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不知道他是谁吗?”白净月说飞蕴儿是他的徒弟,我还不怎么相信。但是没想到飞蕴儿竟然也紧跟着来了这么一句。
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当初与白净月交手的时候,飞蕴儿还是昏『迷』状态,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照目前这种情况看来很可能是,白净月欺骗了他,譬如说是他把飞蕴儿救起来了等等诸多借口。
反正不管怎样,我很难接受这两个人的说法。“你先过来,旁边站着这个家伙有问题。”
“你是听不懂我徒儿的意思吗?我告诉你,既然没带着温玉剑,你就走吧,我现在也懒得杀你。”
“谁杀谁还不一定,你别这么着急的下定论!”因为飞蕴儿对我的态度,我现在对白净月这个始作俑者,很是生气。
“你走吧。”
飞蕴儿这话让我极度不解,我摊着两手,不住地解释道,“你在说什么呀?我是特意来救你的,你知道不知道是你面前这个家伙把你掳过来的呀。”
“你不走!”飞蕴儿并没有听我解释完,一声大喝,同时身子一闪,直接闪到我的面前,她的葱白两手直接贴上我的胸膛。
我并没有反抗。一来是因为飞蕴儿现在的实力实在是有些不够看,二来也是因为我不相信她会杀我。
但是在她这一掌之下。我胸腔内一股震『荡』。一下子没注意,被她竟然打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你...”
“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知道。你将我带出林海谷。就算你救我一命。今日不杀你,这一命就算还了。”
飞蕴儿坚决的态度使我很是诧异。等她撂下这些话后,直接转身离去。不再与我交谈。
我看着飞蕴儿离去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你到底给她灌什么『迷』魂『药』了?”
白净月哼哼两声。看着我如同看着一头赖皮狗,十分厌恶。他摆了摆手,一点也不想跟我再说下去,“让你走就走,废话那么多!”说完之后,他也准备离开了。
他若与我交手,或者说与我对话,骂都可以,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他是不理不睬的态度,使我很是愤怒。
“你别想走!”眼看着白净月离开。我直接抽剑奔了上去,朝着他的后心处刺去。
“还真以为我像昨天一样没防备吗?!”白净月勃然大怒,迅速两手一抬,左右两边花坛的石块儿猛然拔起飞了过来,直接将我手中的剑紧紧夹在了石块之中。
“怎么?莲花监将你扫地出门之后,你就将脾气发在我身上?够不够这个资格?!滚!”再出一掌,将我震退之后。白净月的身边忽然涌出了很多人来。将我团团包围住。
“此人竟敢私闯府邸,昨日我见他一面,念是初犯,所以只是驱离而已。今日你若再不识相,休怪我不客气,将他赶出去!”
一圈如狼似虎的精壮汉子,已经是等了半天。听到白净月一声令下,齐齐扑了过来。
当我把剑抽出来,准备自御的时候。
“注意这小子是耍剑的!距离拉开!”
这马府的人并不是一群简单的打手,反而个个是身怀绝技,看到我抽剑的一瞬间,本来还要扑上来的这群家伙全部散了开来,手里纷纷掏出来锁链,长戟等武器。看样子完全是不跟我打近身战。
“嘿,小贼看招!”一声大喝下,旁边破风声就呼啸而来。这些人完全没有留手的意思。一瞬间,全部将手中武器,砸了过来。
我虽然不惧他们,但是不远处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白净月,我不能保证今日就在此把事情解决了。着急之下,我打算一次『性』先来一个清场再说。
剑提在肩边,环扫一圈之后,秉在手上,心中默念起御剑术的要诀。
等再一轮攻击上来的时候。我的真气已经流淌似海,欲要灌入手中之剑,来一场腥风血雨。
照半山!术尽剑启,磅礴的真气自我丹田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手中的剑也是刹那之间绽放出红耀之光,看着旁边人略带惊骇的眼神,就在我准备出剑的一瞬间,我体内源源不断的真气『潮』流,忽然一窒,仿佛就如同瀑布断流,气势尽散。胳膊带动着全身,竟然不能协调运动,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好机会!各位上!”
