”宗主却是淡淡道。
“哦。”剑凌天答应一声。心想,这剑宗宗主不错,这居然还能沉住气。
“事情是这样的......”剑凌天把他去报名剑宗外门弟子精英弟子晋级考核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剑凌天,你确定这是事实?”这时剑宗宗主眉头一皱,望了望四长老再看向剑凌天。
四长老在剑凌天说着经过时的表情便变化不定了。这下该怎么办?眼神紧紧望着剑凌天,这小子,可恶!。
“没错。”剑凌天回答道。
众长老的视线都落在了四长老身上,充满鄙夷。这与四长老所说的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四长老,你说。”剑宗宗主紧紧盯着四长老,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但四长老却知道,他麻烦了。
“我,我。”四长老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哦,这么看来,四长老在之前是说了什么与我所说的不同是事实吧?”此时,剑凌天唯恐天下不乱道。
“你,你居然污蔑事实,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四长老脸一红,愤怒地望着剑凌天说着,便向剑凌天的方向攻击而且。
“啊!宗主这四长老恼怒成羞了,快救我啊!”剑凌天大叫一声。
“唰。”只见剑宗宗主一动,接着,原本在向着剑凌天方向袭去的四长老已经躺在剑宗宗主位置周围的地上了。
“噗。”一口鲜血从四长老口中吐出来,脸色苍白,正冷冷地望着剑凌天,老夫如果不把你这子杀掉,老者誓不为人啊!在心里怒吼着。
“四长老,你还有什么话说?”剑宗宗主冷冷地望着四长老,眼里闪烁着杀意。
剑宗宗主,萧剑,最讨厌的便是有人在他面前说谎。
刚才,在剑凌天说事实时,如果四长老没有受到剑凌天的挑衅而向他发动攻击的话,剑宗宗主还是相信四长老的,但,四长老却因为剑凌天的一句话而对他进行攻击,这便证明了四长老之前说过谎,他心虚。
“我,我冤枉啊,是剑凌天,剑凌天说谎。”四长老惨叫着。
“哦,是这样吗?可以叫当时在场的人来对证,或者可以叫你那心爱的孙子来对证啊。”剑凌天耸了耸肩道。
“没错,我觉得可行。”一名长老道。
“叫人来对证吧,这样就能说明事实。”另一名长老道。
“四长老你说呢?”剑凌天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狠狠看向四长老,嘴角还微微勾起。
众人的眼光都望向四长老,只见四长老的眼神已经没有了颜色,他已经放弃了,但即使死也要将剑凌天杀掉,想到这里,四长老便开始在体内运转着灵力,等时机成熟后,与剑凌天同归于尽。
“哈哈哈,四长老,你无话可说了吧?对付我这一个后辈,居然还要毁坏我的名声,你这真是长辈之举啊。”剑凌天讽刺道,“长辈”二字还特地加大了声音。
“好了,萧斯从今天起废除你的长老职位,先打入灵剑笼,因罪大恶极,一天后,在演武场处置。”萧剑冷冷道。
接着继续道:“萧霸,将他拖去灵剑笼。”
“是。”萧霸说道,旋即就将萧斯拖了起来。
“我自己会走。”萧斯努道,挣脱了萧霸的手自己向着灵剑阁外面走去。
不久,走到剑凌天的地方忽然,向着剑凌天扑去,狰狞地望着剑凌天,喝道“剑凌天,就让你更我陪葬吧。”说着,萧斯原本在体内秘密运转的灵力终于爆发出来,凝聚在手上向着剑凌天一拳而去。
忽然,众长老们都是一惊,灵力开始运转,不过那是赶不上的。萧剑也动了起来,但距离还是不够。
如果剑凌天没有注意到的话,他便会死在萧斯的手上。
剑凌天望着向他扑来,嘴角勾勒出一个令人发冷的弧度。
在之前,剑灵儿就在剑凌天心里提醒到了,萧斯会选择与剑凌天同归于尽。
所以剑凌天早已准备好了。
青色的灵力覆盖着脚底,向后面退一步,旋即一个转身向着萧剑的方向跑去。
“宗主,救命!”剑凌天一边叫着一边向着萧剑的方向跑去,虽然这样说道,但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惊慌。
只见萧剑终于赶上,一掌迎上了萧斯全力的一拳。
“噗。”两股力量迎在一起,不久便分开,萧斯被击飞,直接撞到了墙上。
萧剑只是一哼,便收回了灵力,被击飞的萧斯已经全身鲜血,血肉模糊了,但眼神却是紧紧看着萧剑,“咳咳,萧剑你,居然如此狠,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都姓萧啊。你居然因为一个外人,就将我......”没说完萧斯便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