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珍骑在沉眉的身上,双手大力的掐在沉眉的脖子上,不出一会,沉眉脸色涨红,发
只不过楚容琴就不会管这些,当她听到所有证据指向沉眉时,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一巴掌甩在沉眉的脸上,推倒沉眉骑在她的身上掐着她有脖子,口中恶狠狠骂道:“去死,杀了珍儿,我现在就掐死你去给她谢罪,去死,去死……”
越帝不语,再与太子争论下去他的目的也就会太过明白,在场这么多人,多少有些不合适。
越离杰被越帝一通怒骂,脸上闪过愠怒:“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沉眉,之前不就发生过她无缘无故被人抓到一群毒蛇之中的事情吗?或许与上次的凶手有关也说不定。”
越帝冷冷扫了眼越离杰,怒声道:“还有什么可查的?现场所有证据都证据是她杀了丽嫔与楚二小姐,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请父皇息怒,沉眉杀人之事太过蹊跷,还请父皇再查明清楚再做定夺!”越离杰马上走了出来,看着生气的越帝眼中暗沉之色闪过,但还是表面恭敬的弯腰。
越帝这才怒瞪沉眉,强压内心的狂喜,十分生气怒斥:“大胆,如今证据在前,你还有何狡辩的?谋害龙胎,杀害丽嫔与楚公候之女,你真是丧心病狂,来人,将……”
郑公公出列,细声道:“刚刚查明是沉小姐的脚印,现在沉小姐脚上的鞋子与确实有血迹。”
“小郑子,你刚刚说现在血脚印十分凌乱?谁的脚印?”越帝明知故问。
“回陛下,沉小姐身上的确实是人血,而且沉小姐后脑有血块,与凉亭柱子上的血迹相符合。”太医出列,弯着腰如实回答。
“太医,去检查她身上的血,是不是人血?”越帝不理两人,反而把目光放在沉眉的身上,现在尧公候还没有听到消息过来,他现在必须先查清楚沉眉的事情,好让尧公府无话可说,否则尧公候一到,以他睁眼说瞎坏的能力来说一定会颠倒黑白。
“妹妹是郡主的亲姑姑,自然会替她说话。”沉皇后见,也连忙上前一步,跪在越帝面前:“陛下,眉儿一个女儿家的不可能有这个胆子去谋害两条人命,她没有这个理由这么做啊,与丽嫔妹妹又无怨无仇,犯不着去杀人,还请陛下明鉴。”
“双儿一直在臣妾的宫殿中,沉小姐该不是眼花了吧?”尧贵妃也连忙出声,替如歌不在场作证。
“陛下,臣女没有杀人,是尧双做的,臣女见她鬼鬼祟祟出了内殿跟上去的时候被人打晕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在了这里,是尧双做的。”沉眉她担当不起一个杀害龙胎的罪名,连忙指证如歌。
郑公公是越帝最信任的太监,也是跟他最久的太监,所以郑公公的话他不会怀疑,听着一件又一件针对沉眉的证据被说出来时,越帝的脸色越来越松缓,而沉眉则是越来越不安。
这时,遵从越帝之令检查现场的小郑子从一边走了过来,走了越帝面前沉声道:“陛下,现场检查完毕,丽嫔娘娘与楚二小姐都是被同一把凶器所杀,丽嫔娘娘的身体冰冷而楚二小姐还是微热,两人的死亡时间不一样。丽嫔娘娘的手中有白色的烟云锦的纤维,只有沉小姐与无双郡主两人穿着纯白的烟云锦的裙子,而且地上的血脚迹十分凌乱挣扎,沉小姐的身上也有大量的血迹并无伤口,但身上有被抓伤的痕迹,从楚二小姐的指甲中发现了皮屑……”
而楚公府与楚夫人则不敢上前,只能静静站在一旁,两人眼眶微红。
楚容琴这才安静了下来,恨恨盯着沉眉。
“琴儿,陛下在这里,一定会查明情真相给珍儿一个公道的,你不要太着急,先让陛下查清楚到底事情起因为如何。”尧贵妃深深叹了一口气,楚家的事情她也明白,全是沉家造的孽,现在珍儿出了这种事,一定跟沉家脱不了关系,这不是做孽是什么?
楚容琴对自己妹妹的深爱,让在场所有人不由为之动容,如此姐妹深情不是没有见过,可这是让她们最为触动的一次。
楚容琴这才停止哭泣,跪爬到越帝的跟前,不停的磕头,边哭边道:“求陛下还臣女妹妹一个公道,臣女妹妹从不与人结怨,今日也是第一次出门参加宴会,哪想会招来如此灾祸,求陛下……”
楚公候看着楚夫人那尴尬的表情,冲着楚容琴怒道:“琴儿,不要任性,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杀死你妹妹的凶手。”
众人都不明白楚容琴为何这样,也不明白她为何会对自己的父母大吼,哪怕连越帝都不解楚容琴为何是这种态度。
楚容琴像只护崽的狼一样,抱紧了楚容珍怪怪瞪着楚公候与楚夫人:“走开,你们不要过来,现在妹妹死了你们就开心了?这么多年要忍受她的存在真是辛苦你们了,你们不要碰她……”楚容琴抱着楚容珍的身体,冲着楚夫人与楚公候愤恨大吼着,
楚容琴一声声的哭泣让众人都为之心酸,哪怕是走过来的楚公候与楚夫人都一脸沉重又复杂的看着楚容珍,缓缓走近,安慰道:“琴儿,不要再伤心了……”
沉眉话没说完,一声凄厉的叫声响起打断了沉眉的话,楚容琴挤进人群之后看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楚容珍,不敢置信冲了过去,抱起楚容珍大力摇晃着,哭得上气不拉下气:“醒醒,妹妹……醒醒……”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