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强暴的力量不行的话,要怎么做才能将它打开呢?
使用温和的手段吗?
那什么样的手段才是温和的呢?
相融相合的相性?
融合?!
唔……或许有个法子可以试一试。
既然破不开它,就跟它融为一体试试,变成水的话,会不会就能够穿透了呢?
要知道她的功法,可就是有这个特性的!
变成水吗?她还从来没试过呢!
九阡邪缓缓闭上眼睛,开始了冥想——
天地有灵,万物有气,魂之所栖,皆为气象……
灵之所处的万物啊——
灵融于物,吾融于物,吾与灵与物共融,吾与灵与物共悟……
九阡邪嘴里念念有词的喃喃低吟,“吾以九阡邪之名之心之所悟为念,化象为形,万象变化——”
九阡邪的身体在喃喃低吟之中,逐渐起了变化,身体变成了莹白的朦胧光泽,渐渐地淡去,整个人的影像在水球中,开始模糊了起来——
水萤萤揉了揉眼睛,瞪着九阡邪,惊愕的质疑出声。
“我怎么感觉她的身体好像在那个大水球中逐渐变得模糊了呢?是我视线不清了吗?”
拓跋檀溪摇了摇头,确定道。
“不,没错,她的身体就是在逐渐变得模糊,越来越透明的样子。”
一众人正看的云里雾里的疑惑之中,就听到九阡邪低喝一声。
“森罗万象,二象生——”
“她这是要干什么呀?”东方灵好奇的扯扯东方元清的袖子,扬着头好奇宝宝的问道。
东方元清摇了摇头。
“不清楚她呃——”东方元清话还没说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九阡邪整个人在大水球中消失不见了。
东方元清话声顿时间戛然而止在了嘴边。
东方灵大惊。
“诶?人呢?”
魏幼卿傻眼。
“她人呢?”
水萤萤懵逼。
“不见了?”
水玲珑错愕。
“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
盛倾城眼一眯,真的是好诡异呢,人去哪儿了?
蒋杏一拍脑袋的惊呼一嗓子。
“啊,对了,她刚才的身体不就是在变得越来越透明吗?难道是变成了透明的颜色?融入在了透明的水中吗?”
水玲珑一脸不敢置信。
“变成了水的颜色,这怎么可能?”
瀛政突然恍然笑了,他明白了——
怎么会不可能?之前,在盛荆的那个广场上,那个黑袍人不是就变身成了雾吗?
那么,身体变了个颜色,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有着之前的例子,这会儿再看到现在发生的事情,也就不觉得有多么的震惊了。
而且,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个黑袍人,是小九吧?
就是眼前的这个小九吧?
除了她能够使用这么诡异的功法之外,还能有谁做得到呢?
森罗万象!
之前那个黑袍人口中喃喃低吟的,可就是森罗万象这个招术呢!
居然,是这样吗?
呵呵,藏的可真是够深的呢。
陆晨同样惊愕的瞪大了双眸。
什么?
刚才小九是在说什么?
森罗万象?
那个在盛荆广场上的黑袍人的招术?
是她?
那个黑袍人居然是她吗?
难怪……难怪呢!
要是这么说的话,也就说的通了,为什么会每次在大家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蹦出来救人?
在盛荆广场上的时候,在盛荆皇城的时候,原来,都是她!
东方灵骚骚脑袋,突然指着水球大叫。
“啊,三皇叔我想起来了,她是那个在盛荆广场上使用过这个招术的黑袍人!”
盛倾澜瞪着眼睛喃喃着。
“森罗万象?是她?是小九吗?那个黑袍人居然是小九吗?”这么说,之前救过他们的那黑袍人恩人,是小九了?
居然……是小九!
魏幼卿眼珠子都瞪掉了一地。
“诶,怎么会是她?那个黑袍人?怎么会是她呀?”那个让她震撼的在盛荆广场上的黑袍人,她千想万想,都绝对想不到小九身上去,没成想,那个人会是小九!
这不是她在做梦吧?
今天让她看到的震撼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全部都是关于这个小九的!
这个小九,简直就是挖不尽的谜!
盛倾沧、盛倾城侧目齐齐望向一脸呆滞失神的盛倾澜。
“小九?黑袍人?二姐姐,你说那个你在盛荆广场上见到过的会用诡异变身功法的黑袍人,是小九吗?”
当初她并没有亲眼见到那里的情况,就跟盛倾沧回去了,很遗憾没能见到那震撼人心的场面。
盛倾沧同样望着盛倾澜,一脸的问号。
“黑袍人是小九?是在盛荆皇城事变的时候,救了我们的黑袍人?”
盛倾澜懵懵的点着头。
“啊,是她,就是小九!”
而望着大水球的申屠水女脸色变了。
“什么情况?人呢?”
下一瞬间见到大水球里走出来的水人,申屠云绽捂着嘴,瞪目,一脸不可置信道。
“变、变成了水了?诶?怎么可能呢?她是水属性能力的灵者吗?
可是,她明明能够同风属性的骁哥哥作战,那般的速度,分明就是风属性。
还有塬哥哥,不是也能够同塬哥哥的金属性作战吗?她的拳头不是比塬哥哥的裂拳还要厉害吗?
为什么现在连水属性也可以运用的这么自如?
而且连赤姐姐的火焰,也不惧怕,也根本无法伤她分毫,她到底是修炼了什么诡异的功法,这简直就是个怪物!她的能力,是万能的不成?”
从水人渐渐变得朦胧,又变回原身形态的九阡邪,笑容轻邪的挑眉望着大喊大叫的申屠云绽。
“呵呵,还真是被你给言中了呢,我这功法啊,它还就是万能的呢。”
申屠水女呼吸凌乱——
“破、破了?这小姑娘破了我的千水一瀑?她到底……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样的功法?什么样的功法才能够做到这般将各种属性都可以运用自如?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看着申屠水女整个人都恍惚了的神态,九阡邪摊摊手。
“诶?哪里有不可能啊?我这不就是了?现在你们两个玩也玩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来玩玩了呀?”九阡邪食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嘀咕着,“来玩点什么好呢?不如,来玩点带奖品的吧?
没有战利品的游戏,我可是玩不起劲儿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