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音音便也没有再多想。
两人一路跟到医务室，看着床边的帘子被拉上。
穿着运动衣的男生站在她们前面，还在调整着呼吸。
从她们两个的角度能看到男生满头大汗，表情也有些凝重，看样子是很自责。
但是尽管如此，这也不能抵消他刚刚做的那些事。
“同学，你们踢球的时候都不带眼睛的吗？”樊笙好奇的问。
一旁，刚准备开口质问的傅音音，听到樊笙这句话惊得张大了嘴巴，一时都忘了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了。
果然，和她还要姜染在一起待久了，樊笙的毒舌功力也是大增啊。
男生似乎陷入了内疚当中，注意力都在帘子里面的姜染身上，所以反应有些迟钝，他慢半拍的回头对樊笙还要傅音音点头示意：“抱歉。”
“我很少踢球的，今天是被同学拉来凑数，也不太擅长，对不起。”
男生态度很诚恳，樊笙一时没话可说了。
见状，傅音音顶上去，问：“同学你哪个学院的？确定不是故意的？踢这么准？射门也没见你这么准啊。”
“我不是你们东大的，我是帝大的，今天来找高中同学玩。”男生抱歉的笑笑，回答她后面的问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今天是一个意外。”
“帝都大学？”傅音音惊了。
“对。”
闻声，樊笙和傅音音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都想到了同一个人。
“你认识姜染吗？”樊笙问。
“认识，高中的学妹。”
男生这么说，“我叫秦康。”
樊笙和傅音音心中有了答案。
果然是这个人。
前段时间姜染就提过，这是她高中暗恋过的那个学长，还写过情书！
意识到这一点，樊笙和傅音音便没有再说话。
很快，值班医生帮姜染检查完，帘子拉开，姜染躺在单人床上，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秦康上前询问医生。
医生说没有伤到骨头。
几人松了口气。
“姜染？”秦康走到床边。
闻声，姜染抬头看向他，她眼里泪光闪动，看起来楚楚可怜。
秦康摸了摸身上，才想起来自己穿的运动装，没有口袋，没有带纸巾。
他见一旁柜子上有便抽了几张递给姜染。
姜染接过来，一边抽泣一边小声道谢，“你又来找你同学玩吗？”
秦康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和她道歉：“我……不太擅长踢球，被他们拉去凑数，对不起。”
“是不是很疼？我……”
“不怪你，没事。”姜染憋住泪水，冲他笑笑。
她记得秦康高中那会儿好像就不太擅长运动，这也正常。
虽然很疼，但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姜染也不能抓着人家不放。
“那……我送你回宿舍吧？回宿舍好好休息。”
“不用不用，我室友都在呢，你快回去吧，我这边没事。”
秦康想照顾她。
两人在那推来推去，直到樊笙和傅音音都看不下去了，只好上前帮姜染一起催促秦康回去，最后没办法，秦康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