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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龙进了内院,当先而行,夏荷与冷如玉在他身后数步相随,吕梦雪,阿秀,冬梅,冷如霜四人在她们后面不远不近,均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不等他走到门口处,便听到房间内一个女子声音争吵道:“好歹我也是国君夫人,你不要以为我是你石家的歌姬,侍女,居然想让我去引诱朝歌北城的周伟?”

过了一会,响起石英低沉的声音,道:“飞儿,就当老夫求你了,事关重大,只要你依了我这一次,以后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听到他的声音,外面的云中龙心头一喜,正愁无处找他,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不到居然带着国君夫人陈国公主陈飞躲到了这里,难怪找不到人了。

陈飞冷冷一笑,道:“我贵为一国之母,想要什么得不到,又何必听你使唤来,使唤去的。石英,你我最好从此以后划清界线,都不要再作无谓的纠缠,不然,对谁都没有好处。”

石英阴沉沉地冷哼一声,道:“陈飞,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如果我出了意外,就不会再有任何忌惮,我想你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陈飞明显是被对方的阴狠给吓了一跳,心怕他会与自己玉石俱焚,忙和颜悦色,风情万种地道:“好冤家,难道你真的舍得将人家送给别人吗?”

石英满意的道:“当然不舍得,像你样迷人的妖精,谁会舍得抛下你,只要这一次,你答应我,以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依着你的。”

夏荷与冷如玉见他止步不前,正觉奇怪,走到他身旁,凝神一听。冷如玉顿时听出两人的声音正是当初她与云中龙在地道听到的,忍不住道:“原来是他们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

吕梦雪几女正自心不在焉地的看着他们,听到她的话,才知道,里面居然有人,心神均是定了下来,忙向云中龙的身旁走了过去。

石英在房间听到外面女子说话地声音,大吃一惊,冷喝一声道:“是谁?”

云中龙心怕,房间有什么秘道,他们会受到惊吓,逃跑了,忙对身边几女道:“你们先在外面不要乱走,我先进去了。”说着,以剑护身,从窗外撞了进去。他既不想她们轻易涉险,又怕房间里的两人衣衫不整,让她们见到,终究不太好,这才决定一个人先进房间的。

房间里的石英,陈飞,只觉眼前一亮,窗户已经破了一个大洞。待看清闯入的云中龙之后,石英心下顿时是凉了大半截,而陈飞则是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上次在卫侯寝宫便见过他,连忙上前求救道:“这位壮士,我被他掳掠到了这里,求求你,将我带走吧!”

石英眼见云中龙被陈飞当在身前,便想乘机溜走。

云中龙早已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一个转身,迅速无比地绕过陈飞,一掌将石英击飞了出去。只听,他一声惨叫,已然双腿尽断了,倒在地上不住地哀嚎。

陈飞见石英地惨状,忙又跟到云中龙面前,搔首弄姿,媚眼如丝地道:“壮士,求求你救救我,只要你带我离开,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云中龙正眼也懒得瞧她一眼,走到石英的面前,道:“石英,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居然还想与翟人联络,遇到我,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自认倒霉吧!”

石英狠毒地道:“你不要得意地太早,我就算是死,也会拉你们陪葬。”

陈飞闻言,大惊失色,忙对边上一脸风轻云淡地云中龙道:“壮士,只要你带我走,他勾结翟人的事,我可以一五一十地将所有事情告诉你。”

石英见到她百般奉承,想要诱惑云中龙,却被他完全不放在眼中,本来就极为窝火,现在听她居然还想把自己卖了,以博得对方的重视,怒不可遏地道:“陈飞,你这条发情的母狗,如果胆敢胡乱咬人,小心老夫将你大解八块。”

便听到被云中龙撞破的窗户边上,探进两个玲珑可爱的小脑袋,正是好奇心大作,上前观看地夏荷与冷如玉,只见她们饶有兴趣看着房间里的三人。

冷如玉忍不住道:“这老家伙,说了半天,总算是说了半句人话了。”

夏荷惊诧地道:“半句,我怎么就听不出来?”

冷如玉强忍住笑,道:“你说那个衣裳袒露,没脸没皮的,是不是正像老东西口中所说的‘发情的母狗’?”她自然听到了陈飞意欲诱惑云中龙的话语,再加上眼前所见,心中顿时大大的不是滋味,这才故意说话讥讽她,对于一旁的石英,倒是全然不顾。

陈飞一听,被气得不轻,娇叱道:“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可知道我是谁?”

便听夏荷对她做个鬼脸,而后转身朝着窗外叫道:“小姐,你们快点过来看看,这里有两条狗,一只老狗,一只母狗,真是太好笑了。”

吕梦雪几女,一听房间里没有危险,这时倒是好奇,不由与她和冷如玉一起进了房间。

陈飞一阵惊诧,一下子进来了六名女子,没有一个是姿色平庸之人,就连发育尚未成熟地夏荷,冬梅,冷如玉三女,亦是或娇小玲珑,或亭亭玉立,给人一种分外可人的模样,若论姿色,其余三女之中,她只比阿秀略胜一筹,与冷如霜不相上下,比这吕梦雪尚有不余,然而她长于献媚取宠,加上有不少男人的滋润,身材紧致,肌肤红润,倒也颇有几分迷人的资本,难怪连老相国商辅会说她是狐狸精了。

夏荷见吕梦雪她们几个不知道房间发生了什么事,正在凝视着陈飞,便道:“小姐,眼前这条发情的母狗,竟然想勾引你的人,要不要我们帮你出出气?”

吕梦雪一惊,心知夏荷虽然有时候任性了点,但也不是莽撞无礼之人,面带微笑走到云中龙的身旁,悄声在他耳边道:“小荷说的是真的吗,你刚刚有没有对她动心?”

