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琉我不知道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处处针对我,你说的事情,我当真不知,如果王爷你也认为,妾身是那种人,妾身无话可说,”昭氏眸色红彤彤,委屈的神情带着倔强道。
看到这昭氏的模样,古零鈅撇了撇嘴,她的便宜继母,那白莲花就算成老莲花了,依旧可以装的楚楚可怜,纯洁无暇。
一旁的秦王听到这话目光微微一闪,看了看这昭氏,多年留下的好印象,并不是那般容易被抹去,虽然他刚才偏心儿子,只是此刻看到这昭氏模样。
却又忍不住多想,真冤枉了不成?而此刻这古零鈅只是坐在那凳子上咯咯的笑了笑,“继母你说的可真好笑,你掌管了这王府多年,出了如此披露,你难道还认为父王说你是委屈了你?难道你管理不善是冤枉?”
古零鈅手中拿着折扇摇晃着,那模样俏丽妖娆,就算这昭氏也恨极了,她讨厌这姬墨琉的容貌,因为看到这张脸就会忍不住要在毁一次。
“王爷妾身真不知道********?”昭氏是打死不会承认,要知道那下药的事情,被秦王知道了,自己还不被秦王给当场杀了。
她才不要功亏一篑,此刻她只要不承认,人都死了,早已经是死无对证,她就不怕这姬墨琉可以掀起什么风浪来?
秦王皱了皱眉头,“父王孩儿就不知道了,原来继母出了披露,只需要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推过,那哪一天有人在父王食物中下药,那岂不是也一句推过,”
秦王听到这话脸色终于沉重了起来,昭氏也在那一刻反应过来,姬墨琉不是要让自己认罪,而是在算计自己另外一个地方。
“王妃本王让你管理秦王府,此刻不说这药膳,是不是你所为,只是……如此大的披露,正如琉儿所言,你却一无所知,哪一天本王岂不是被毒死了,你也一句不知?”
“王爷妾身没有,”昭氏被这古零鈅下套了,她仅仅是想推脱着下药的事情,却想不到古零鈅下套在别的地方。
她要下套的地方,是让这昭氏权利被夺,而此刻这秦王道,“闭嘴,这件事情本王会调查清楚,另外在这件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便由邵侧妃掌管府中的一切事物,你便好好给本王回去想想你的不知,”
“王爷妾身何错之有?”昭氏楚楚可怜的看着那秦王道,那模样是一个男人就会心软,“王爷妾身多年尽心尽力,难道就单凭他人几句话,王爷你就要不顾多年情分,呜呜……当年袁姐姐让妾身……”
只是这昭氏话未曾说完,就被古零鈅打断,“继母莫不是要说本公子的母妃?”
“继母你也有脸在提本公子的母妃,当年母妃托你照顾与我,你却将我照顾到了戏子哪里去,此刻你还有脸将母妃拉出来说你们姐妹情深,若真姐妹情深,为何多年都不来寻我,让我在那吃苦多年,变成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
古零鈅对着那昭氏大声质问道,问的这昭氏一愣一愣,秦王原本被这昭氏楚楚可怜的模样,有些怜惜认为刚才太过,夺了对方的权利。
只是被这儿子一哭诉,看到这儿子那娇柔楚楚的模样,这秦王心的揪着疼,他的儿子若不是因为她的失误,此刻岂会变成这模样?
“王爷,”昭氏想叫这秦王,却被秦王冷声道。
“别在提及袁儿了,你我都不配,”秦王知道当年自己有错,眼前这女人也有错,当年她信誓旦旦说会照顾好琉儿。
却想不到琉儿被拐,后来找了多年都迟迟未曾找回,正如这琉儿所言,若她真有那个心,琉儿岂会找不到。
人都是一种喜欢找借口的生物,秦王当年寻不到姬墨琉,找回后又被古零鈅带坑里,便很容易生出偏激的想法。
前世姬墨琉因为自卑,不敢靠近这秦王,让秦王有怜惜之心,却也渐渐消磨,此刻古零鈅却一个劲的抱着大腿,。刷这秦王的好感与内疚度。
早已经刷的秦王内疚爆表,一个劲的认为自己对不起这儿子,儿子虽然爱穿女装,像女人一样说话,不过这都不可以怪他,都是自己的错。
前世这姬墨琉则是拼命的做一个正常男人,反而适得其反让这昭氏上眼药,此刻古零鈅不傻,得换自己给她上眼药了。
“是王爷,妾身知错了,妾身甘愿受罚,”昭氏这些一天内,就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白天宴席上本来要让这姬墨琉出尽洋相。
故意给这姬墨琉穿戴的衣服,都是哪一种很高品位的服饰,姬墨琉从前是下贱戏子出生,穿上那些衣服,跟人的感觉就是穿上龙袍的乞丐滑稽极了。
偏偏姬墨琉自卑,极力要做好反而闹出更加大的笑话,直接就丢尽了秦王的脸,也让秦王失望极力,古零鈅的一招破釜沉舟。
她既然学不了王子,那便做好那痞子,直接就打破这昭氏的计划,不过此刻昭氏回过神了,知道前几次都摔了跟头,此刻在多言也会被秦王厌恶。
于是以退为进,楚楚可怜的求责罚,将昭氏如此秦王也不好在多言,便摆了摆手让对方下去,直接禁足了半个月,府中一半权利被这邵侧妃收去。、
古零鈅对于这一点并没有意外,她知道秦王因为愧疚,此刻顺着他,却也不是长久之计,很多时候一招用多了,会消磨掉对方的感情。
至于昭氏她不急慢慢来,知道对方做秦王妃多年,岂会那般容易就被扳倒,昭氏回到房间,那脸上的温柔早已经消失。
拿着那剪刀便拼命的戳着枕头,“贱人野种,贱人……你们别得意,本宫不会认输的,不过可以弄死那贱人,就可以弄死这野种,”
昭氏那扭曲的模样渗人极了,听到外面传来说话时,立刻便阴转晴天,整个人又成了那高端贵气又善良的秦王妃了,“母妃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