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挖?
那不就是从新让她感受下当时挨板子的痛苦吗?
李氏一想就心惊胆战!
更何况是用刀挖,一点点的将肉撕裂……
那不是更疼吗?
李氏想得浑身打颤栗,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
本来是有的,但这医婆不满李氏刚才对她轻蔑的态度,冷冷道:“没了!”
那态度就是,愿意弄就弄,不愿意拉倒!反正跟她没关系!
李氏见对方是这种态度,气急,可眼下还是伤好了要紧,再说就她这么一个大夫了,她有的选么!
心一横:“来吧!”
李守贵虽说是个不男不女的太监,但这种私密的事情,他在还是不合适,守规矩的出门外站着了。
屋内传来李氏凄厉的鬼吼鬼叫。
李守贵听得呲呲牙,膈应地捂住耳朵。
作呗,活该!
……
那医婆不喜李氏,自然也就没那么多的耐心,动作迅速麻利的很,干完了事儿,收拾完工具就走人!
李氏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已经没人样儿了。
李守贵这才往里进,一股子血腥味儿飘出来,他挥了挥手,将这些气味儿散去,这才往里瞅了一眼。
李氏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细碎的汗珠。
李守贵也不管她,当没看见一样,似只是好奇,才推进门看看,确定她死不了,这院儿里不会出人命以后,溜溜达达出去了。
院儿里的奴才们该干嘛干嘛,插科打诨聊天儿的,扫着地带从兜里摸出个瓜子嗑嗑的……懒懒散散,全都耳聋了般,当没听见主子的叫声,嘻嘻哈哈的干自己的。
没一个人有心想要进去瞧瞧的。
李守贵看着这副景象,颠了颠手中的钱袋,凉薄笑笑。
从古到今,骑到主子头上的奴才也多的是。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全靠怎么做人了么!
显然,他们李侧福晋这做人可真失败!
……
李氏自己趴在床上,一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
这期间没人动过自己,更没人教她吃饭,给她洗漱穿衣什么的……
活得凄凉的很。
她这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活成这样了,只是亲身感受时,还是带着股恶气!
李氏双眼森森,阴暗的很。
她的丈夫不喜她,儿子还被人夺去不在身边,这府里的人都想要害她,周围的奴才们又对她漠不关心……
她必须要自己崛起,日后才有出路!
这么想着,李氏拖着病体,出去了,喊了一声,让人去给她提膳。
……
日子过了半月有余,李氏的身上的伤慢慢好了些,在这期间,她不断的让人去前院儿给儿子送东西,还顺便给主子爷、老祖宗和顾氏送东西。
四爷命人检查过顾悠然的东西,没有任何毒害之物,且都是上好的,心里对李氏的介怀稍微好了些。
府里的人,前院儿的眼线最多,都是看主子爷的态度办事儿,主子爷都对李侧福晋放下了,他们自然也跟着宽待了些。
李氏的伙食终于好些了,衣服也不再洗出破洞了,连府里的下人对她也慢慢的改观了。
主子这段时间对他们好,出奇的好。
奴才们都欣喜于主子终于改过自新了。
李守贵却清楚的知道,这是计。
李氏怕是蓄势待发,要干一番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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