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持续不停的铃声中,洪辰硬生生被吵醒过来,她烦躁的翻过身去,一伸手抓床头柜放置的闹钟,不曾想没能抓到却把闹钟碰落在木纹地板砖上。她懒得起身下床去捡,嘴边嘀咕着叫骂两句,又扯过被子来,蒙住脑袋气呼呼的继续睡觉。她此时早忘记昨天的计划,早忘记今天务必先去广达公司。
一会儿功夫,她枕头边手机又响起来,在她耳朵下吓得她浑身上下打个颤,一动不觉间踢掉盖的被子。她算彻底吓醒了,她揉揉眼睛拿过手机顺势关掉铃声丢出去,“不是个东西,都快把老娘吓死了。”
又躺着睡十几分钟,她才记起与严冬有预约,才记起闹钟与手机的铃声均属于她自己杰作。她从古以来都没起早床的良好习惯,致使害怕出现某种耽误坏了正事,昨晚睡觉前先特意把闹钟和手机做过设置。
伸个懒腰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她无意识的来回看几眼房间,又无意识的做了几分钟丰胸远动。一缕阳光爬上窗台,她心不在焉的再下床,再弯腰捡起响个不停的闹钟,关掉声音用力掷向床头柜。
很长时间以来,她不但很享受裸睡,还特别享受起床后在房间里赤身裸体的做瑜伽,好像唯有这样子身体的美才会彻底舒展释放。在她目前的大部分时间,她闲着满脑子都是奇奇怪怪的想法,比如做原始人不穿衣服,没收藏自由自在,与异性不存在羞涩及差别可以坦诚面对坦诚交流……
拿她眼目前所拥有的环境,当今的物质生活差强人意还算过得去,精神世界却尽显贫瘠是千疮百孔。她和她老公属于名存实亡的婚姻,平时衣食住行互不干涉,在朋友圈子里各玩各的喜好心照不宣各取所需。
今天,她打破多年保存的习惯,先忙碌着把她收拾妥当,然后拿起面包和牛奶匆匆出门。
约几十分钟以后,她出现在广达公司的办公楼,里里外外不见严冬影儿,又忙打电话,不想结果始终是无人接听状。今天怎么会成这样子呢?她看四周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下楼爬上先前开过的车,启动引擎快速朝严冬租房方向开去,一副兴师问罪牛逼哄哄的劲儿,凶架势足以吓死活蹦乱跳的猪牛。
脑海深处,她还记得她曾经跑去过严冬租房,不知道为啥事情,但至今能回忆起那次的尴尬。她双手试着轻轻推开没有反锁的房门,一进屋首先落入视线的是严冬四仰八叉睡在床上,裸露着没盖被子,一条红褐色小内裤紧紧包裹着严冬胯下宝贝儿,仰起头来是雄赳赳的气昂昂……
不想那次登门拜访把严冬吓傻了,也害得她那次以后没敢厚着脸皮再跑过去,可今天不同,广达公司的业务如今是直线下滑,这令她真的有些坐不住,真的很想把严冬所有潜力激发出来。
车停靠在严冬租房下的路口,她跳出车来锁好门,随后火急火燎的几下爬上楼。
“咚咚咚……”她拿手指不紧不慢的敲门,可结果总是个没反应。
租房里不会没人吧?她在郁闷不解中寻思开来,我今天就算掘地三尺也必须找到严冬,不然到时候又没个音讯跑那里去找人呢?广达公司的业绩无论如何不能再往下继续滑了……
不知不觉的,她摸出手机又火速拨打严冬的手机号码,不曾想租房里很快传出清脆悦耳的彩铃声。
一下子断定严冬睡在租房,她又开始用力不停的胡乱敲门,可等待她的依旧没反应。她着急了,不愿白白的多浪费时间,一扭门把竟然没反锁。门可以随便的打开,她顿时欣喜若狂,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用力推开门,一眼望进去只见严冬穿着衣服躺在床前的陶瓷地板砖上。
怎的会是这个样子呢?她不能理解看得七上八下满头的雾水,一时间呆站在门口,不但忘记掉跑来找严冬的目的,还情不自禁的冒出个恐怖念头,自己吓唬自己出现了人命案子。
前后大约十几秒钟时间,她手扶门框努力几次想要求救却喊不出声音来,她变成木偶又想转身跑,恰在这时严冬动了几下。她瞧见立马丢失先前的害怕,立马心急如焚的扑了前去,嘴边大声询问:“严冬,你怎么搞起的会睡在地板砖上了呢?你该不会有事吧?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一连串的关心,严冬听不见,他不但睡得正香,还做春梦与向阳花在草地缠绵,向阳花双手抓着茅草,一丝不挂的仰躺在他身体下扭动着腰肢腿缩缩伸伸,嘴角口齿不清的在大声哼哼叫。他的人儿非常兴奋,他两只手用力紧紧的搂抱着向阳花,在疯狂的忘我的上下亲吻着,在恣意妄为尽情尽兴的抚摸着……
