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众人正说得兴起时,管家刘全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说。
刘远的心情不错,点点头道:“刘全,有什么事?”
“将军的部下要见将军,就在门外等候。”
这帮小子来得真快,而来的时机,也拿捏得刚刚好,等刘远在家吃完饭,和众女交流完,这才出现,真不愧自己调教出来的兵,不仅来得快,还来得是时候。
“好,我马上去见他们。”刘远笑了笑,抬腿就往外面走。
“将军”
“将军,你终于出来了。”
“将军”
关勇、候军、赵福、钱伟强、尉迟宝庆、唐大山等人一看到刘远,精神振奋,眼里露出欣喜的神色,他们很有默契一样,齐齐半跪在地,一起向刘远向军礼。
刘远一时间感动了,没想到这些家伙这样给自己一个惊喜,连忙扶起他们说:“又不是战场,不用行礼了,都起来吧。”
关勇、候军一行笑嘻嘻地站起来,赵福笑着说:“太好了,将军逢凶化吉,这下我们放心了。”
“就是,将军被打入天牢,我们做什么都不来劲,就是去喝花酒也觉得没意思。”关勇在一旁大声地说道。
刘远没好气地说:“你的意思,本将军去喝花酒,你们才有意思不成?”
关勇还没有说话,一旁的候军笑嘻嘻地接上话头:“将军说得对,兄弟们为了在替将军接风流尘。特地在新丽院包下了群芳楼,新丽院的花魁笑笑姑娘已经梳妆打扮,就待将军大驾光临了。”
刘远瞄了候军一眼。眯着眼睛说:“你们不是以我的名义去订群芳楼,还打算要本将军替你们付渡夜资吧?”
“嘿嘿,将军真是精明”候军一脸赔笑地说:“将军,你的名头够响,又是长安日报的东家,打你的名头好啊,就是那老鸨给扣头都特别多。不仅青楼女子的费用打七折,为了表示对扬威军的敬仰,酒水全免呢。至于那点小钱,对将军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兄弟们最近为了将军的事,跑得腿都瘦了。将军。你不会还忍心要我们出这个银子吧?”
尉迟宝庆也笑着说:“打将军的名头,别人就不敢来抢或踩场,将军你在长安城,那可真是威名赫赫呢。”
长安第一恶人、长安第一狠人,这些名头可不是吹来的,一众纨绔子弟一听到刘远来了,一个个都夹起眉巴,不敢有半分放肆。
寒一个。这些家伙,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好了。去吧去吧,真是前辈子欠你们的,对了,今晚给军中的兄弟加餐。”刘远心情大好,再说那长洛高自从逆舍、酒楼、饭馆等相继投入使用后,收入激增近二成之多,刘远可以谓日进斗金,现在还真不差钱,请这些生死之交去风流快活一下,也只是小意思。
“是,将军,小的马上安排。”赵福说完,又一脸敬佩地说:“还是将军仗义,什么时候都记着扬威军的兄弟,本来他们也想来的,不过人数太多,也不好办。”
刘远没好气地说:“好了,别扯犊子了,这次立了大功,兄弟们也分润不少,皇上的打赏也不会少,一个个都省着点花,有钱就存起来,或置点家业,别一个个都把银子花在女人的肚皮上了。”
“是,将军,属下会教导他们的。”
候军上来拉着刘远说:“将军,我们出吧,你看,这时辰也差不多了,我让她们在群芳楼准备好了酒席,别让美女们等急了。”
“这么快,要不,本将军换一套衣服?”
“没事,没事,将军,你这一套已经够好的了,走吧。”
“将军,走吧。”
众人不由分说,一个个嘻嘻嘻哈哈簇拥着刘远就往外走,刘远被关押了这么些天,一个个心里都不滋味,像关勇、候军之流有能力的,就四处出动,替刘远求情,而赵福、唐大山一类没什么背景的人,只能暗暗祈祷,干什么都没有心思,就是李二请一众有功之士进宫赴宴,一众人也提不起什么兴趣,现在好了,刘远终于放出来了,众人马上来找刘远喝酒压惊。
去平安坊,十有八九都是与妓女有关,不外是吃酒玩女人,不过是所坐的位置还有怀中美人儿不同而己,新丽院虽说出动头牌凌笑笑出来招待刘远,凌笑笑是一个很阳光一类的美女,未语先笑,脸上一对酒窝甚是迷人,虽说使出浑身解数,可是刘远只是浅尝辄止,有互动但没有更进一步意思,只能暗暗遗憾,而刘远也在酒席散了后,就径直回家。
一别就是一年之久,众女的目光都有些幽怨了,刘远还得回去交“公粮”呢。
出了这么大的事,让府中的女眷这般担心,一回来自家的田还没耕,反而跑到外面灌溉,那估计都要被众女给恨死了。
不过令刘远意外的是,想付帐的时候,已有人提前付了,刘远笑着摇摇头:这些家伙“敲诈”是假,为自己压惊方是真,不过这一次斩获甚多,光是分松赞干布携带出来的金银财货,一众扬威军将士的钱包都肥得流油,还没有算别的斩获还有皇上的封赏。
好了,以后再请他们算了,刘远倒也不计较,径直打道回府。
.......
