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把玩着带上去了钢指,看见南一无比健硕的身躯,轻笑道:“这次,就算铜墙铁壁也不好使。”
“我劝你还是快些离开,要不然的话……”
“就凭你!”蜘蛛还没等南一说完,就把那细的如针尖的钢指笔直的刺向了南一,南一像上一次抓住蜘蛛的手腕,蜘蛛依然像上一次一样以为南一这种防御对自己无效,但蜘蛛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臂这次真的不能动弹,这时蜘蛛只感觉一阵阴冷的感觉从尾骨钻入了头顶。蜘蛛看着南一得意的笑容,不由得恼怒起来。
“小子!别太猖狂!”
只见蜘蛛抖动了一下右肩,这时蜘蛛的右手臂肱骨脱离了肱骨窝,使得被南一抓着的右臂与躯干分离了开来,蜘蛛的身体又一次获得了自由,蜘蛛猛地用左手划向南一的腹部,试想给南一开膛破肚。南一被蜘蛛灵活的骨骼表演打乱了节奏。虽然没有被开膛破肚,但由于躲闪不及,腹部还是出现了五道血淋淋的爪印。
蜘蛛见势,接上脱臼的右臂摆脱了南一的束缚,并露出了阴邪的笑容。
南一看了看腹部多出来的五道爪印,没有多想什么,看准了蜘蛛就是一击重拳。
“低劣的攻击!”蜘蛛见南一的攻势不由得笑道。
南一看上去是简单的出拳,实质上南一借助向前出拳地力道,尽量使身体产生向后的冲力,南一再借助腰间地力道让自己旋转起来,强大的力量迫使南一腾空而起,以腰为轴南一完成了几乎常人完不成的动作,一个360度的后旋腿。南一出招的时间就在一瞬间,蜘蛛来不及防御,下意识用双臂护住了脑袋,南一的旋腿直接扫在了蜘蛛身上,把蜘蛛直踢飞到了楼道里。
这次蜘蛛是真的生气了,瞠大了眼睛,像是被激怒的疯狗一样,起身松了松右手食指的钢爪,接着蜘蛛就伸出右手食指对准南一的头,猛地弹了一下,蜘蛛手中的钢爪就朝着南一飞了过去,紧接着蜘蛛也朝着南一刺了过去。
南一见蜘蛛的双向攻击一时慌了阵脚,只见地上西子留下的烂桌腿成了南一应对蜘蛛的神器。南一用脚挑起桌腿命中了飞过来的钢爪。这时眼看着蜘蛛的双爪就要刺入自己的胸膛,南一在最后时刻稳稳地攥住了蜘蛛的钢爪。同时用力扭动着蜘蛛那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钢爪,蜘蛛不禁发出阵阵惨叫声。
“大小姐与西子姐快出去叫人,我在这里先牵制住这家伙。”
听见南一的话,气急败坏的蜘蛛猛躲了一下脚,只见蜘蛛的鞋底窜出了一只短刀附在鞋底上,对着南一的下体就踢了过去。南一见势,硬生生地拔下蜘蛛手指上的钢爪,蜘蛛的攻击还没有打南一,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蜘蛛颤抖着露骨的双手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南一从蜘蛛那破裂的指甲与裂缝的指骨看得出是蜘蛛击打自己时留下的,那个时候蜘蛛并没有下死手,而是再教训自己的“伙伴”。这时想到蜘蛛定是个比自己可怜十几倍的人,没有人认可、没有亲人、朋友可以依靠。南一这时眼神里充满了对蜘蛛的同情。而对于蜘蛛来说种眼神是非常奢侈的,但同样也是让他无比厌恶。
