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胭收敛了自己的威压,其他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只是被威压压的喘不上气,一时间脱力倒下,倒也没有生命危险。
沈留胭看向祁杳,见祁杳眼底的担心,便收回了自己的脚,嫌恶地说道:“罢了,瑶瑶求情,本尊今日便饶了你,现在收拾东西滚出去,莫要碍了本尊眼。”
被沈留胭的威压教训过一轮,他们哪里还敢停留,连忙带着孩子,把被踩碎了肋骨的女人带走,之后再也没有见过。
沈留胭想到之前被人抓到的衣袖,登时脸色又差了几分,朝着兰心和祁耀天看了一眼,便匆忙走了出去,换衣服去了。
祁耀天和兰心知道沈留胭这应该是恶心坏了,回去换衣服是个说法,怕是要里三层外三层洗上几回澡才会去掉那股恶心劲。
祁杳之前有说过,沈留胭的洁症,是她觉得脏的东西一律不许出现在她百步以内的西方,而且她的洁症是可以随着她心情的好坏而自由切换的。
刚刚的沈留胭,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已经到达了情绪失控的边缘,她对于周遭环境的厌恶直接导致了她对别人的抵触,因而她想起自己悲一个人抓起手臂,会让她产生不可逆转的恶心感。
毕竟,尊上可是一个连碗筷杯碟都要用尽量亮色的人。
祁杳知道沈留胭刚刚那番话不仅仅是因为她被那个女人恶心到了,更是因为那个叫小黎的女孩子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言论。
确实,他继承了关于原身死亡之前所有的记忆,不论是淡化的还是刻骨的,他身为一个记忆里超乎常人的成年人,都一清二楚,至少在已知的记忆里,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叫小黎的孩子,而且并没有和这个孩子之间产生过什么事情,所以那个女孩儿完全就是在撒谎。
一个四五岁就会撒谎的孩子,心思还是一个四五岁孩子该有的么?
她不是被特意教导过要接近他,就是自己已经有了那种意识。
祁杳觉得第一种尚且能够理解,要是第二种,那么真的就太可怕了。
他看向木维维东方樾和虞炎堕,他们几个了然,都朝着祁耀天和兰心拱手,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木维维和东方樾先去了一趟外面给沈留胭买吃的,因为按照木维维的话来讲,没有什么是丰盛的美食解决不了师尊问题的,而祁杳带着虞炎堕朝沈留胭的房间方向走。
“瑶瑶,师尊怎么会突然那么生气?”虞炎堕说:“平时师尊习惯低调,今日居然会当众教训这样一个普通人,当真是有些奇怪!”
“师尊是重视我们,那女人一进来就是趾高气扬的跋扈态度,别说师尊一个无人能及的强者,换做你我,修士的尊严容许你我忍气吞声?还有啊,师尊是怕我受到那些人阴谋诡计的荼毒。”祁杳这才无奈地把之前那个叫小黎的姑娘一系列骚操作告诉了虞炎堕。
虞炎堕听完,竖起大拇指,朝着祁杳说:“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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