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柳泉乐了,作为一个老鸟,他焉能不知道酒吧里面女人常用的一点儿小把戏。
其实说白了,就是谁钓谁的问题,总得找点儿话题才能够顺理成章。
柳泉看了一下唐豆,发现唐豆在对他点头,他立刻拉住燕子的手说道:“那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们老板该跟你赔礼道歉了不成?”
“老板?”燕子讶异的看了唐豆一眼,惊讶的说道:“这是什么老板?这么年轻?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帮我当傻瓜看吧?”
“啵!”
唐豆立刻打了个响指,喊了一句服务生:“把你们这儿最贵的酒给这位女士来上一杯,我埋单!!”
“得嘞!!”服务生点点头说道:“一共是三千八百八十八!”
唐豆直接从兜里摸出一刀大红鱼丢给服务生说道:“不用找了!给你当小费。”
服务生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然后欢天喜地的去吧台弄酒。
燕子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唐豆的包里起码还堆着十来刀的大红鱼,能够这么提着钱到处乱跑的,不是煤老板,就是江洋大盗。
但不管是什么身份,燕子既然在夜莺酒吧里当托,起码没人能够拿他怎么样。
不由得,燕子坐上桌拉着唐豆的手一脸的媚意:“哥,你真是土豪,让小女子崇拜不已。”
唐豆莞尔一笑,说道:“不过咱这儿有两个,你一个,咱们二对一没意思,你再叫些姐妹来呗,咱们今天晚上好好玩玩??”
“好啊,那就好好玩玩!!”燕子财心起,立刻给龙梅去了一个消息。
“两个傻凯子,人傻钱多,估摸着是闻着你的艳名来的!!”
龙梅收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整理打扮了一番然后从内间里面走出来。
刹那间。
唐豆跟柳泉从龙梅的身上仿佛都看到了龙国瑞的影子一样。
尤其是那对桃花眼,这两兄妹简直如出一辙。
落座之后,龙梅笑着跟唐豆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喊老板好,唐豆跟柳泉点点头。
柳泉立刻又让服务生上了一堆的好酒,算下来大概七八万的样子,这让龙梅跟燕子心花怒放,光提成每个人都能够分一万多,今天晚上赚大发了。
当然,比起他们曾经钓过的那些傻凯子见色起意来说,唐豆跟柳泉无疑要高大上许多,没有那种轻浮的举动,更没有那种轻佻的言行。
素质。
高素质摆在这儿。
两个人知道这一回是真的钓到金龟了。
于是一个个的坐在两个人的身边,在那儿力的挑逗柳泉跟唐豆。
柳泉对燕子没有任何的负罪感,所以占点儿小便宜那也就占了,反倒是唐豆,看着粘着自己的龙梅,心底好像被刀狠狠的扎了一下似的。
“纯纯,我们要不要去厕所里聊聊?”唐豆低声在龙梅的耳边说了一句。
龙梅顿时媚眼如丝,手指头在唐豆的胸口狠狠的戳了一下,说道:“这一句话暴露了你的本质,想干坏事啊?”
“都没干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坏事?”唐豆反问道。
龙梅一愣,而后捂嘴笑道:“一般来说,我是不愿意答应客人一些过分的要求,不过你例外,别让我失望啊。”
唐豆哈哈一笑,拉着龙梅就走。
这在酒吧里是公开的秘密,男男女女互相看上眼之后,能够憋住的就去开房,憋不住的直接在厕所里开战。
酒吧也会非常的配合,厕所里面全都是清一色的马桶造型。
等唐豆他们到达之后,厕所里早已经有人开战,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
龙梅笑意更甚,拉着唐豆进了一间厕所之后,立刻就跟一条八爪鱼一样黏了上来,在唐豆的身上不停的游走,发出一阵嘶嘶的冷嘶声
但龙梅的嘴终于游动到唐豆嘴上的时候,唐豆却伸出手指拦住了她。
“怎么?有洁癖?”龙梅讶异的说道。
唐豆摇摇头说道:“不是,这嘴不能够亲。”
“为什么?”
“我只亲我心爱的女人。”
龙梅耸耸肩说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情种,那你到这酒吧来的根本目的是什么?”
“为你而来。”
龙梅糊涂了,这家伙说话太矛盾,又说为我而来,上钩了却又不跟自己玩。
“你到底几个意思啊?”
“我认识你哥哥龙国瑞。”唐豆开口。
龙梅的身体瞬间一颤,而后又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没有哥哥,你认错人了。”
唐豆哈哈笑道:“龙梅,别装了,你跟你哥哥龙国瑞实在是太像,这一点瞒不过我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你没诚意,那就再见!”龙梅一扭头就走。
可是唐豆伸手摁住门死死的挡住了龙梅的去路。
龙梅怒火起:“把你手给我挪开,要不然我叫了。”
“随便叫,反正到我手里了你别想逃。”唐豆一把抓住龙梅把她狠狠的恩在马桶盖上面,然后又一条腿踩在了她的双腿中间
龙梅浑身一哆嗦:“你你该不会打算来硬的,你有什么**嗜好吧?”
“变你妹!”唐豆没好气的说道:“我只是想跟你把事情说清楚而已,我跟你哥是好兄弟,只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哥已经不在了,我是来处理他的后事的”
“啊”
龙梅的脸色大变,她一下子从马桶上站起来冷冷的盯着唐豆说道:“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凭什么说我哥不在了?前几天我还收到他的汇款单呢”
但说到这儿,龙梅忽然后悔,她好像说漏了嘴。
唐豆得到了确定的肯定之后,他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龙梅,很好,现在我已经确定了你的身份,我是唐豆,是世家大会外围赛野外生存项目里唯一的胜利者,也是你哥后来的首领,如果你知道你哥动向的话,你应该知道你哥最近这段时间到底在干什么。”
龙梅这一回算是彻底的安静了,她看向唐豆的眼神又不一样,不再有警觉,有的反而是一种落寞而又恐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