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扭头看去,只见是张俊带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张俊进入已经不成样子的艺妓馆,径直来到杨承业面前,将杨承业上上下下看了个便,最后才说道:“杨公子,还真是你呀?”
“老夫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哈哈哈哈哈”
看到张俊,杨承业脸色也变得缓和了几分,说道:“王大人,近来可好?”
“好好好,托杨公子的福,老夫近来是吃得香,睡得好,别提有多舒心了!”
“张伯伯,小侄这厢有礼了!”
这时,秦安土豪开口对张俊说道。
张俊转身,看向了秦安,说道:“贤侄也在啊,真是太巧了!”
秦安指着杨承业,问道:“张伯伯,您认识这个小子?”
张俊笑道:“那是自然,杨公子可是老夫的小友,怎么会不认识呢?”
闻言,秦安正色道:“张伯伯,你这个小友打伤了东瀛友人,还毁了这艺姬馆。”
“早知道,这艺姬馆可是我爹亲自命人建造嗯,你看…………”
不等秦安说完,张俊就对杨承业问道:“杨公子,他说的可是真的?”
杨承业点头道:“是的,就是在下干的。”
“不过这帮东瀛扶桑人将我们四海书院的学生打伤,所以在下才来理论,不过却被他们给抓了。”
张俊苦笑道:“几个学生而已,杨公子何必这般较真呢?”
“那帮臭酸儒,说什么武将害国,我们武将都是低人一等的下等人,教训教训他们是应该的,你又何必认真呢?”
“张大人!”
杨承业说道:“被打的学生当中就有四海书院院主的公子王允,此时还在昏迷当中,如果被院主知道了他的宝贝儿子被打的重伤昏迷,你想想后果。”
“什么?”
听了杨承业的话,张俊惊叫一声:“哎呀,你怎么不早说?”
“王伯陵那个老鬼可是皇上的恩师,皇上都对他崇敬有加,万一他在皇上面前进言,那…………”
顿了顿,张俊急忙对杨承业问道:“人现在何处?”
杨承业瞟了门外一眼,说道:“就在外面,难道张大人进来没有看到吗?”
“啪”
张俊使劲一拍额头,哀叹道:“都怪老夫糊涂了!”
“张伯伯,不就是王伯陵嘛,有何了不起,家父可不会怕他!”
这时秦安走过来对张俊说道。
“啪”
秦安话音刚落,张俊的巴掌就落在了秦安的脸上,秦安的脸当即就肿了起来。
秦安瞪着张俊,眼中欲喷火,仿佛要将张俊吃了一般。
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般委屈,就连秦桧都不舍得动他一根指头,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张俊给扇脸了。
“老匹夫,你敢打我?”
秦安朝着张俊怒吼道。
“打你?”
张俊跳脚道:“你个王八羔子,别说是打你,老夫还要绑你呢!”
“来人,给老夫将这个畜生绑起来!”
听到张俊的命令,其手下的兵丁一拥而上,将不停挣扎的秦安绑了起来。
“老匹夫,你会后悔的!”
秦安还在骂骂咧咧的叫嚷着。
看到张俊竟然绑了秦安,王安急了,张俊绑了秦桧的儿子,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以往张俊与秦桧内斗众人皆知,但是却从来没有这么明目张胆过,如今看来是真要撕破脸皮了。
此时嗯王安也感到不安了,他本是秦桧的人,在嘉兴之时被张俊罢官免职,怀恨在心,到了临安找到秦桧添油加醋嗯一顿哭诉,成功嗯激起了秦桧的怒气。
秦桧咬牙说好你个张俊竟然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你不是罢了王安的官职吗?
好,我就给他官升三级,当临安知府,看你能奈我何?
后来秦桧真的让王安当上了临安知府,对于这件事张俊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二人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的,并没有撕破脸皮。
如今张俊不光打了秦安,还将其绑了起来,王安就不能无动于衷了,只想着赶快去报告秦桧。
这时,只听张俊指着秦安骂道:“你个王八羔子,惹谁不好,偏偏惹王伯陵,如果王伯陵知道了,就算扒了你的皮,丞相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老夫这是在救你,你别不知好歹!”
对于张俊的话,秦安不以为然,冷声道:“老匹夫,你打的什么主意当本少爷不知道?你就等着疯狂的报复吧!”
闻言,张俊摇了摇头,叹道:“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顿了顿,张俊对杨承业说道:“杨公子,听说你是王伯陵的得意门生,能不能再王院主面前说说好话,就说他的公子是被东瀛扶桑人打伤的,与我等无关?”
杨承业看着张俊热切的9眼神,不明白张俊为何会畏惧王伯陵,难道仅仅因为王伯陵是赵构的老师?
不过既然张俊如此说了,而自己又有求于他们,只好勉为其难的说道:“张大人,放心吧,我会对恩师说出实情的。”
听到杨承业如此说,张俊终于长出了口气,感激道:“多谢杨公子,多谢杨少侠!”
对于张俊对自己嗯称呼,杨承业只无奈了,一会儿功夫竟然给了自己三个称呼。
“对了,张大人!”
杨承业对张俊问道:“你我怎么会带兵前来?”
“哎呀!”
听了杨承业的问话,张俊猛然惊醒,差点儿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张俊惊叫一声,对杨承业说道:“老夫是来宣杨公子上朝面圣的,被这个小王八羔子一搅和差点儿忘了!”
听了张俊的话,秦安与王安顿时一惊。
“什么?皇上要宣杨承业上朝面圣?这怎么可能?”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难道是张俊假传圣旨来解杨承业之危的?”
就连纳兰嫣然都不解的看着杨承业与张俊,杨承业明明就是一个白丁,皇上为何会知道他,而且还让张俊前来宣旨上朝。
唯独杨承业毫不意外,此时王伯陵已经到了皇宫,肯定是他对赵构说起了自己的事,而他又对战事毫不知情,只好由自己进皇宫当年对赵构说清楚了。
“张大人,他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