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开始发牌,每个人的面前都发了2张牌,然后就是翻开比大小,过分的简单反而让人感觉不真实,这时一个人站起来,他招手让服务生过来,看他只是打了个手势,服务生递给他一张卡,他把卡片放在桌子上不一会他面前显示的筹码和一些数字就消失了,这个人和他们说了声抱歉就匆匆的离去,
刘老板就让夏伟坐到刚才的位置上,并让服务生把夏伟的钱和筹码拿去,不一会夏伟的面前就多了一些虚拟的货币,和筹码,新一轮的发牌又要开始了,夏伟学他们的样子胡乱按了桌面一下,他筹码的一部分就飞到的桌子中央,这一轮夏伟输了,
夏伟原本期待的港片里那些精彩刺激的情况都没有发生,一桌子的人就这么比比大小的玩着,玩了一会他自己也没了兴致,在想刚才那个少年应该就是自己应该关注的目标,但是又不知道在哪里才能找到他,在夏伟胡思乱想之际,在桌子中间发牌的全息小人突然一下子消失,整个桌面突然一片空白,然后中间出现一个红点,红点逐渐扩大好像殷虹的血液在不停的流淌。
原本有点散漫的赌徒们突然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一个个都专注的看着桌子中央,好像等待老鼠出洞的猫,
看着这些人的表情,他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还是在自己上要小学的时候,有一天突然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天地一片混沌,吓的他躲在屋里坐在小板凳上抱着母亲的腿,睁着惊恐的眼睛,想象着大人们讲的故事里的鬼神们就要冲进屋来,这时他的父亲带着草帽浑身湿透着冲进屋来,大声说,
“快出去,这里危险,我哥的房子有一面墙要塌了“
说完就要跑进里屋去,被母亲一把拉住,“都什么时候了,什么也不要了,还是命要紧“
说完抱着小妹,拉着我就往外跑,父亲也忙跑出来,找东西给我们遮雨,我们离最近的人家也还有点距离,于是我们就跑到后面山脚的一个巨石形成的浅洞里避雨,跑到哪里一看原来我大伯也在那里,几个人正在赌博,外面的世界对他们好像没有影响,他们是如此的专注,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里,夏伟看见愤怒的父亲一把提起大伯的衣领,大伯的头转过来,这个时候一道闪电从天际刺下,惨白的光印在大伯的脸上,这是一张面无血色没有表情的脸,茫然而空洞的眼神里,满是绝望,这张脸透出的仿佛世界末日般的神情深深的印在夏伟幼小的脑海里,那天过后大伯就消失了,从此再没有了音讯,大伯的一切都在那个狂风暴雨的日子里输光了,他连家里的一条狗都不如了,大伯妈也在不久的一个夜晚服农药去世了,
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夏伟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这时他的耳朵里传来比赛要开始喊大家下注的声音,夏伟朝刘老板望去,对方打了个手势,让他随便下点就可以,这时屏幕里的红色全部褪去,中间出现一个类似拳击赛场的平台,平台上站着两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短剑,除了一条短裤什么也没穿,一个穿着白色,一个是红色,夏伟面前的屏幕提示他怎么投注,选择谁生或者死,这时旁边出现了一些数据,可以帮助你进行选择,看着屏幕中间的两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不可一世的眼神里透着野蛮和凶悍,另一个却显得有点单薄,苍白的脸上更多的是茫然,一副饱经世事的样子,对于命运的不公平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坦然接受,看似茫然的眼神里已经看透了生与死,旁边有个地方显示着此时投注的金额和比例,看来参与进来的不光是这里的人,那个凶狠的家伙似乎让比赛没有悬念,投注高达百分之八十,
这些事情以前在电影里见过,想不到还真有其事,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并且以性命相博,又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些,看来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血腥的杀戮就要开始,旁边一个屏幕显示着赌徒们狂热的状态,对于同类的残杀从远古到现在都是如此的让人疯狂,
搏斗就要开始,狂暴的那个家伙频频的用各种动作来挑衅,看似弱不禁风的那个人有一次为了躲避对方的肢体接触,向后退了两步,夏伟发现那退后的脚步竟然那么的熟习,和自己以前练的武术有相似的地方,夏伟把他的全部赌注都押在他身上,旁边的几个人都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仅仅是一眼,他们又都去关注的盯着屏幕的中间。
搏斗开始了,大块头凶猛的想前扑,手里的短剑一阵乱刺,希望尽快的结束战斗,另一个只是躲避,好几次差点被刺中,编号A的家伙终于把B逼在了一个角落里,大家都以为马上就要结束了,好几个人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好像过程不够惊险刺激,B吃力的躲避着大个子的一次次猛攻,渐渐的身上有了被刺中的伤口,殷红的血刺激着大家的神经,B被一次凶猛的脚踢打倒在地上,手中的短剑掉在地上,大个子熟练的侧身压上去,举起短剑就往胸口刺去,眼看生命危在旦夕,B拼命用脚踢在大个子的背上,短剑一偏刺在了肩上,顿时血喷涌而出,这么一瞬间夏伟看见他的眼神里一直困扰他的迷茫消失了,仿佛从很远的地方回到了现实。
他的血溅到大块头的脸上,就在他迟疑的那一秒钟的功夫,B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奋力一拉,大块头整个人被拉飞起来,虽然他飞在空中但是一点都没有乱了阵脚,在半空中依然用短剑向对方的颈子刺去,满座的人都发出一声喝采,这一次速度太快,转瞬间冰冷的刀刃已经挨着了脖子,看来战斗真的要结束了,暴露在刀刃下的脖子是那么的明显和脆弱,
当年他和父亲被别人包围在峡谷的中间,父亲苦苦的哀求他们放过孩子,甚至跪在路上,对方也不为所动,那几个蒙面的家伙都保持沉默,只有一个中等身材的家伙开了口,冰冷苍凉的声音夏伟永远也忘不了,“我们也是收人钱财,**,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也不要怨我们,关键是很多事你知道得太多了,自己又要做一个正直的人,这个社会,虽然比不上旧社会,但也好不到那里去,”
说完摸出一把匕首,就要向父亲刺去,惨白的月光此时刚好来到了峡谷中间,照在匕首上,更显得阴森,就在这生死存亡的一瞬间,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好像什么东西打在了匕首上面,匕首擦着父亲的脸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