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江不归对冲实、冲真两位道长解释了,这云阳观之事绝对不是日月神教所为。江不归是这样解释的,一个人在身受重伤临死之时,不可能将字写得这么清楚,而观金玄道长尸体之旁留下来的字迹,那是浑厚有力,根本就不是一个频临死亡的人能够写出来的。
金玄道长所受的致命伤是被人一剑刺穿了胸口,可是这样的创伤,肯定是一击毙命,难道在敌人没有刺死金玄道长之前,金玄道长就知道自己要死吗?又或者金玄道长被人一剑穿心而过,还能好好的写一句话吗?很显然这些字,根本就不是金玄道长所写,那么很显然这是杀死金玄道长之人所写,这人的目的很显然就是在陷害日月神教。
江不归这样已解释,从冲实、冲真两位武当派的道长眼中,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已经相信了江不归的话,又或者是说,他们其实也在怀疑这件事情。
虽然江不归从冲实道长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冲实道长已经相信,不过冲实道长嘴里却说:“这件事情,口说无凭贫道也不敢肯定段教主所说的话,日月神教想要洗脱罪名那么就必须要找到真正的凶手,要不然估计说什么日月神教也不可能洗脱嫌疑。贫道祝段教主早日找到证据,证明日月神教的清白,我武当派是真心的希望你日月神教能够改过从善,不在与各派为敌还武林一个安宁。”冲实道长说这话的时候,显得衣服高深莫测的样子。
在告别了冲实、冲真两位道长之后,江不归带着向问天、曲阳等人马不停蹄的向着浙江的慈恩寺走去,因为江不归早就得到了消息,少林寺的方海大师,在浙江遇难之后,他的尸体正是被收在浙江的慈恩寺中,少林的方生、方元两位大师这会也在浙江的慈恩寺,正在那里处理方海大师被害的事清。
在离开云阳观之后,在赶往浙江的途中,一次休息的时候,曲阳疑惑的向着江不归问道:“教主,武当派的那两个牛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到底是信还是不信,难道我日月神教会杀人不认账吗?”
看着曲阳疑惑的模样,江不归笑了笑说道:“什么信与不信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怀疑过那云阳观被灭,是我日月神教对的手。武当派的那些道长,没有笨人。我刚才解释的话其实他们早就看出来了,还故意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这是想借我日月神教之手查出真凶或许他们早就知道真凶是谁了,只是没有证据,他是想让我日月神教帮他们找证据呀!或者还有其他深意呀!”
听了江不归的话,曲阳若有所思,但是却还是不太明白,这是向问天开口说道:“曲兄弟,那么明显的破绽,武当派的人岂能不知,他们只是故意装着毫不知情,让我日月神教出头,据我估计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第一,可以借我日月神教之手揪出真凶,让我神教打头阵为云阳观报仇;第二,是想以这件事情看看我神教的态度,必定我们与这些正派之人为敌多年,他们想看看我们的态度。”
听了向问天的话,曲阳恍然大悟,接着佩服的看着向问天开口说道:“向大哥高见,小弟佩服。”说着曲阳还认真的给向问天行了一礼。
这时江不归说道:“向左使说的两点也的确是对的,但是还有一点,不知道向左使有没有想到,武当派现在和少林并称为整个武林的领袖,现在武当派的一个下属势力被灭,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日月神教的嫌疑最大,如果就因为我们今天的几句话,武当派就替我们开脱,认同我们的观点,如果再加上当时在嵩山武林大会之时,武当、少林两派一直力主与我神教化干戈为玉帛放弃争斗,那么不就显得武当派胆小怕事吗?因此在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之前,武当派肯定会向外宣扬,要找我神教报仇,以示武当派的强硬姿态,以安武当派下属势力的人心,我甚至在想,也许武当派还会真正的调动人马,摆出要与我神教一战的姿态,做做样子。”
江不归一说完,向问天、曲阳等一阵恍然,都在心里暗自佩服江不归,江不归还说,在浙江少林派方海大师被杀之事,对于这件事情,少林派应该也和武当派的态度差不多,毕竟方海大师从伤势上看很像是向左使出的手,而且方海大师的手里还拿着日月神教的黑木令,且不管这黑木令是真是假,仅凭方海大师身上的伤势,也同样是日月神教的嫌疑最大,那么就算是为了面子,少林派也会在没有抓到真凶之前,暂时将日月神教当成报复的目标,以安定人心。
江不归说出自己的估计之后,向问天、曲阳等人也在心里更加佩服江不归的分析能力,以及对人心的把握,同时也在暗自庆幸,当时江不归摔下山崖幸好失忆,江不归和东方不败当时的战斗,向问天看得很清楚,他们的心里都知道,在那场大战中,其实是江不归占了上风,要不是江不归大意之下,要不是正好东方不败身后是悬崖,要不是最后东方不败放弃生还的希望,强行击碎岩石,才导致的江不归掉下悬崖,那么此时江不归肯定还在华山之上,而日月神教肯定也不会放弃恩怨与正派修好,那么失去了东方不败和任我行两个武功盖世、才华横溢的教主,再继续与各正派为敌,那就是自己在找死,因为日月神教剩余的众人在计谋上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江不归,在武功上那就是更加不如,有谁能够抵挡住没有失忆前江不归所带领华山派的冲击。
从湖北到浙江,一路上江不归等人马不停蹄日夜行走,走了三天多的时间,才到达浙江境内的慈恩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