攻破逻些城,歼灭了吐蕃绝大部分有生力量,在刘远回大唐不到半个月,候军集和众将商议了一下,留下段志玄还有程老魔王继续围剿残余势力,剩下的人则是押着俘虏和战利品,浩浩荡荡回大唐,就在众人回到大唐的当天,刘远也接到一个好消息,礼部的人终于确定了自己与李丽质的婚期,经过对两人的八字再三推断,婚期设在明年开春,在刘远和河氏裴氏的努力下,与公主大婚后一旬后,裴惊雁也嫁入刘府。
事情终于有了着落,刘远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唯一可惜的是,当所有人都有封赏,不过李二明确告诉刘远,他的封赏到成亲之日才公布,算是喜上加喜,虽说立了大功,不过情况特殊,只能再等等了,此外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刘远的年龄还是太小,等过完年,刘远再长一岁,这样一来,封的官也可以大一些,毕竟是驸马。
刘远也相信后一种的说法,毕竟,刚刚承诺了修筑一条从长安到淞州的高公路,李二再抠,也不能没一点表示吧,要想马儿跑,就得多给马儿喂点草,李二是个明白人,肯定明白这个道理的。
和部下喝完花酒,一连几天,刘远都没得空闲,不是赴宴吃席,就是设宴款待,被李二那么一关,说情者众,有多少作用刘远还真的不知道,不过这人情倒是欠下了,正好,从洛州到清河要修筑一条新的高公路,需要招商引资,一来吸纳足够的资金,二来也顺便还这些人情债,一举二得。
有长洛高的前例,根本不用做过多鼓动,应者甚众。
喝完酒,拉完投资,议定协议意向,刘远又开始进入正轨,阔别了一年,很多东西需要过问,扬威军的训练需要抓起来,再不抓军心都要散了,金玉世家、长安日报、墨韶书斋、墨韵印刷厂也需要过问,洛州到清河,长安到淞州两条高公路也需要筹划,刘远又开始忙碌起来。
日子过快得忙而充实。
不知不觉到了十一月中旬,长安下起了小雪,刘远忙里偷闲,在后院与一众女子打牌耍乐。
“相公,你今日都输了三百多两了,不是故意让着臣身吧?”崔梦瑶一边数着银子,一边笑脸如花地说。
小娘也笑话道:“师兄羞羞,开打之前,还说要大杀四方呢,结果是你一家输三家。”
“对,我也赢了一百多两呢,刘远,你不会是故意输的吧?”杜三娘也笑逐颜开地说。
刘远双手一摊,无奈地说:“赌场无父子,就更别说夫妻了,真没故意输,今儿还真是邪乎,打了一个时辰,一把都没有糊过,连鸡糊都没有,每次有好牌不是被碰走就被截糊,黑过墨斗了。”
坐在刘远后面看牌的胡欣点头说道:“这次刘远还真没有骗诸位姐姐,他的牌拿起来,便是连不起来、很差的牌,该来的时候不来,一拆掉就来,还真是没一点运气。”
崔梦瑶闻言一喜,有胡欣作证,说明刘远还真不是让自己的,不由高兴地说:“那相公可要加油了。”
“师兄,刚才你喝水呛着,吃一块糕点还掉在地上,运气不太好啊,最近最好不要出门。”小娘一脸担心地说。
杜三娘也点点头说:“二姐说得对,刘远,你还真要小心一些。”
“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
众人正说话间,只见春儿从外面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叫道。
“春儿”崔梦瑶一看,脸色就不悦了,开口训斥道:“跑什么,没点规矩。”
春儿吐了吐舌头,连忙认错道:“对不起,小姐,春儿知错了。”
“春儿,刚才你说不好了,怎么回事?哪里不好了?”刘远好奇地问道。
“太子从马上摔下来,摔断腿了,听说皇上龙颜大怒呢。”春儿一脸紧张地说。
什么?李承乾摔断腿了?刘远心头一震,眼睛瞪得大大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