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结婚了?嫌我说话了是吧?你和他在谈恋爱的时候,你征求过我的意见吗?我家虽然没权没势,可我也不会让女儿去给人家当小老婆攀附权贵!”夏母把火气撒到了夏莹的身上。
“您说错了,夏莹嫁给我不是给我当小老婆!而我明媒正娶的老婆!若只是做小,我不会办一场婚礼来恶心她!”纪天宇态度还算和善的对夏母解释着。
“这种话你们说得出来,我们听了却是不敢相信!在华夏,还可以这么做了吗?”
“行了,既然孩子自己愿意,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我相信莹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什么!”夏父拉过了自己的老婆,暗暗的掐了她手臂肉几下。
象征姓的刁难一下纪天宇就可以了,她还真的不依不饶的。于局长给他打来电话时,可是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可把纪天宇的身份多少透露了一些。
如果只是在滨海立地为王的黑/帮老大,以顾静雯堂堂市长的身份,会委身下嫁吗?还是和众多女人共侍一夫?
夏母见丈夫冷着脸,给自己递着眼神,恨恨的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纪天宇。
朱桂琴打蛇随棍上,忙把自己准备好的聘金送到了夏母的手里,一张支票,一目了然,一连串的零,瞬间击垮了夏母的战斗力。
有些时候,人的原则与坚持,都会被外界条件所改变的。改变的程度,完全要看外界条件是有多诱/人!
应该可以这么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不可退让的决定!
在听到纪天宇说要第一个选择蓝倩的时候,夏母心里老大的不高兴,可形势比人强,在场的任何一家,都要比自己的家世强大得多,这些人都没有站出来反驳纪天宇的决定,夏母也只能是咽下了这口气。
在夏母的心里,纪天宇这个女婿,远没有朱桂琴送上来的聘礼更让她心动。
见众人没有异议,纪天宇才让大家集体起程。
前去京都的人不下百十人余人,浩浩荡荡的奔赴到了京都。
纪天宇一行人下了飞机,岑东烨早已经等在了机场,同来的还有龙和英子!
众人一番寒喧之后,岑东烨才看到躲在人群中的蔡昌南。
“老家伙,你怎么来了还躲起来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害怕见我的事情?”岑东烨怀疑的问着蔡昌南。他们相识大半辈子了,蔡昌南几时有过这样的举动?见到自己不但不打招呼,还猫在人群里,若不是自己眼睛尖,发现了他,恐怕婚礼时,也不见得会知道他已经来了。
“你被谁坑惯了,总觉得别人会坑你?”蔡昌南被岑东烨揪了出来后,抢白了岑东烨几句。
“你要是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怎么会见到我还躲起来了?”
“我心情不太好,你没事我们聊聊!”蔡昌南对岑东烨说道。
“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人,还会心情不好?跟我来吧!”岑东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击蔡昌南的机会。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还这么神秘的样子?”岑东烨带着蔡昌南独自离开。
“出了点麻烦事!”
“到底出什么事,你直接说出来不就完了吗?”岑东烨被蔡昌南吊着胃口吊出了火气。
“十八年前,孙野带兵下南洋的事,你还记得吗?”蔡昌南问着岑东烨。考验着岑东烨的记忆力。
“当然记得!那件事,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听说是孙野的闺女被南洋的海盗给掳了去。打了几天之后,退兵回来,闺女也没带回来,从那以后,再也没听说过孙野家闺女的事情!怎么你突然想起这件事了?我可记得,你和孙野的关系很不错呢!”岑东烨纳闷的问道。
岑东烨其实与孙野也是熟识,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和蔡昌南之间那么好!再加上孙野又是军方大佬,对岑家拥有可以制衡国家精锐部队的私人力量,一直心存不满,是以,岑东烨和孙野的关系并不融洽。
岑家为的是国家效忠,而不是哪一个个人,这也造成了岑东烨狂傲不羁的姓情,除了国家的几位大老板,其余的人,岑东烨很少会放在心上。至于孙野对岑家的敌意,岑东烨更是没放在心上。在国内,能撼动得了岑家的人,除了最上面的那一位,没有人能做到!
“你还记得孙家的丫头被海盗劫走的事,现在那丫头就在天宇的身边,并且还把那个海盗头头也带了回来!这要是让孙野知道了,会不会闹出大事来?”
“他家闺女回来了,是好事,会闹出什么大事?”岑东烨觉得蔡昌南这是在大惊小怪。
“你和孙野关系不太好,我倒是忘了!孙野带兵去南洋,最后无功而返的原因是什么?你知道吗?”
岑东烨摇了摇头,他对别人家的私事很少会去深深的探究!尤其是孙野这种与自己无甚来往的人,岑东烨更不会把精力放在他的身上。
“是他家丫头自己不跟他回来的!”
“哦,那是他家女孩喜欢上那名海盗了!”岑东烨不以为意,这种事还用说吗?任谁都可以想像得出来的!
“要是这样也还说得过去了,是因为孙家丫头孙孕了,她不敢跟孙野回来,她自己的父亲,她是再清楚不过了,若是她跟着孙野回来,她肚子里的孩子,必然不保!”
“呃……为了自己的孩子,这姑娘做得也不算过分,这跟她回国来有什么关系?”
“孙野是什么人?他会容许他的闺女给一名海盗生孩子吗?丫头不跟他回来,他当场和丫头断绝了关系,并且严令,孙丫头这一生都不准许再踏上华夏的国土!现在天宇把孙丫头弄回了国,我是担心孙野知道了会找天宇的麻烦啊!”
“找天宇的麻烦?那他孙野是想和整个风云与岑家对阵了?天宇现在可不只是我岑家的姑爷了,还是岑家即将上任的新一任家主!”
岑东烨在说这话时,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