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夕的一声惨叫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他们纷纷聚集到了肖桐的房间外。
而他们看到了房间里的情况时全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此时肖桐光着膀子,而馋夕的身材本来就显的娇小,皮肤也很白。
这样一看就是肖桐按捺不住自己,犯下了罪行。
而这,绝对是一等一的大新闻!
而就在这时,陈宪也是闻声赶来,人群之中他是最希望肖桐落下马的那个。
当他看清发生了什么后立刻表现出了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他推开围观的人群一脚踏入了房内。
他朝着肖桐破口大骂:
“肖桐,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你疯了?”
说着他就冲了过去,一把将肖桐推开,任何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馋夕的身上。
此时的馋夕声泪俱下,眼里满是惊恐的神色,看起来“楚楚可怜”。
这一幕被门外的众人看在眼里,却是别有一番意味。
难怪肖桐会没忍住!
肖桐看着紧裹着外套被陈宪从地上扶起来的馋夕,眼神满是冰冷。
演技还真是不错,馋夕啊馋夕,你还真是给我来了一出好戏!
陈宪在将他扶起来后立刻朝着众人大喊:
“别看了,快去叫老师过来!”
事已至此,就算他们再怎么不相信,也只能去通知老师了。
随后,这件事就瞬间传了出去,直接在学校里沸腾起来。
玖涵还有古潮院等几位导师闻讯立即赶来,而听到风声的学员也全都赶来凑热闹。
不一会宿舍的走廊里就站满了人,楼下也是围着一大群学员。
不管出于何种目的,馋夕想要陷害肖桐的这一手,做得很成功。
玖涵是第一个赶到的导师,她一进来就显得无比震惊。
在理顺了事情的大致情况后,她就知到这事情,闹大了!
她看了看冷脸站在一旁的肖桐,以及另一边裹着外套蜷缩在床边的馋夕,表情复杂。
玖涵自然是清楚肖桐的品格,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但是这件事坏就坏在事发当场,这么多人都可以说是目击者。
哪怕他们没有看清全过程,但是根据描述,他们所见的画面足以击垮肖桐!
此时古潮院也在门外探出了身体,看到了房间内的情况。
他的眼神也变了变,立刻就露出了严厉的神色,将围在门口的学员全部驱赶离开。
只留下了第一个看到现场的广志界。
作为第一位目击者,他是重要的证人。
而随后许言导师也来到了现场,脸色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在驱散了围观人群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肖桐、馋夕、广志界,三位导师以及正在安慰受害人的陈宪。
古潮院是在场的导师中资历最高的人,哪怕玖涵是主任,出事的也是她的学生,所以为了避嫌就只有让他来处理。
古潮院立刻做出安排,朝着身边的许言说道:
“去把肖桐控制住!”
玖涵闻言立刻就急了,想要出言制止:
“古前辈!”
“住嘴!”古潮院狠厉地打断了她,朝她吼道:
“你现在说话就是在害他!”
说完继续朝许言下令道:“给我拿下!”
事已至此,许言也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公事公办。
他走到了肖桐的身边,轻声朝他说道:
“别担心,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肖桐也没有让他为难,顺从地将手负在身后。
许言立刻组建出一个小型禁锢炼金阵,将他的手腕相互禁锢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古潮院继续下令道:
“把他压到审讯室,陈宪,你给馋夕穿好衣服,也一同前往审讯室。广志界你也是,等会要接受单独审问。”
此时的广志界还处在震惊之中,他感觉眼前的这一切就好现在做梦一样。
为什么肖桐会对馋夕做出,做出那种事?
不,不可能的,我相信老大,他不是那样的热,这其中一定是出现了什么误会,这绝对是搞错了!
选择坚信肖桐的他再也忍不住了,朝着肖桐喊了一声:
“老大!”
而陈宪此时却是毅然而起,冲着他吼道:
“闭嘴,不要和肖桐讲话,他现在是嫌疑人!”
面对他绘声绘色的呵斥,肖桐没有理会,他朝着以及满眼泪水的广志界笑了笑,说:
“没事的,你就把你看见的老实说出来就行,我相信天理昭昭,自会证明清白。”
说完,他就跟着许言一起朝着门外走去。
屋内的其他人也都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朝着审讯室走去。
宿舍楼下的众人看到他们出来,全都围了过去。
那些平日里无比崇拜肖桐的学员此刻全都满脸震惊,其中暗恋肖桐的女生也不在少数,而此刻她们也都脸色古怪地看着肖桐。
有些事一旦压在一个人的身上后,就很难洗脱了
而肖桐沉默地跟在许言的身后,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古潮院走在最前面,不停地驱赶他们,但是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他们怎么可能错过。
到后来就连他也放弃了,任由这些学员跟着。
好不容易走进了学院的教务处,才将这些人挡在了门外,耳边也清静了下来。
在前往审讯室的路上,给肖桐带路的许言突然转过头朝他问道:
“你真的相信天理昭昭这句话吗,你不是不相信所谓的命运吗?”
“我信。”肖桐的回答很果断。
“为何?”
“因为我不信的命运,是虚无缥缈的那一套说辞,真正的命运是掌握在人自己手中的,所谓的天理其实正是人理。人的意志才是这天地间的因果纽带。喊冤而死者,沉冤昭雪者,乐善好施者,加害他人者,必将得到其应有的果报。”
“我敢为人道,所以我相信天理昭昭!”
肖桐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这也是他此时内心的写照。
即使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也没有怕过。
就因为他相信,是黑是白定有鉴论。
而所谓“非黑非白,无力辩驳”的说辞,只是放弃的弱者安慰自己的说辞罢了。
只要够强,他就要把黑白辨个明白!
哪怕这黑白,由他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