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静了一静,无数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们那边。然后响起‘哗’的一声……
无数人的唏嘘声响在大厅,大厅中一时之间比刚刚更吵了,说什么的都有。
祁垕眸中的错愕更深,愣怔怔的瞧着叶聪呓。
濮徵阳:“……”
他无语的瞧着叶聪呓,心中顿时觉得好笑,这丫头,倒真是敢说。
她知不知道,她恐怕是这个大陆上第一个说要休夫的女子。
叶聪呓也愣了愣,看着周边望着他们的宾客,下意识松了祁垕的衣领。
怎么回事?不是被濮徵阳施了结界么?
他们是怎么听到的?
祁垕一张俊脸黑如锅底,眸中划过一丝难堪,低喝一声:“荒谬!”
叶聪呓讪讪,此时她也知道,祁垕的脸恐怕是丢大了!
他现在骑虎难下,只怕不休她不行了。
她拍了拍掌心,从容的笑了笑:“反正这话我是说出来了,若你不休,就换我来。”
祁垕额角青筋爆出,整个人处于盛怒之中,一双拳握得紧紧的,但还是在极力扼制住自己的怒气。
她在逼他,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所有达官权贵都在这,她就是要逼他休了她!
叶聪呓静静看着他,看着他的脸色青白转换,明白他这是在做剧烈的心理斗争。
她笑了笑,顺势又添了一把火:“知道我身边的是谁么?鬼医啊,不只是我的师父,他还是……”说罢,整个人依偎进濮徵阳的怀中,脸上升起娇羞的红晕。
濮徵阳:“……”他瞧着怀中的娇小的身躯,有一种想要抚额的冲动。
这丫头,居然敢把他当盾牌,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一双黑眸越发的深邃,一只手极其自然的圈在她的腰间,眸中有着淡淡的宠溺。
濮徵阳这个动作无疑是证明了叶聪呓的话,大厅中的议论之声更大,周围许多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叶聪呓心中愕然,没想到濮徵阳居然会陪着自己演戏。
呃……把自己师父拉下水,貌似缺德了些。
不过她可没有逼他,他不愿意自然可以把她从他怀里拉开,这可是你情我愿的。
叶聪呓绽放出一个如花般的笑颜,抬起两只手勾住濮徵阳的脖子:“师父,真是为难你了,委屈你来这边陪我,明明我还是别人的妻子……”
逢场作戏嘛……
前世她盗取机密险些被发现的时候也经常跟自己伙伴这样,所以这一套她自然的很。
濮徵阳瞧着眼前笑靥如花的俏脸,黑眸幽深。她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酥酥麻麻的。
“自然不会。”濮徵阳抬手帮她把鬓角的发别在耳后,然后凑到她耳边道:“聪呓,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
叶聪呓眸中有些错愕,负责?负什么责?
濮徵阳从她耳边离开,深深看了她一眼,垂下头便往她唇上吻去。
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唇上,很柔软……
叶聪呓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瞧着眼前完美的俊脸,伸手就想要将他推开。
他在干什么啊?!
逢场作戏也不用这么逼真吧?!
在这个道德伦理不能再中的年代,她和他当众接吻恐怕会被众人的口水喷死!
濮徵阳注意到她的动作,搂在她腰间的手将她禁锢的更紧,不让她逃离。叶聪呓只能硬着头皮跟他继续。
鼻中是他身上的清冷幽香,她的心在不可抑制的悸动着,就连她自己都道不出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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