说实话,他在睡着以后能够梦见与向阳花的鱼水之欢,这全因昨日夜里向阳花喝醉酒,失去自我控制脱光衣服,让他费很大劲儿才抱在怀里送入卧室,那份滑腻与滚烫令他痴迷不舍,还几次差点儿犯错,不过最终能真正摆脱体内迸发出的占有欲,全靠林小倩的教训给了他警示。
在这个时间,洪辰全然不知晓严冬情况,她几句话问完未见丝毫的反应,不由得犯嘀咕蹲下身去扯衣服。她心中意图自然是想把严冬弄醒,不想事与愿违却被严冬抓住了手,一拉摔倒在地板砖上。几秒钟功夫,她在疼痛中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又被严冬整个儿紧紧抱住,在她身上又抓又啃。
曾经有很多日子,她对严冬特别好,私底下也偶尔冒出过与严冬苟合的场景,但真正遇到此类事情,内心没丝毫准备顿时反应不过来慌了神。她双手用力推打严冬人儿,“严冬,我是你的洪总,你不可以轻薄我对我肆意胡来的,你听到我的说话没?赶快松手放开我的人儿……”
迟迟的醒过来,严冬睁开眼睛立马看到在怀里挣扎的洪辰,一个激灵吓得慌忙松开手,“洪总,我怎的会把你搂抱着呢?我刚才对你应该没做太失礼太出格的事吧?”
很显然的,他首先意识到与洪辰存在辈分,梦境中涌现出的点点滴滴令他极度不安。
不知所措心慌意乱的洪辰,她看严冬松手立马出现本能反应爬起身来,不知怎么搞起的,一听严冬的话,那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怒火瞬间冒了出来,“你自己说说,什么叫太出格?什么叫太失礼?大白天的,抱住我又啃又抓,都搞些什么玩意儿,这种事情要换个人,今天有够你受的了。”
嘴边吼叫着,她不管严冬反应,扯扯弄乱的衣服转身朝外走,到得门口又回过头来,“给我听着,你看看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跑业务的?不好好打理,看你以后还要不要在广达公司混下去。”
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严冬羞愧得不敢吭声。妈的,老天爷对我真是不大公平,今天这事叫我如何同洪总解释呢?哎!不管了,先乘车回芯片镇再说,投资开办的食品加工厂才是当前重中之重……
寻思着用力敲几下额头,他拿定主意,闭目静坐几秒钟起身来,脑海深处又冒出昨晚与向阳花的片段。
“你不可以走。”向阳花紧紧抱住严冬的脖子不肯放手,她火辣滚烫的身子,粘贴着严冬时不时动几下,“我感觉特别热,我要你现在立马帮我先降降火。”
好像不理解似的,严冬用手轻轻推向阳花,“你要我怎么帮你降火?”
殷红性感的嘴唇咧开来不觉笑了,向阳花脸庞春情荡漾多了些平时看不到的放纵,她抬起光洁的大腿凑近严冬的腰上下摩擦,“我要跟你说,我和我老公还没真正拿离婚证,我想你给我老公戴顶绿帽子。不要脸敢在外面偷野女人,那我为何傻不拉几的不反击不养小男人呢?哈哈、哈哈……”
又用力轻轻推两下向阳花,严冬双手停留在向阳花又白又嫩的胸脯上,捏捏,“花姐,你喝醉了。”
“我没喝醉。”向阳花吐气如兰又在妖冶的笑,她抓住严冬捏她胸脯的手,一路轻轻揉捏着,一路向下慢慢沿着她平坦光洁的肚皮,再朝她两腿间的私密部位滑去,“别装纯,我知道你心底下很想做……”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喉咙一热“哇哇”两声吐出先前喝的酒,越过严冬肩膀如箭如雨洒落地板。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超级难闻的酒气,四处弥漫恰像发酵过后的烂红薯味儿。
严冬没有察觉,他倒是害怕向阳花继续呕吐,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下麻利的把向阳花放平下来,一手尽力抬在向阳花胸口,一手轻轻拍打向阳花背心,只想向阳花趴在床沿边呕吐得舒心……
向阳花双手抓住严冬的臂膀,呕吐几分钟彻底虚脱似的,一下子像堆烂泥栽倒床头,一动不动软软绵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