“你这家伙!”蜘蛛看着南一充满同情眼神,咬着牙恶狠狠地怒斥道。抓紧了拳头便打向了南一,奇怪的是,南一并没有还手,也没有躲避。而是绷紧了腹部的肌肉让给蜘蛛打,就这样蜘蛛打了好一阵子,在打的过程中蜘蛛已是满脸血泪模糊,泣不成声。忽然间蜘蛛脑子“翁”一下,蜘蛛整个人疯癫了起来,看着南一像是看见了恶魔一样,时不时发出诡异地叫喊声,弄得南一都不知道怎样对付这个“同伴”。
正当蜘蛛疯癫的时候,白祎祎与西子走到了南一身边,南一红肿的腹肌发出来的热量,烤得两人都溢出了汗。这时白祎祎从腰间拿出来一支银白色的手枪,并对准了蜘蛛。
“大小姐,你……”南一惊讶地看着白祎祎那冰冷残酷的眼神,意识到这就是大小姐的本性,高贵的本性。就在白祎祎把手枪对准蜘蛛时,蜘蛛忽然恢复了意识,快速地绕过南一三人,“砰”的一声从窗户跳了出去。
而白祎祎的手枪也扣动了扳机,白祎祎手中拿的是一种威力极大的核能激光枪,顺着蜘蛛逃跑的轨迹白祎祎手中的激光枪把教室的墙壁都快融成了上下两段。这等威力的威慑力,让南一看得目瞪口呆。
从十九层跳下去的蜘蛛撑起了穿在身上的特质衣服,像是长了翅膀的蝙蝠一样从校园的西墙上轻盈地跃了过去。
这时在中央大楼西侧楼脚旁聚集着一堆人,像是在商量这什么。
“老大,我们要怎么办?”
“跟上去,查查他的底细。记住最好不要让他发现,实在不行就杀了他,见机行事。行动!”
一声令下,只见五个高大的身影像是鬼影一样越过高达将近十米的围墙,几乎没有一点声音。
这时,学校的总教导员发出了集合的命令,像往常一样所有的学生列队成了方阵,一旁的鸡哥正在向熟人询问着南一的踪迹,他的行为显然没有把总教导员的命令放在眼里,结果被罚站了一上午。
“你不要紧吧?南一!”西子姐轻声问道。
“还好,没事儿。”南一捡起被他撕烂的T恤,擦拭着身上的血迹。
“南一,平时的约战你为什么不拿出你的真实实力?你看不起本小姐吗?”白祎祎用手中的激光枪指着南一,南一看见白祎祎的激光枪对着他,吓得把手中的衣服扔在地上。
“大小姐……”
“下次,我命令你拿出你真正的实力来和我对战,知道了吗?”
“那得让我调整几天……”南一很高兴白祎祎没有把自己看成异类而排斥自己。
白祎祎收起手枪,把严肃地目光转向到西子身上:“前阳,怎么回事,这不是你父亲送过来的东西吗?怎么里面会是个人,而且怎么又放在了十九楼?”
前阳西子可能是第一次看见大小姐对自己如此严厉,忽然间不知如何是好,怎样回答,蒙圈了一会儿,后缓过来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我……按照我父亲给我的信息指示才找到这里,我……”
“行了!这件事我会调查的,我先送你去医务室。”白祎祎又恢复到了往常的阳光、帅气的状态,搀起了西子就走了出去,走的时候对南一说:“别傻站着了,一起过来吧,应该能走吧?”
“能,还能小跑呢!”
白祎祎斜了南一一眼,便笑了出来。
南一被蜘蛛伤过的地方,都已经止住了血,白祎祎之所以没有担心南一的伤势,因为她发现了南一身体的异常,南一身体的自愈能力是超乎常人的,像南一背后被蜘蛛痛的几个窟窿,瞬间就能够止住血流。当南一脱下T恤时,白祎祎惊奇地发现南一的伤口像是正常人回复两三天后的伤口一样。白祎祎心想有机会还得多研究研究南一。
“喂!你不知道有电梯吗?”白祎祎看南一想走楼梯下去,立即叫住了南一。
“诶?”
