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同时给你开了一扇窗。
杨阳玺一松手，沐小岚就面红耳赤地收回手，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信了吧。
相比较而言，杨阳玺淡定多了。
沐小岚大脑持续当机，连话都结巴了：“信……信了。”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对情侣偷亲了。
“之前我一直把你当男生了，抱歉。”知道杨阳玺的秘密后，沐小岚也放松了不少。
——我知道，别在意。反正我也很乐意被当成男生来对待，偶尔收收情书也不错。
杨阳玺笑得没心没肺。
“啊~要是能像你这么豪放就好了。学渣也有学渣的烦恼啊。”沐小岚很是忧桑，感觉自己力不从心。
——要不你也去剪个男发？我们一起流浪！
“滚粗！”
两人相望，都没心没肺地笑了。
沐小岚笑着笑着，笑出了泪花，杨阳玺体贴地送上一抽纸。
“杨阳玺，纸又不是你家的，你就不舍得多抽几张纸给我吗？”沐小岚不满地努嘴。
——给你留点面子好吗？吃个午餐把人家店的纸巾都用光你好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了？反正我脸皮厚，不怕人看。”沐小岚成功转型为女汉子。
——……
杨阳玺举着牌子表示无语。
两人和谐地吃完了一餐，沐小岚心满意足地倚在椅子上休息。
——这次的事，你没有想法吗？
沐小岚摇头，语气很是无奈：“现在所有人都怀疑是我做的，这个黑锅我是背定了。若是传到刘妖婆那里，我免不了一阵骂。那只羊，我觉得我被所有女生孤立了。”
——其中不包括我。还有，那只羊是什么？
“爱称啊。”沐小岚无视杨阳玺扔过来的白眼。
——这么恶俗的爱称我才不要。你和郑颖怡关系很好？
沐小岚握着汤勺，慢慢拌着汤：“还好。她告诉过我，她喜欢季柯楠。”
杨阳玺并不意外，快速地在纸上写着：小岚，我问你件事，老实回答我。
沐小岚漫不经心地点头。
——你喜欢季柯楠？
沐小岚险些一口老血喷出，赶紧打了个停的手势：“当初郑颖怡也这么问我。阳，我问你。你喜欢他吗？季柯楠。”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杨阳玺看了她许久，倏地笑了。
——那我们都坦白说好不好？公平。
坦白说吗？
沐小岚蹙眉：自己……真的喜欢季柯楠吗？他的笑，他的温柔，他的变幻无常……自己都会不自觉地去在意。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高中以后？还是更早之前？
“嗯，我喜欢他。沐小岚喜欢季柯楠。”沐小岚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脱口而出。却发现说出来并没有想象中的罪恶感，而是莫名地轻松感。
之前顾虑郑颖怡得感受，强让自己压制这种异样得情感。但是现在却因为自己的抉择而遭到非议。
TMD，让她的软心见鬼去吧。
让她意外的是，杨阳玺竟然笑如阳光一样灿烂。
——等你承认很久了。放心吧，我不喜欢他。
沐小岚怔怔地看着她，竟然莫名地松了一口气，随后便是一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