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打脸告诉她,她就是那剩下的六成渣里的其中一个。
这个认知让她钛合金心脏破碎,已经整整忧郁了两个月,就差原地自爆,魂儿飘西去了…
所以,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打通灵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该怎么去做,才可以打通灵窍,成为灵者,进入修炼,没有人可以告诉她。
心里如是感叹的歪歪着,人群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隐约中九阡邪听到人喊了一嗓子——
“盛三小姐过来了!”
下一刻,整个场外的吃瓜群众们躁动起来,激动不可抑制的情绪,化作了呐喊声,飘扬过耳的哄乱嘈杂的没入九阡邪耳里——
“真是盛三小姐呀,娘嘞,俺终于见到真人啦,早就听闻盛三小姐人美心善实力强悍,百闻不如一见啊,瞧瞧这妙曼的身姿,这扶风弱柳的腰段,这……诶?咋还蒙上了脸,不让人瞧嘞?”
“哼,瞧瞧你这土鳖样儿,一看你就不知道了吧,俺们这十里八村的早就听说人家盛三小姐出门是蒙面纱的,衣服都是穿纱裹锦的,银缎金绸的,可好看嘞,华贵的嘞!
跟俺们这旮旯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你瞧瞧那细皮嫩肉的小手,那细皮嫩肉的天鹅颈,真是比那白豆腐都嫩呐!”
“哎呀呀,那盛三小姐身边的那个少年俊俏的咧,你们快瞧瞧,他是不是在看我呀?是不是在看我呀?哎吖,不会一眼就瞧上我了吧?”
“那小哥儿是长得俊,就是板着张脸看着让人怪吓嘚慌滴,整的像俄欠了她八吊钱似的!”
“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少年公子就是去年在擂台上有横扫千军万马气势的那个生猛少年郎。
现如今人家身家可不一样啦,乃是盛三小姐身边的一等侍卫,天天出门都得跟着人家盛三小姐,伴在盛三小姐身边保护她的人身安危,听说实力好像在盛三小姐之上呢。
这要是出生在名门贵胄的大族里,现如今呐,哪儿还只是个盛府三小姐身边的一等侍卫这么低压一头的身份,保不准得是新星榜里的新人十杰呐!”
“我瞧着这小哥没准以后有大出息,一看这一身的架势就不是个一般人啊,硬派,绝对的硬派人物,跟着盛府三小姐可惜了。”
“谁说不是了呢,毕竟这可是去年盛府擂台上杀出来的一匹黑马了,现在却屈居人下的成了侍卫。”
“唉,还不是出生身份的差距?这都是命啊!”
走在自动让开路的人群中,听着一路人群里传出来的窃窃私语声,盛倾心莞尔一笑,目光掠一眼身侧的琅琊。
“跟着我,你可是觉得委屈了?”
琅琊面无表情。
“什么都无法舍弃的人,什么都改变不了,想要的,也便无法得到。
只不过是与你做了一场交易而已,没有什么可委屈的。”他护她安危,她提供他修炼资源,公平的很。
盛倾心勾勾唇,侧颈在琅琊耳畔低语。
“是呢,这些人,到底是不如你的,这便是他们与你之间的差别,缺少了觉悟与通透。”
一路畅行无阻,站在擂台正前居高的席位上,盛倾心看着下方擂台上还在撩猫逗狗打法的几道身影,打破了现有的群猫群狗的乱糟糟局面。
“各位——”盛倾心开口的瞬间,擂台场地外闹哄哄的人群瞬间寂静了下来。
“擂台中的各位暂停一下比试,我乃盛家三小姐盛倾心,我有话代表我盛府在这里传达一下。”
夹杂着魂力气势传递到场地各处的清脆声音一出,擂台场地内打得一片火热的参擂者,登时间停止了打斗,视线齐齐望向正前方的居高席位台,目光聚焦在罩纱蒙面、一袭黄衫的少女身上。
“在场各位想必应该都知道我盛家招收子弟入府的规矩,擂台比试中的淘汰制比试,只有七日时间。
七日之后选拔出来的入选子弟,还要通过七日的排名比试来评定实力,划分实力之后,才能给各位入选子弟安排入府。
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不得允许这样继续下去了,按照现在这个温水煮青蛙的打法来看,恐怕七日的时间根本不够用来淘汰参擂者的。
想要从这两千多人中淘汰多数,选拔出一百名参擂者,只能就现在的擂台比试状态来换一种方法了。
所以,今日之内,不能淘汰九成参擂者的话,全部取消选比资格,这一日之内,擂台场地里只能留下二百名参擂者,比照这个标准只可少不可多。
好了,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擂台比试接下来继续——”
盛倾心的话,似在场内注入了一记猛药催化剂一般,战势瞬变的陡转激烈了起来,战况呈一面趋势激愤化起来,跟刚才那意兴阑珊的敷衍比试呈两极化鲜明对比——
“啊——”不断有发出惨叫的参擂者被砸飞出场地外,砸落进人堆里……
“轰——”不再隐藏实力的参擂者大招挥上的轰开在擂台中,发出阵阵彻耳声……
“砰——”擂台广场的石板承受不住参擂者暴虐招式的破坏,有遭到爆破之后的崩裂迹象。
“嗷——啊——”擂台场地内一时间刺耳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盛倾心满意的扬了扬唇,呵,早该这样不就好了!
非得要她亲自来跑这一趟做这个坏人,刺激一下,才肯显山露水的拿出这点儿真本事与干劲儿来。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若不是她父亲开口命令,她才不想揽过来呢。
真是有损她这些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美好形象,这种事情就应该交给她那成天扯着嗓门乱吼不长半点儿脑子的傻二姐盛倾澜才对。
平时天天有事没事的屁股后边追着她找她茬儿,这会儿需要用得到的时候却不知道人钻哪儿去了。
不然,这种活就能推给她了。
“小桥,你知道二姐最近都干什么去了吗?怎么成天也不见个人影了?往年要是擂比,早该窜过来了,难得这么热闹的时候,她人却不过来凑这份热闹了。”
“小姐,听说二小姐追着大公子他们去了城外接人,好像是从邻国过来的药剂师,听说是当初带走四小姐的那个药剂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