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老随即暗中凝聚了一个大手,由于日月境的异像已可潜形,所以大手也很少有人知道。
眼看着大手要抓住云断天了,却突然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随即轰然消散。与此同时,谢中四人的箭也有如射在了墙上随即落下地面。这自然都是盾哥的功劳了,其以超阶位的存在挡住了日月境的攻击以及天人射的箭自不在话下了。
盾哥很轻松吗?
却不是,盾哥这次乃是第一次正面迎接日月境之攻击,消耗的力量就会很多了,接个百八十次怕是力量就要完了。(安全起见,十次以内为宜)
盾哥挡下攻击后就离去了,但是谢长老却久久不能平息内心的疑惑。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谢长老却很清楚他的大手攻击为何会消失,这乃是云断天用宝物了——这宝物得多厉害啊——于是顿时有了贪欲。
数息过后,风雪黾已离开玄箭宗有数万米远了,此刻正好也在异度空阁地面联络站。
风雪黾估摸着该差不多脱离危险了,于是终于放下了心来。如今他已到了异度空阁地面联络站了,很快便就可以离开北一区,这趟拜访故友的打算虽然失败了,洛兰姑娘也不见踪影,但是——
“靠,这叫啥事嘛?若不是我今天来北一区,我都不知道洛兰竟会遇到这种事。”风雪黾几近崩溃,还是无法相信他今天所遇到的一切。
风雪黾继续思索,似乎洛兰是半年前遇到的事的,却是与他离开玄剑宗的时间差不多。风雪黾有大气运加身,最终渡过了难关,可是洛兰能安然渡过吗?
一念至此,风雪黾忧心不已也后悔不已,早知道当初他该去看一下洛兰才对的。但是若是那样怕是也没有风雪黾的现在了,一切还是天意啊!
就在风雪黾准备进入异度空阁时,一道红色的身影从天上掠过,却是谢长老——他看上去已颇具沧桑之感,负手而下就落在风雪黾面前。
风雪黾连忙止住身形,他之前竟没有发现有人靠近,看来对方实力远超于他了,而且必是灵力高人。
“见过前辈,您找小子有什么事吗?”风雪黾道,他虽进入过玄箭宗却也只见过了谢必和谢中二人,其他却印象不深。
“小子,你速度挺快啊,老夫差点就没追上你呢。
我也不想废话,交出宝物,饶你一命!不然我就要抢了。”谢长老道,依旧负手而立,言语中充满了不可违逆的意志。
“咯噔”一响,风雪黾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中涌出了莫名的能量,显然他遭受了灵魂攻击了。
风雪黾几欲倒地,关键时刻幸亏盾哥出现切断了谢长老的攻击,如此风雪黾才没有倒下。
饶是如此,风雪黾也惊魂甫定,刚才的巨大冲击也让他有极度的想吐的冲动。
“小子,挺住,你要是吐了可就丢脸丢大发了,我也不愿再跟着你。”盾哥道。
“不,我要撑住,我要静心,我可以的。”风雪黾暗道,于是迅速运转起了灵海内的灵力异像中的阴阳之力使其到了灵魂所在。
一番运转后,风雪黾的灵魂才重新恢复了平静,他的那种强烈的想吐的感觉也终于消失。
“小子,快走,你现在不是这老家伙的对手。盾哥挡住他没有问题的。”避水道,“只要你进入了异度空阁,那老家伙便奈何不了你了。”
“我……唉,保重,盾哥。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风雪黾于是继续了之前的计划,于此同时盾哥也变换了位置到了风雪黾身后。
这下,风雪黾总算是逃走了,可是谢长老却脸都气绿了,他就不明白了何以盾哥就要帮助风雪黾啊,若非如此风雪黾能逃掉?(怕是一百个也难以走脱一个吧)
气归气,谢长老也无奈,但是盾哥不是留下了吗?他这次来拦下风雪黾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盾哥吗,风雪黾走就让他走吧。(他儿子的仇也过去了半年了,其实他没有最初那么强烈了,毕竟人死难复生:仇可报最好,报不了就算了)
谢长老很快就停下了攻击了,因为他知道没有意义,盾哥可真是够强啊。
谢长老看向了他面前的盾哥,只是一块四方形厚度也不小的盾(当初也是作为石碑存在许久),样子却并不讨喜。这却不重要,重要的乃是盾哥的阶位与防御,这才是谢长老所需要的。
如果谢长老得到了盾哥,再结合他自身的实力,则他将可以与宗主比肩甚至超越宗主。
可惜,盾哥不是那么好被收服的,他也不会轻易易主,所以拖延了够久后盾哥便潜形消失了。
让人意外的一幕又发生了,谢长老并没有露出太懊恼的神情,只是淡淡自手里拿出了一个玉符并发了出去。
玉符直达异度空阁一长老而去,瞬间对方便已知晓。玉符内说了啥并不重要,但是显然异度空阁的长老与谢长老是一伙的。风雪黾要离开异度空阁可麻烦了。(风却一无所知)
谢长老很快就收到了玉符回信,便离开了异度空阁地面联络站而去,剩下的事自有人会帮他解决的。
“哼,跟我斗,还太嫩了啊。”谢长老暗笑道,“有白长老在,小子,你们休想离开北一区。
当初李洛兰便是这样被我阻在北一区内的,只是后来却不见其踪影也是真够奇怪了。不过我却丝毫不担心,因为要离开北一区只有两条路:传送与穿行。传送是不可能了,穿行于蛮荒之地离开北一区则只有死路一条。哈哈……”
这边,盾哥很快又追上了风雪黾,风雪黾却原来到了异度空阁后便在等着盾哥了。
到了传送阵所在的地方,风雪黾直接表明了自己要去北二区的想法,而他也顺利进入了传送阵内。。
就在风雪黾以为要可以离开北一区时,传送阵却停止了——理由乃是传送故障停止一日。
风雪黾并不知道这乃是异度空阁的长老故意为之,但是如此情况他也只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