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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法?”
倨傲不逊的赳赳男子才一张嘴,又是咳的满面潮红。
尽管他咳的要死要活,可是除了面色稍有改变之外,雄壮的身子却是丝毫未动。
说完之后,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杨鹏,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来。嘴里面说出的话,却差点儿没把杨鹏给气个半死!
说到这里,倨傲不逊的赳赳男子,忍不住放声大笑。却不想,由于情绪失控,却引来了一番更为剧烈的咳嗽。直到一阵好咳之后,这才接着说道,“不想……咳咳……不想你竟然认为……咳咳……认为吾辱你在先,不肯拜我!
“啊!”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
或许换个人,早已理解了这其中的含义!拜个仙人为师,这可是无上荣光。说起来,做梦都会笑醒的好事儿,哪里还不早早的拜将下去!
一念至此,杨鹏更是满嘴的苦涩之意!
“提点?”
可是……咳咳……可是你不仅偏偏不拜,且自作聪明……咳咳……吾又何必多此一举。何况……咳咳……闲着也是闲着,这……这好不容易……咳咳……等来了你这么个乐子……嘿嘿……吾为何就不能小小的戏耍一番呢?”
听到某个无良神人这样说道,杨鹏要死的心都有了!
倨傲不逊的赳赳男子,就着破碎的坛子底儿,抿了一口暗香玉露,不无痛苦的说道:“乐子耍完了,自然要办正事儿啊!”
听闻如此回答,杨鹏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上。这真是没事儿找事儿,把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看到杨鹏如此难堪,某个无量仙人,总算是良心发现,说了一句好听的。
“至于你说的故事,是真是假,也无从考证!……咳咳……在我看来,你怎么看,也就是个来自于畜生道的,逃避六道沉沦之战的,畏战妖修而已!只不过……运气不佳,沦落此间……”
听到这里,杨鹏升起了满腹的委屈!
喝了你的酒,我不过是照章办事儿而已!
这,便是吾所谓的一丝血腥!
再之后,吾发现,小子竟然还有几分头脑……咳咳……能于万般困境之中,保持着几分冷静,攻吾之不备,却也难得了!
但是……咳咳……但是经此一事儿,吾倒是真的起了几分收你为徒的心思,言尽于此,拜是不拜,全然在你!”
“拜!为啥不拜?”
某个无良仙人说得好听,说什么缘尽于此!其实际上,是否如此,也未可知!非亲非故,自己如此冲撞之后,这个家伙还能再放自己一条生路?用屁股想想,杨鹏也知道,此仙话里的水分该有多大了!
“慢着!”
杨鹏哪知为何,不禁一愣,出声问道:“恩师,这是为何?”
某个无良仙人将身一扭,看向杨鹏,微微一笑,肃然道,“初之拜,是为记名弟子也!你知我不知,又有何妨?此之拜,是为关门弟子也,你需知我也!……咳咳……”说到这里,某个无良仙人的脸上更加严肃,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这才郑重其事的接着说道:“为师,乃监兵是也!原本,是为三垣四象之西方神君……咳咳……一生桀骜,从无服输!
非我技不如人……咳咳……实乃……实乃寡不敌众也!
似有……咳咳……似有上古阵法之存在,将吾牢牢困在此处,难以脱离,是为憾也!
目的,便是……咳咳……便是困顿此处之重重异族。然,阵法又并非活物……咳咳……哪里……哪里能分得清敌我之别。而吾又不善于阵法演练,岂能轻易脱困?此且不言,连起初之伤势……咳咳……似也与这暗日一般,被牢牢的封印了!
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自称监兵者,这才接着说道:“听汝所言,乃是人界道出身。
因此,为我徒者,我必倾囊相授!
说到这里,自称为监兵的六道神人,已经泪流满面。其一言一行,也更见真挚!
“啊呸!”
说罢!举起手来,便作势欲打!
杨鹏只顾嘴上一时痛快,却不想说顺了嘴儿。脑袋一缩,忍不住露出一副苦脸,委屈道,“恩师在上,方才本是胡言乱语,哪儿有那个意思?”
听闻杨鹏的解释,自称为监兵者,手指戳戳点点,脸上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态。
这一下,杨鹏更是百口难辩。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自称为监兵摆了摆手,笑呵呵道,“有你一心回家,赡养父母之天年一事……咳咳……我便是知晓……咳咳……汝的一片慈孝之心。此事,不过一时之口误而已,汝又何须多言!”
听闻此话,自称为监兵者,在杨鹏的眼里,已经顺眼了许多。至于之前的小小插曲,早就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俯下身子,便“咚咚咚”的磕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