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姑娘在睡觉,你别这样,秦公子……我都说了姑娘……”古零鈅房间外,此刻这丫鬟便拦着秦浅。
“走开,在不走开,别怪我不客气,”只是一个女子哪里拦的下这秦浅,很快就被秦浅闯入其中。
而此刻这秦浅进入房间后,就立言道,“子如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女子,胭脂哪里错了,你要如此对待她……”
在古零鈅跟胭脂的对比下,这秦浅立刻就觉得胭脂美极了,什么都不要的跟着自己,不计较名分,也不妒忌谁。
而眼前这女人却爱妒忌,有爱计较,虽然心中有愧疚,只是在这冲击下,这愧疚也一瞬间减少了很多。
只是进入房间后,却顿时微微一愣,看到这美人垂泪时,脚步不自觉的慢了几分,“子如你这是怎么了?”
女人的泪虽然说,仅仅是对爱自己的有用,只是在某些情况下,对这等朝三暮四爱心软的渣男也很有用。
“你来干什么?”只是下一秒这冷漠的声音,却让这秦浅停住了脚步,在看到这冷厉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的娇媚时,顿时心凉如水。
“你是来替胭脂讨回公道,可笑了,她无缘无故来找我,羞辱与我,我有何许跟他客气,”古零鈅冷冷道,听到这话秦浅皱了皱眉头。
“胭脂并不是你口中的那种人,”秦浅对于古零鈅这话不爱听,于是开口替这样子辩驳着,却被这胭脂嗤笑的看了看他。
“哈……那是什么样的人?在你心目中,我便是那种人,既然如此你何必还要来找我,”古零鈅神情早已经没有往日那笑颜,多出的不过是满满冰霜。
“子如没想到你居然会如此说,你明明知道胭脂已经很可怜了,而你此刻这话又是什么态度?胭脂她处处不争不抢,就算知道你我关系,也未曾埋怨半分,你还有什么不满之处?”
他认为这子如太爱无理取闹了,比起这善解人意的胭脂,眼前这女人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只是话一出,就看到前面的女子怒视着自己。
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时候,神情都仿佛要气的杀人,那胸口起伏的厉害,“哈哈哈……好你个秦浅,原来在你们男人心目中,都是到手了的女人,就贱如草了,她胭脂愿意自甘堕落为妾,不要名分凭什么让我也如此?”
“秦浅你认为自己是谁啊?凭什么让我为妾……”听到这话秦浅原本在生气,只是抬起头看到对方在哭时,顿时有心疼了。
“你们男人都是如此,怪不得母亲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动不动就要妾,若真心爱一个人,你岂会舍得让我为妾,你心中压根就不爱我,不过是将我当成玩物了,跟这园子内的姑娘没有区别,所以才会随意让我为妾,”
“不是的……”秦浅听到这话下意识就要解释,他真心没有真想法,眼前的女子终究不同,更何况与他又有着肌肤之亲,自然多出几分怜惜,哪里是这楼子内的姑娘可比。
“什么不是?秦浅你压根就在羞辱我,让我为妾,无非是认为我配不上你,我是善妒了,我喜欢的人就要是唯一,凭什么要与人分享,若要与人分享,那我何必在此处与其他姑娘分享其他男人,送客……”
说着便推人出房间,秦浅听到这话顿时极了,伸出手就想抱着对方,却被对方推出门外,“子如你听我说,我当真没有那想法,子如……”
“我不想听不想听……”房间内的古零鈅道,只是此刻却坐在那椅子上,手中拿着利,神情幽幽自得,半点没有那声音哭腔的委屈。
听到这房间内的哭声,秦浅也心疼极了,只可惜对方闭门不出,这让秦浅也进不去,在加上四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也让秦浅觉得有点丢人。
便看了看这房间内道,“子如我改日再来,”说着便掉头离开,往这胭脂的房间内走去,知道对方离开后,古零鈅别接过这下人手中的茶杯。
“姑娘你这是何意?此刻这秦公子去找胭脂了,恐怕又会说姑娘你的坏话,”明明这姑娘很在意秦公子,却偏偏赶对方出门,这一点顿时便让下人有些弄不懂,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怕什么,男人啊你还是不懂,太容易得到了,他们不会懂得珍惜,太送上门了,他们会认为你贱,太少人抢了他们会看不起你,你明明等着吧,会回来的,”
听到这话丫鬟微微一愣,不过低头想了想也是如此认为,而此刻这胭脂房间内的秦浅,在安慰了胭脂后,顿时听到这家里出了事情。
有急急忙忙往家中跑去,这一天下来这秦浅也累及了,三个女人都只闹,此刻最闹的厉害的是这夏至,夏至知道这秦浅不仅仅是有一个女人时。
顿时便气的摔东西,她为了秦浅将小姐脾气收取了,为了对方学会了洗衣服做饭,学会了跟别人说话,放低身份,也喜欢了很多很多事情。
只是那男人却看不到,他看到的永远都是那搂着内的女人,“出了什么事情?”秦浅今天心烦意乱。
先是被这古零鈅赶出来,后又安慰胭脂,没想到回到家中,就看到这夏至一脸愤怒的模样,整个人就蹲在顿时滔滔大哭着。
“你说过的,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说过一辈子都会对我好,秦浅你告诉我,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是那个在试情时,为了我不惧生死的你是真的?还是此刻这薄情寡义的人是真的?秦浅你告诉我,秦浅你说啊……”
面对这一句句的质问,这秦浅下意识微微一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是真的?你说过,就算世界变了,你的心如旧,为什么?我一次次骗自己,说你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好回到我身边来,难道我的忍让换来的不过是一个个女人的勾引,与你一次次的背叛,秦浅你的誓言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