“卧槽!傻叉!来了这么长时间连有没有电梯都不知道……再者说了,十九楼!怎么会没有电梯呢?……真是服了你了,别说你认识我啊……”
“我这不是为了学校省电吗,如今电力这么稀缺。”南一满脸委屈地解释道。白祎祎鄙视了南一一下“就你知道省电啊!西子姐都这样了,怎么能走楼梯呢,傻子……傻子……傻子……”就这样南一在电梯里被白祎祎从十九楼一直数落一楼,其实白祎祎上楼时也是独步上来了,也并没有乘电梯。
校医院位于中央大楼西侧,是一间二层建筑。当南一一行人走过中央大楼的西墙角时,看见北门买东西的康叔在一旁抽烟。康叔注视几秒白祎祎,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烟上,吸了一口,把烟头在脚下撵了撵,看似打算回去。
这时南一走了过去说:“你不是北门买东西的大叔吗?听有些同学说大叔能厉害。大叔这你怎么在这里,不买东西了吗……”
“你喜欢纸飞机吗?”这时康叔发苍哑而洪亮口声
“……什么?纸飞机,用来干什么?”
白祎祎想起康叔时常把萧易当纸飞机扔来扔去,顿时对南一心生担忧,回头示意康叔不要难为南一,康叔领会到白祎祎的意思便无奈地摊了摊手说:“玩……”
南一跑过去小声问白祎祎:“为什么这位大叔总是戴着个墨镜?”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好吧……”
“对喽!你还有备用的衣服吗?”
“有!在我板凳上有个外套……”
“有就好……”
……
从医务室里面出来,白祎祎骑上那灵巧精致的黑色摩托带着西子回了白鸽的大使馆,临走时白祎祎建议南一不要去上课了,怕南一身体受不了。而南一到时摆出一股无所谓的姿态。
南一上半生被白色的纱布裹了个严严实实,身上那成型的块状肌肉纹路,像是在白纸上勾勒的线条一样明显,格外地抢眼。当南一走过通往班里的路上时,鸡哥一时间没有认出南一,只注意到南一那比自己还要“俊朗”的身材,便朝着南一挤弄了两下眉毛“约吗?”
“不约!鸡哥我们不约!”
“擦!南一啊……你去哪里了?我一直在找你。”
“哪也没去,对了你怎么没去训练,等我吗?够意思鸡哥。我去班里取件衣服,一会见。”
鸡哥自从看了南一的装束后,就萌生了一个想法,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鸡哥像现在的南一一样,整天裹着白色的纱布和女生聊天了。
又过了一会,在西街学校北门,一名身高足有两米的大个子,穿着破烂的衣服,血渍布满了全身,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在跑的过程中还连摔了好几个跟头,最后这个大个子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扑进了学校的北门“老大!”
康叔听到叫声后连忙走了出来,康叔虽然看到自己部下那狼狈不堪样子,康叔显得非常镇定,并没有流露出一点紧张的神情。这时那个大个子吃力地翻过身来,大口地喘息着“老大!不好了……啊~”男子像是哪里受了重伤,一阵阵痛让他说不出来话。
康叔平静地从商铺里拿出来一瓶矿泉水,浇在了男子的头上,男子大口地喝着清爽的矿物质水,喝完后算是清醒了些,深吸了一口气便用手捂住眼睛无声地哭起来。
康叔轻敲了一下男子的头“别哭鼻子!没出息的东西!说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康叔点着了一支烟静等男子回话。
“叔!“男子大叫一声,一手抓住了康叔的脚踝,“那个蜘蛛是‘圣玉’人,他的背后是‘名宿’!兄弟们全死了,全被那个家伙打成了肉酱。我是他们故意放我回来的,来羞辱白鸽!我本来无脸回来,但我必须把情报告诉您!这样我死的才有价值……”说罢男子拔出腰间的枪,对准了太阳穴。
但就在这时,康叔用脚狠狠地踩在了男子的枪上,男子的手枪瞬时四分五裂。康叔把吸的还剩一半多的烟,猛地一吸整支烟瞬时变成了一堆烟灰。康叔轻吐出烟雾,摘下那乌黑的墨镜,露出了久也没见阳光的眼睛,并轻笑了一下。那兴奋表情爬上沉静已久的脸颊,康叔感觉像是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个混乱的年代,那个意气风发的时代。
倒在地上的男子看见神气的康叔,不由得哭得更加厉害。其实康叔的这些手下全是他鼎盛时期的崇拜者,但由于全世界各大集团签订了和平协议后,在亚洲内大大小小的集团也签订了相关停战协议,像康叔这样战场上的能人渐渐地推出了前线,而那些会玩弄手段的政治家开始走向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