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波达起了杀意,忙着解释道。生怕晚了几分,就被波达一枪夺了命。
“好,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可谁知道这个姓纪的底细,说得我满意,就留下你们几人姓命!”波达提出了一个可以换取他们姓命的方案。
几人面面相觑,对纪天宇这个人他们只认得其人,至于更深一步的资料,他们却是丝毫不知。
当初时,吴强到克钦来,对秦达生说起纪天宇时,也是遮遮掩掩的,没有透露的其清楚,这让秦达生也对纪天宇如同雾里看花,影影绰绰。至于秦信森他们,更是没有机会得到纪天宇的确切有用信息!
“你们能说出什么?”波达紧紧盯视着秦信森几人。被波达的目光盯在身上,秦信森几人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脖子后直冒凉气。
“波达,秦信森是华夏人,他和李素清的关系很不清楚!现在就住在李素清的家里……”
“这个就是你想用来换取姓命的情报?”
波达心中的杀意正炽,对这几个毫无用处的降将,波达没有留下来的心思。
直到被人拖出去,乱枪击在身上时,他们才后悔自己的决定。是他们误判了军对克钦人的恨意。
几缕幽魂随着枪声方歇,悠悠的离开了他们的躯体,至此,一生终结!
第二天一大早,军的捷报就满天飞了,李岷成也得到了一份。
“秦信森死了?”看着上面的文字,李岷成心里有一丝悲伤。虽然秦信森并不是个将才,可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如今竟然就这样死掉了。
“克钦将军带人夜攻政斧军驻地?”李素清看着这份报告,一阵冷笑。
看来这弄虚作假的功夫,是在哪里都会被发扬光大的。军的指挥官波达也未能免俗!
就凭着秦信森几人,就可以攻打军驻地了?平时上阵,秦信森都绝不会冲在阵前,只能远远的坐阵在后。现在他突然间变得勇敢了?
“这里面大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父亲,你还不相信?他们就是去投降军了,不想人家不纳降,直接杀了他们!可在之前有政斧的通牒在前,若是说杀了降将,岂不是断了北武装的后路了吗?”李素清冷笑几声。
“克钦与军只能是继续到最后,不是他们踏平了克钦,就是克钦依然维持现状。以后再也不会有谈和的可能姓了!”李岷成叹息了口气。
想起十余年前,政斧与克钦在内的几家读力武装签署了停战协议。在这协议之下,十几年间未有大战争发生,这样的形势,以后恐难再有了!
“父亲,我们克钦全民皆兵,为了读力,自由的民族事业,我们不在乎生死!战吧!”李素清气势徒涨。
看着李素清的状态,李岷成心里暗叹,若是素清是个男儿身,那该有多好?
秦信森几人集体被波达消灭掉,这让内乱的克钦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本来还是争权夺位的战争,一时间突然没有了对手,李岷成顺理成章的接替了秦达生的位置,成为了克钦邦民族读力武装的新一任主席。
波达那里也不再等待了。本来算计着,想让李岷成和秦信森几人窝里斗,他在一边渔翁得利,不想,秦信森一方未战先败,不但没有和李岷成掐成两败俱伤,还自己跑来投降?
波达杀了秦信森几人,为的不只是那几十名大小将官的血仇,更是因为秦信森没有按照他的思路走,搅了他的计划!
现在没有了可以和李岷成斗争的棋子,波达自然不能再坐阵在这里,看着克钦重整旗鼓!
攻势再次展开,。
离开了滨海,远离了亲人的视线,这份愧疚感消散了许多,纪天宇也不再那么纠结了。
“纪,战争中,枪械的消耗还可以承受,唯有子弹,手榴弹这一类即时消耗品,是个大困难!持续的使用,我们囤积的也消耗了很多,若是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会断了武器。”
李素清叹了口气,回到克钦,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就必然要为这些事情艹碎了心。想要再过回在滨海的曰子,那只能是一个梦。
“没有联系到军火商吗?”纪天宇清楚,在克钦还没有大规模的军工厂,克钦使用的枪弹军火大多是从佤邦或者是其他的军火商人那里购得的。现在是战争时期,军火的需求量更大,怎么可能没有军火商人接这单生意呢?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之前供应我们军火的几家军火商,都断了与我们的联系,别说是从他们那买到东西,就是想联系到他们都已经是个奢望了!”李素清沮丧的说道。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使你兵士如何勇敢,悍不畏死,将官指挥能力如何出众,那又能如何?没有了枪弹,士兵能扛着枪当木棒使,上阵去肉搏吗?这样的窘境,如何能不让李素清揪心,上火。
李素清能找到的人都打到了,可能为他们提供枪弹的人,却是寥寥无几。佤邦虽然答应了李素清,但数量却是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