云中龙看了看夏荷,冷如玉两女一眼,双手一摊,道:“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说了算。”

冷如玉闻言对着冷如霜使个眼色,道:“二姐,我帮你教训这条不知羞耻的母狗!”说着,与夏荷两人成夹击之势,向前面的陈飞逼了过去。

陈飞惊惶失措地道:“你们两个疯丫头,想干什么?”

夏荷与冷如玉一前后,将她放倒在地,恣意在她身上蹂躏起来,口中道:“你不是什么都可以的吗?就先让你毁了容,再把你卖妓院也不错啊!”

开始,陈飞还能顽强的反抗两下,可是她娇生惯养,哪里是两个丫头的对手,尤其是一向野惯了的冷如玉,活生生的上演了一幕辣妹摧花的戏码。

陈飞眼见不敌,周围又没人帮她,就算是对两人求饶,也直接被两人当作取笑的话语,不由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野杂种,又不是你们的男人,那么在意作什么?”

夏荷与冷如玉听了,下手更是不容情,尤其是冷如玉在地道里听过她放荡的行为,更是一边骂着:“叫你诱惑男人,叫你不知羞耻!”一边不停地手脚并用,往她身上招呼。

陈飞开始还能哼哧两声,到得后来,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云中龙等人也见识了一下,两个暴力小蛮女的手段。

冬梅略有担心的道:“姐,你们不会是把人家给活活的打死了吧。”

夏荷与冷如玉气喘吁吁地停下手脚,却发现倒在地上的陈飞,早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两人对视一眼,道:“像她这样的人,活着也是糟蹋粮食,还不如死了干净。”说着,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飞,又道:“看她的样子,就是欠揍!”

云中龙扫了一眼吓得目瞪口呆地石英,抓紧他的后领,将他提了起来,对着如梦初醒的吕梦雪几女道:“‘鬼屋’看来就是他们搞的鬼,把他带回去再说吧。”

冷如玉不由一指生死不明的陈飞,道:“大侠,她呢,要不要带回去?”

云中龙心想这女人遇到这两个小丫头,偏偏还惹怒了她们,也算是她倒霉,没好气地道:“你们要是想带个人肉沙包回去,就随便,反正我是没心情管她死活。”

吕梦雪几女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陈飞,什么话都没有说,便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他们走了之后,陈飞才慢慢醒来,只是她已经不再是风姿迷人的国君夫人,而是变得痴呆;不久朝歌城内便传言多了一个女疯子,经常说自己是卫国第一美人,身材倒是让人很是心动,可是一张脸却被弄得丑陋不堪,再过一些子,便死在了街头。

云中龙领着吕梦雪,冷如霜,冷如玉,夏荷,冬梅,阿秀六女,拖着被废了的石英,回到司马府,司马冷峻见到石英被擒,喜出望外,连忙吩咐手下,将石英押往大牢。他则与云中龙前往相国府,邀请相国商辅一起审理石氏通敌一案。

不一会儿,相国商辅,司马冷峻,云中龙及一些侍卫,来到关押石英的大牢。

商辅看着萎缩在地上晕迷不醒的石英,对身边的侍卫下令道:“将他弄醒!”

便有两名侍卫用清水浇在石英的脸上,见他猛然醒来,这才退到一边。

商辅一脸平静地看向石英,道:“石英,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好说?”

石英略微调整了一下心绪,才放声大笑道:“我私通翟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夫既然落在你们手中,便没有想过再活命,不过,你们想要杀我,也没有那么容易。”

司马冷峻冷哼一声,道:“石英,你通敌叛国,就算是国君再宠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石英不由哈哈大笑,道:“难道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发现,这些天国君不知道到何处去了吗?如果老夫有个什么不测,那必然会一大帮人陪着殉葬。”他自然明白云中龙并非卫国人,更不会在乎什么君权,国君,可是相国商辅,司马冷峻他们不同,他们可以说是卫国君权至上,除了国君之外,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因此直到此刻,他才敢将真相说出来。

商辅动容地怒道:“石英,你竟然敢劫持国君?”

云中龙不以为然地道:“谁做国君有什么不同,试问一百年间,有多少人君死于非命,多少诸侯国破城亡;再说,卫文公年迈昏庸,偏信小人,若为卫国社稷想,他死了,确实是有利无害,便是一般之人,有相国,司马大人辅助,何愁卫国无主?”

一席话,不但让石英傻了眼,声嘶力竭地大喊道:“你们这是谋朝篡位,大逆不道!”就连一旁的相国商辅,司马冷峻,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实在是他的看法太过胆大和不可思议了,可是细细回想一下,却又觉得事实确实如此。

云中龙看了看怔在当场的相国商辅,司马冷峻,正色道:“当务之急,便是严惩石英,彻底打破石氏诸人的幻想,才能让他们合作,将翟人大军击败,以解朝歌之围。”

相国商辅有所担忧地道:“如今国君下落不明,就算是想要处死石英,他终究是朝中大臣,没有真凭实据,着实令人难以信服,此事,可否再从长计议?”

司马冷峻亦是点了点头,道:“相国大人所言甚是有理,尽管我恨不得马上处死石英一族,可是总不能公报私仇,如此一来,我等与他们又有什么差别?”

云中龙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先将石英的下场让石氏诸人知道,再让他们配合就要容易的多,一切还是等击败翟人大军再说吧!”

相国商辅与司马冷峻相视一眼,道:“眼下,只得如此了。”

囚禁在大牢中的石雄看到被侍卫带回来的兄长石英,全身是血,断了一条臂膀,双腿亦是断折,眼神无力,口不能言的凄惨模样,忍不住悲切地喊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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