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出什么事情了?”阴冷又庄重的豪华大殿内,风泽雅阴沉的怒火,惊动了外面的人。
当人进来后,“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滚……”护卫闻言立刻便下去了,风泽雅用那最冷的目光看着那地上的人。
“贱人你干了什么?”此刻脑袋还在隐隐作疼着,让这风泽雅一时之间分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是现实,而那玉决心听到这话是,嘴角有着淡淡血迹。
凄美的容颜上带着那得意的笑,“怎么回事?风泽雅……哈哈……你也会有喜欢的人,风泽雅……你也得到了报应风泽雅……”
说着那人缓缓往后仰去,脸上却带着那复杂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玉决心渐渐闭上那眼睛,风泽雅则是,“你说什么?她在谁?”
“谁啊?我又怎么会知道,不过是一个梦,风泽雅……你爱上了梦里的人,”说着那气越来越弱,仿佛回到了当年。
那一年湖泊相遇如梦一般的美,似水年华那般让人痴迷,邂逅是一段很美的故事,可人生若如初见,那该多好啊。
玉决心渐渐闭上眼睛,等那气息绝亡后,在睁开眼睛看向那不远处站着的女子,“还愿者……给你惹麻烦了,”
说着身形渐渐淡化,她一开始的愿望,是想让风泽雅也爱上一个人,让风泽雅求而不得,可……最后的最后,她却又沉沦了。
她爱上那笑容温和的风泽雅,爱上那温柔如画的风泽雅,最后痴痴傻傻的在入梦中,其实……玉决心也很想问自己?
值得吗?为什么要在走那老路,玉决心笑了笑,其实……不是他要走那老路,而是不甘心,不甘心啊。
她堂堂的公主,凭什么得不到一个人的爱?她是大周最高贵最有权有势的女人,为什么就在这爱情上输的彻底。
因为不甘心所以才执著下去,想在拼一下,想让那男人爱上自己,可……祈愿仅仅是一次,愿望早已经开始了。
还愿者早已经出现,她只能够随后来,是错过了?还是太错了,玉决心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是看了一下风泽雅,其实……还是太爱了,所以才会不甘心。
古零鈅在玉决心离开时,身形也渐渐淡化,看向这风泽雅时,“小馒头……梦醒了……”
风泽雅仿佛在空气中听到有人在说话,四周看了看,很快却哈哈大笑了起来,“玉决心……你认为朕会爱上人吗?朕不会,不会?”
只是最后那话语渐渐弱了起来,看着那手中那清晰可见的红绳跟铜钱时,脑海内回想到那女子带着轻笑的目光看着自己,“这是给你的礼物,生日快乐……”
“你是谁?你不是翠花那贱货,”发现对方不对劲,小小的自己质问对方。
那轻盈如铃铛动听的话语依然在那耳边,“你可以当我是你的贱婆娘,也可以带我是你的一场梦,梦醒过来,我便会离开,”
“你可以叫我小梦,”
“我啊……是你的童养媳翠花,当然是对过问悔过的翠花,所以你可以叫我翠花,也可以叫我小梦,你的一场梦,”
“梦?”风泽雅看着那红绳低语喃喃道,真的是一个梦吗?
下一秒顿时扭曲着目光,将那红绳扯断,在扯断红当了一下,铜钱落在地上,渐渐消失在那眼前,那一刻的风泽雅心慌的要抓住,却发现任何东西都没有留在手中。
“梦,你可以当这是一场梦,一场你醒过来后,就我就会消失的梦,”梦醒了,人离去。
在接下来的日子,风泽雅明明知道那是梦,却依旧执着,走过了二人的痕迹,站在那药铺前。
昔日的药店,此刻早已经成为茶馆,风泽雅随后改成了药铺,名字却未曾用梦中那药店的名字,而是改成了惜梦阁。
风泽雅越来越觉得那是梦,可心中感情却越来越浓厚,在某一天风泽雅突然想起了那一次的事情,来到这李老的门前,李老在见到风泽雅,目光显然不善。
“李老朕不跟你多言,将奈何图交出来,”听到这话李老原本不善的目光,一瞬间变的紧张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我有奈何图?”奈何图知道的人甚少,世界上也就二人,一人是自己另一个是管家,可管家不可能背叛自己,听到这话风泽雅目光顿时激动了起来,抓住对方的手。
“拿出来给朕看看,拿出来……”煞气逼人,可李老却依旧清冷沉稳,看着那风泽雅。
“除非陛下杀了臣,”一句话让这风泽雅,目光顿时扭曲,就要让人杀了李老,却仿佛看到了那梦中的一切。
那慈爱的老师,坐在一旁跟自己说书,将治国之道,说人生道理,同意他跟小梦的婚事,慈爱的目光顿时化解了风泽雅的杀意。
李老本来认为眼前这暴戾狠辣的皇上会杀自己,可下一秒却整个人都微微一愣,“老师……请给学生,老师……”
那一刻的李老脑海内,有着那好几副画面,眼前这陛下拜师了自己,那般的温和跟谦虚,一瞬间他分不清楚那到底是真是假?
“罢了,管家去拿奈何图来,”说不清感觉,可他觉得这画,该还给主人了,管家听到这话微微一愣。
将奈何图拿来,风泽雅一看到后便打开,就算就是打开一笑部分,嘴中却喃喃着,“长梦绮罗香,碎桥人离去,望过三世川,君可桥上过,”
李老听到对方那诗词,顿时微微一愣,“陛下你可成见过这奈何图?”
“曾经在梦里见过,李老这奈何图你在哪里寻的的?”风泽雅那眼圈带着淡淡的红晕,李老顿时微微一愣。
“说真的,臣也不记得了,臣也似在梦中所得,那日有一女子随一人来给我祝贺,可……我却想不起她是为何而来,又为何而来,独独记得他将那画留下,其他……却似梦幻,”
那女人就好像就好像是在梦中来的一样,留下了此画人却享受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世界上从未有此人,可这画却又留下了,真是奈何三世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