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情急语失(1 / 1)

聂梅贞挣扎着拼力推搡甄崇望,这回动真格了,真个不想与他继续下去。

滑嫩滑嫩的肌肤蹭来蹭去,底下緾绞得更紧,甄崇望哪容她抽身。男女本就力气悬殊,何况甄崇望还是习武之人,聂梅贞挣出一身薄汗,他只自悠哉悠哉看着。

在聂梅贞恼得眼眶红红时,甄崇望慢慢倾身,慢慢的让自己的胸膛与聂梅贞软绵绵的双峰紧贴,慢条斯理说道:“娘子原来喜欢用力着来,为夫定尽力满足。”

说到这里,下面突然发动,力足千钧,聂梅贞骨头被撞出身体,身体麻软,酥-酥潮水浸涌周身,啊地一声尖叫,几欲晕死过去。

“不舒服吗?”甄崇望瞪圆眼,无辜地问着,勾起聂梅贞脖子把她轻轻地拥进怀中,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聂梅贞心神松弛,复又羞得脸不知搁哪好,他把她搂起来,两人由上下姿势变成面对面,此时,他的大掌正无赖地扣着她的玉峰。

“要用力还是要温柔着来?”甄崇望低下头,嘴唇凑在聂梅贞颈窝处,轻咬着,呼吸直往她耳洞喷,“娘子,这么着可好?”

他的大掌罩拢山峰徐徐的揉-搓着,聂梅贞被弄得浑身又酥又软,粉面通红,大眼中满溢风情,根本没法回答问话。

浑浑噩噩弄完了,聂梅贞晕死过去。

甄崇望说初次求亲时,拜贴礼单上便写了本名,聂梅贞心中信了,只不明白那时父亲进内宅告诉自己甄崇望求亲,为何却说的不是他本名。

有些日子没下山了,聂梅贞想下山问问,看望父亲兄长,顺便看看宫中的儿子。

山居陋室,原先穿的软罗锦缎长摆广袖衣裳聂梅贞都没穿了,这日起来,习惯地拿了三领窄袖短襟衫穿上,系了细褶裙子,随意挽了侧髻,用罗带扎住。

甄崇望站在门边定定看了聂梅贞许久,淡淡道:“你打算这样子下山去见岳父?”

“有什么不妥吗?”聂梅贞刚才被他辣的目光看得羞涩,这瞬间听得甄崇望嫌弃的言语,发现自己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差点恼羞成怒。

甄崇望铁塔似居高临下看着,细细数落道:“长相本来算不丑的,身材虽太瘦,也算有料,可穿上这农妇一般的衣裳,生生落了一半姿色,这也罢了,今日是去见岳父,你穿成这样,岳父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两人隐居山林中,难道还穿以前的软襦轻罗曳地长裙?聂梅贞低头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衣裳,未及反问,甄崇望已经大踏步走到柳藤编成的衣柜前,少时,一套衣物递给聂梅贞。

“把发髻也重新梳,梳京城里时新的垂云髻,插上次太后赐的那对红玛瑙凤钗……”甄崇望一一交待,对她的饰物了如指掌。

紫金丝绣芍药花纹浣花罗衫,金丝白纹昙花雨织锦裙,明晃晃的珠坠耳珰,还有珠光灼灼的钗妆,素面似乎不合适,香粉倒不缺,虽然不用,甄崇望每次下山,却都要捎一两盒回来,聂梅贞打开粉盒,淡扫了脂粉,又薄染胭脂,拿起丹红片润了润嘴唇。

这么一番妆扮,镜子里那人除了惯有的清雅动人,又添了艳光,风姿绰约宜喜宜嗔。

甄崇望打量片刻,眼角挑了挑,意味不明地道:“这也罢了,走吧。”带头往外走。

聂梅贞看着前面青布直裰,灰色长裤,腰扎一汗巾的夫君,咬着唇不走。

“走啊。”甄崇望拿了软垫子放进藤背篓,回头见聂梅贞还在原地站着,面色有些不愉。

迟了,日头晒,虽然背篓上有一树藤编织的蒙着油布的伞,可也怕热气会熏着聂梅贞,或是阳光斜照把聂梅贞嫩白的肌肤晒伤了。

“你不换一套衣裳吗?”聂梅贞鼓起勇气开口:“咱们这样子,看起来不像夫妻。”

倒像是主仆,或是富家千金落在山贼手里。

甄崇望沉下脸,捋捋短短的袖子,道:“这样子打架方便,等下又有强抢调戏良家妇女的,方便打抱不平。”

