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孤独小院。
死寂无声,无声中又狂躁得令人欲血沸腾。
细水找来一根手臂粗的柴棍,递给他。
接过柴棍,就朝自己头上打!
他想把自己打晕!
只要晕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细水在旁边又惊又怕又不忍的望着,不敢上前。
人打自己,会让自己出手的时候自动收敛,这是人的本能。所以施慕白拿着手臂粗的柴棍打自己头,怎么打都倒不下,反倒疼痛不已,而身上那股**更是没有丝毫减退,反而随着疼痛带来的愤怒,更加狂躁和躁动。
“啊!啊!啊!啊!”施慕白已近乎疯狂的打着自己,打着打着,就狠狠地将柴棍摔在了地上,跑向水井旁,将头埋进了水桶里。
一旁的细水都看傻了,试着朝蹲在水桶前的他走来:“施,施先生,你没事吧?”
哗啦!施慕白从水桶里抬起了头来。
他的发髻已经散乱了,披着一头湿漉漉的散发,一小缕鲜血从他发梢渗了出来,划下他的脸。配上他眼里的血色,异常瘆人,如地狱来的魔鬼。
“施,施先生……”细水一脸不忍的望着他:“我,我帮你打水吧。”
说着话,细水就赶紧来到水井旁,打水。
也是细水这撅着屁股在水井旁打水这一幕,更加刺激他施慕白。
细水出来的太急,没有来得及也没有想起自己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所以现在她身上还是穿的睡觉时的衣服。上身一个粉色肚兜,一条红线系在光滑白皙的脊背上。下身穿着一条丝质亵裤,两条细腻白皙的修长大腿暴露于空气中,加上她现在弯腰在打水,撅着臀,将那丝质亵裤撑的滚圆饱满。
焚身的施慕白,眼里的血色更加浓重,他站起了身来。月光下,他身上的长裤落了下来。
水井旁弯腰撅臀打水的细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回头,看见施先生站在她身后,目光睁大:“施先生,你,你要干什么……”
施慕白抬眼看向她,目光里闪过一抹红。
伴随着细水惊啊一声,她的亵裤就被施慕白给扯了下来,如一只猛兽将她光滑的脊背按着,不让她起身,也下意识让她的双手松开了打水的水桶,撑在了水井沿上。
水桶滑落她的手,咚的一声,掉进了水井里。
“不要,施先生……不要……蒽。”
“你敢出声,我宰了你!”他的手搭在她的胯上,目光血红。
她不敢出声了,抬手就掩捂住了自己的嘴,只有下身那带来的撕裂般疼痛和满满地胀痛,让她眼里泛下了泪……
泪,落进了水井里,泛起了一丝波纹。
主仆的小船说翻就翻,**的巨轮说开就开。
清冷月光,将他们运动的身影投射在了墙壁上。
今晚的月光若隐若现,白白的,惨惨的,不怀好意。
古时的半个时辰,放现在是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有些人觉得很短,有些人又觉得很长。是长是短,其实得看做什么事,比如现在庭院里水井旁发生的这件事,一个小时就算长了,简直就是用漫长来形容。
药,是好药!
正如那卖药儿的西域人说那样,大拇指“这个!”
疯狂!果然疯狂!
激发出了原始的**,他就是一头需要发泄的野兽,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压抑和腹中阴暗,全在这一刻被爆发出来,以至于此时的他根本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半个时辰后。刚刚子时,也就是午夜11点钟。
他瘫坐在了地上。
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蜷缩着身体,迷离的眼神似闭微闭,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更惊奇的是,她浑身颤抖,似神经被刺激了一样痉挛着。
说不出话,浑身麻麻的。
施慕白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就站了起来,借助月光看了一眼她下身,泛红似肿胀,也有落红。
“起来!”他的语气很冷。
丝毫没有她帮自己泄了火而感激和怜悯。
地上光着身子的细水没有动,凌乱着一头秀发,似乎没有听见。
“我叫你起来,没听见吗!”施慕白加重了语气。
“我,我没力气,浑身刺刺麻麻的……”细水有气无力的说。
施慕白微微邹起了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钥匙在哪儿?”
“我,我没钥匙,钥匙被乔少爷收走了。”细水就这么躺着,无力地说着。
施慕白沉了口气,打了桶水,泼在了她身上,这一泼,直接将她细水泼了个激灵。
施慕白上前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厢房,进屋后,将她放在了床上,给她把被子盖好。然后转身走了。
出来后,施慕白来到水井旁,打扫了一切痕迹,然后冲洗了一下身体,披散着一头湿漉漉长发,光着身子走了,走向书房外面的窗户前,从窗户翻了进去。
回到屋里,施慕白看了一眼被自己打晕在地的乔枝,没有张她,直接进入卧房换了身衣服。
厢房里面,躺在床上的细水,身体逐渐恢复了正常,身上那股刺刺麻麻的感觉也消失了。泪,不断地泛出她的眼眶,落在枕上。
不一会儿,她看到换了一声衣服的施先生,进屋了。
施慕白披散着一头长发,一袭白衫,面无表情,进屋后,将门关上,手里端着一个脸盆,脸盆边上还搭在一根毛巾。
细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有点害怕,紧张地望着他。
端着脸盆来到床前,施慕白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伸手要掀开她被子,这让床上躺着的她心下一惊,用手死死拉住被子,含着泪说:“放,放过我好不好,我下面现在还疼……求你了,施先生。”
施慕白抬眼看向她,眼神冰冷:“活该!”
细水含着泪,闭上了眼。
呼!被子被施慕白给掀开了,细水光着的身体就在柔和昏黄的烛灯下尽显无疑。
施慕白坐在床边,把毛巾放脸盆里的热水里拧了拧,然后折了一下,敷在了她的下身。热乎乎的感觉,顿让闭着眼的细水睁开了目光,似乎有点不可置信,怔怔地望着床边坐着的他。
施慕白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接下来,就是沉默。他坐在床边,披散着长发,一言不发。她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他。两人无声沉默,给这个疯狂的夜,增添了一抹凝重。
“今晚我为什么会这样,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吧?”他头也抬的说。
细水下意识嗯了一声。
“那就把你知道的一切,从头到尾都给我说出来,若有一点隐瞒,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施慕白侧头看向她,目光如两把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