虽然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我突然倒在地上,旁边人本来见到我刚才一招汹涌的,架势,还准备退上一两步。但现在如同一群饿狼般扑了上来,将我狠狠摁倒在地,我的脖子旁边架满了刀枪。若我要是随意『乱』动,恐怕小命就此陨灭。
白净月处爆发一阵笑声。“哈哈哈哈!你小子刚才那一招还真的把我吓到了,但没想到竟然是雷声大雨点小,自己先把自己玩死了!”
白净月走上前来,蹲在我的身边,“没了温玉剑之后,我也算是跟你无冤无仇。我留你一条小命,你还有可能回头反咬那莲花监人一口。所以你今天才能活下来。知道吗?”
白净月一脚踢在我身上,将我踹了个翻边。
“好了,将他丢出去!”
左右上来两人按住我的肩头,直接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走!”
我本来还想反抗,但一提起真气,丹田之内的感觉却是空空如也,如此反抗不得,便被人拖着,直接丢出了马府的大门。砸在地上,混着大雨和泥土,顿时变成了一个泥人。
磅礴的大雨,打在我的脸上,将我的脸抽的是生疼。
我不明白为什么飞蕴儿现在的态度会是如此?也不明白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瞬间,我体内的真气就忽然调动不起来了。第三个我也不明白的是,那白净月为什么不杀我呢?
刚才我展现出来的杀气,他绝对感觉到了,但是为什么又留我一命,将我放回去找莲花监的麻烦,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种种谜团,纠结在我的脑海之中。让我现在是极度疲惫。拖着劳累的身体,从马府门前走了开。
回到落脚的地方之后,我颇有一种白头搔更短的感觉。之外的其他事我不想再想,先关注一下自己体内的情况,这个真气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断流了?
沉下心来,内视一看,发现自己丹田出口处有一团小『迷』雾样的絮状东西飘散在我的丹田与各经脉之间的连接处。
这是什么东西?从哪儿来的?我提起一口真气,想要查明情况,但是一经过那个飘散絮状,的物质之后。就彻底一闪开来,再也不见。
我中毒了!
虽然身体没有异样感,但这个东西我很肯定是中毒现象。而且是专门为了限制我的真气动用的。这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一点察觉都没察觉到呢?
我开始思索起来,最近在什么地方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他想来想去,最后却是归因在我临出西府门上时喝的那一碗『药』汤。
不可能吧,西府之中,有人要害我?是那个侍卫吗?『药』汤是从他手上端过来的,我不得不怀疑。但是那『药』材是经过我手买的,不可能出现问题。除非是在熬制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但是这又是为什么呢。只给我下这种限制我真气调用的毒,而不采用更猛烈的直接破坏我丹田的『药』。图什么呢?
这件事情其实不算太严重。这个絮状东西不可能在我丹田之上存留太久,如果猜的不错的话,想要这个缓解下去的话,只需要时间就行了。不过稍微估算了一下,这最起码也得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
那我现在不是完了!我自信的到炼天宗,就是因为以自己的实力,根本不会死在这种地方,但是如果按照这种情况。很容易就被马府一群侍卫那样给按倒在地,到时候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这一瞬间,我有些心烦意『乱』。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飞蕴人,飞蕴儿不理我了。体内真气也是没办法调用,现在想要去找白净月的麻烦也做不到了。那我待在这里还有什么用呢?就候文凯所交代的事儿,我可能都完成不了。
烦躁感充斥着我的身体,让我感觉十分难受,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拜会马府了,却还没有取得是实质的成果。
想着我是以西府特派的身份而来,但是没想到这些人根本就不给西府任何面子,说到了底,这个炼天宗根本就不会给御史台面子。
不行,就算我身体现在出了这种情况,我也必须要再去拜会一趟马府,最好要见到马健,我就不相信这次把他儿子的事搬出来,他还是无动于衷,那我真的就没有办法了。想到如此,我立马躺在床上修养了起来。
第三天清早。我又出现在马府门前,门上的人也是把我认清楚了。
“你怎么又来了?快走,快走!这里不欢迎你。”
“烦劳通告一声。就说我是为了马教头被害一事而来。”
“马教头,被害一事?你在说些什么东西啊?”
我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的话,我真以为自己是来错了地方。
别说最开始的成东他们不认识,那也就算了,结果到现在,连马学海被害一事都不知道吗?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马教头!马学海!你们府主大人马健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