这话像调笑嬉戏,可他却一本正经冷着脸说,聂梅贞哑口无言。

甄崇望把聂梅贞抱进抱篓坐定,背起背篓,两人在晨光里下山进城。

甄崇望那强抢调戏良家妇女的话,却是有典故的。

从山里到山脚下不近,再进了京城更远,先前有一回聂梅贞下山看望父亲,走了没一里地便巍了脚,由甄崇望背着下山,到了山脚下,甄崇望让她等着,自己去雇马车。

他还没回来时,聂梅贞被过路的两个男人调戏,气得哭起来,甄崇望回来后,直把那两个男人打得叫爹喊娘,还是过路人把他位住,那两个男人才捡回性命。

那次后甄崇望做了这个大背篓,专门背她,下山后也不雇马车,就那样背进城背进聂府。

下山时甄崇望走得慢些,走上平坦的大路后,他便健步如飞,气息都没变粗急。

要进城了,聂梅贞猛想起,拜自己画的那些画像所赐,甄崇望现在可是洛京城里的名人,他此时斗笠也不戴,太好辨认了。

聂梅贞才想着,便发现路边不少妇人在那里窃窃私语,对着甄崇望指指点点。

没有砸花没有围拥,也不闻兴奋的尖叫,聂梅贞暗暗奇怪。往日甄崇望怎么进城一趟那么狼狈?

聂梅贞迷惑间,一个少女朝他们奔了过来。

“樵郎,这个女人是谁?你不打猎做起保镖了吗?”

“这是我娘子。”甄崇望很大声回答,在路边远远指点着的妇人哇哇惊叹声中放下背篓,小心翼翼地抱出聂梅贞,很轻很轻地放在地上,仿佛聂梅贞是水铸成,玉雕成似的易融易碎。

放下聂梅贞后,他摸出不知何时拢在袖袋里的一块洁白的丝帕,温柔地替聂梅贞擦额头汗珠。

其实聂梅贞莹润的额头上一滴汗水没有。

原来这家伙把自己打扮成高贵的千金小姐,是为了教那些女人知道,他名草有主,娘子还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聂梅贞心中又别扭又欣喜,忽然腰肢一紧,甄崇望把她拦腰抱起,背篓也不要了,撒腿狂奔。

怎么回事?聂梅贞很快知道怎么回事了,那群本来在路边指指划划的女人追赶着他们,高声喊道:“樵郎,我愿为妾……”

……

甄崇望弄巧成拙,粗旷壮健的令人目眩的完美外表,温柔体贴的言行举止,令得那些见惯男人三妻四妾,把女人当玩物的女人们目瞪口呆之余,对他的爱恋更加狂热了。

逃命似奔进聂府,命下人把大门堵上,聂梅贞心有余悸。

“爹,这京城的风气怎么这么样子?”

“先是公主未婚育子的消息传了出来,接着柴家小姐搞起了一个什么大龄女子婚什么的,这洛京就……”聂德和长叹,他很不习惯,有件事他更是羞于启口,前些日子,柴福儿的那什么婚介所评选什么五好男人,他竟然榜上有名,然后,好多未婚或丧偶的女人托了人来向他提亲,令得他应接不暇焦头烂额。

京城西门外的柴家别庄这些日子很热闹,据说,不管大龄的还是妙龄的,官家千金或是市井人家商户人家女子,纷纷参加柴福儿的什么联谊会,青年才子当然更不会缺席,甚至一些丧偶鳏夫寡妇,听说也多有去凑热闹的。

“柴家小姐年纪不小了吧?”聂梅贞随口问道。

“二十八了。”聂德和摇头,有些同情,道:“她和公主同为大龄未嫁,公主虽是未婚先育子,这时好歹已成亲。”

聂梅贞还想再说什么,甄崇望起身,不耐烦地拿眼角看她,“过来服侍我洗漱。”

聂梅贞不想在父亲面前拂甄崇望面子,连忙站起来,跟在甄崇望后面出了大厅。

甄崇望说要她服侍,其实哪一回都是他在动手,聂梅贞习惯了,跟在他后面进房后,也不招人送热水,径自进了里间候着。

甄崇望有个怪脾气,只要两人在一起,洗浴时定要一起来着。

聂梅贞曾羞涩地抗议过,他振振有词道:“怎么?我很难看,不堪入目?”

一句话便把聂梅贞堵得死死的。

往日聂梅贞害臊,洗浴时总闭着眼,这日想着街上那些人的狂热,不知不觉睁眼细瞧甄崇望。

甄崇望面部轮廓明朗,即使久居山林打猎砍柴,仍带着逼人的威严,身材高大,线条坚韧刚硬,充满阳刚魅力,很好看。

聂梅贞想,虽然脾气差了点,其实也不错。

聂梅贞想着,唇角不由得高高翘起来。

“你在笑什么?”

峰顶樱红一疼,不知何时,甄崇望已把她剥光,两人坐在浴桶中了。

他总是抓着哪里就捻哪里,聂梅贞又疼又痒,有些恼火,强忍着没有一把抓住甄崇望那里报复回去。

“想什么?”甄崇望又追问了一句。

聂梅贞不知说什么好,情急中道:“我想,那么多女人想嫁你为妾,要挑一个美貌的也不难。”

“你要帮我纳妾?”甄崇望讽道:“怎么?扛不住我索要?”

这话他说得半点不害羞,聂梅贞红了脸,咬紧下唇,憋着一口气,半晌道:“坊间传言,最强男人一夜八次郎,你一夜只得几次?谁扛不住了?”

话才出口,聂梅贞从迷糊中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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