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的根在那里,家人朋友全在那里,别说是有埋伏,就算燕国现在已经变成了龙潭虎穴,我也要回去闯一闯!”姬如令一把推开了楚云风,自己往西北域去了。
因为天门九都没有架设直接通往燕国的空间隧道,所以姬如令几经辗转,先前往了西北域之后,再自己飞身到燕国境内,换了那凤舞六幻身法之后,他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几倍不止,路上的人只能感觉到自己身边突然刮起了一阵强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边已经跑过一个人去。
姬如令日夜兼程,长途奔袭几百里,终于来到了原本燕国的境内,到了之后才发现那里早已是面目全非,之前历经燕国内乱之后好不容易重建的城池再次被摧毁的面目全非,城中百姓死伤无数,大量的尸体堆在大街上都没有人去收拾,撒发出阵阵的恶臭,一些幸存的百姓完全是乞丐的打扮,到处乱翻,希望可以找到一点东西充充饥。
实在看不下去的姬如令飞身下去,向百姓分发食物,并耐心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围过来的百姓本来吃的很开心,听到这个问题,顿时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断往下掉。
当初燕寒从少梁城回来之后,那继位大典也办的风风光光,虽然周边几国的人很不乐意,但因为小武侯在场,他们也强颜欢笑送上了贺礼,不敢轻举妄动。
之后燕国得到了武侯府非常大的帮助,战后的重建也非常的快,燕寒一系列利国利民的政策让深受战乱毒害的百姓很快得到了休养生息,举国经济都在飞快的复苏,国力也很快就回到了之前颠峰时期的状态。
正当大家以为可以有好日子过的时候,前一阵子,魏国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竟然突然集结大军,向燕国边境强攻了过来,原本以魏国一国的实力,想要对付燕国边境上驻守的并肩王军队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们的军中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了许多的高手,以几人之力就将并肩王的军队打的打败,伤亡惨重,重重防线尽数被攻破。
燕寒马上向武侯府求助,英武侯亲自来临,斥责魏国的所作所为,结果他们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丝毫不把英武侯放在眼里,那几个强者还把他给打晕了,如果不是随行的侍卫动作快,看那架势,魏国的人会下死手。
边境被破之后,魏国的军队长驱直入,一连攻破十几座城池,有高手护阵,寻常的士兵和百姓根本不是对手,尽管全城兵士和百姓浴血奋战,还是免不了城破家亡的结果。
那魏国的军士残忍无比,将城中百姓几乎赶尽杀绝,如果不是他们找了隐秘的地方躲起来,恐怕也免遭毒手。
姬如令越听越气,询问现在魏国的军队身处何处,百姓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他们破城之后并没有要守的一丝,只是掠夺之后,马上前往下一座城池,姬如令马上再次启程,往靠近皇城的放心跑去。
一路上,所有的城池几乎全都被破坏的干干净净,一直到路径混乱之领的时候,姬如令终于发现了魏国所派来的大部队。
因为姬如令之前所安排的混乱之领改造计划,这座城池已经今非昔比,加上大量的珍贵矿石和神匠阁大师的改造,城墙已经达到了宝器的水平,再加上灵阵公会大师所放下的阵法,那些魏国的将士那普通的攻城机器对付它,简直就是白费力气。
那混乱之领中,躲藏的打量大百姓,许多周边城池的百姓知道这里很安全,所以一早就来到城中避难,原本繁华的混乱之领倒是有点像难民集中地的意思,尽管守城的军民动用打量的弓箭符篆进行反击,但对方有高手掠阵,收效甚微。
姬如令本来就在起头上,终于找到了这些混蛋,总算可以有发泄的地方了,他一下召唤出五个机关傀儡人来,弹射出三头六臂,猛地就冲进了那人群之中,大杀特杀了起来。
那些魏国的将士本来在全神贯注的想要攻破那城池,却没想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的一阵惨叫声,等众人回头去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五个巨大的怪物挥舞刀剑,口吐火焰,正在疯狂的收割这他们的生命,没过多少工夫,原本气势汹汹的魏**队已经被冲破,死伤惨重了。
这时,与他们同行的强者这时候才冒头出来,他并不在乎那些士兵的死活,反而东张西望,寻找那个控制这五个机关傀儡人的人,等抬头见到空中漂浮着的姬如令,面露笑容,直接冲了上去,“我们等了那么长的时间,终于等到你了!”
姬如令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虽然身上的衣服和姬氏一族的不太一样,可所修炼的功法还是和之前的姬念善姬念德两人如出一辙,只不过眼前的这个人修为比可比那两个家伙逊色不少,但也已经达到了冲天四层的境界“想不到你们姬氏一族竟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丧尽天良,屠戮百姓!难道就不怕受到天谴嘛”
“呵呵,我姬氏一族本就是天命之后,我们就是天,还谈什么天谴!只要能把你引出来,区区百姓又何足挂齿”那人非常轻蔑的看了姬如令一眼,又回头看了看满地的残肢断臂和尸骨,做了一个无所谓的手势。
姬如令现在的愤怒值已然爆表,对方的所作所为完全踩破了他的底线,也不再跟他废话什么,一个猛子向他冲了过去。
“哼哼,区区万象境也想和我动手,简直自寻死路,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一程!”那人对自己的修为非常的自信,他不躲也不闪,轻轻甩出阴柔的一掌,直击姬如令的面门所在。
那虚无的大手印还未飞出去多远,只见一道耀眼的亮光闪过,那人的手印从中间被劈开了,一道强大的剑气直接将他的攻击斩成了两半径直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