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健闻听顿时眉头一紧,这小二也过太势利眼了,自己再怎么不像个有钱之人,在还没吃喝之前先要仙晶也是极为不尊重人。不过眼前他还真没心思与这小二较真,可回头想想如不来个生气装装模样,倒被这小二给瞧太扁喽!
于此他好似装着极度生气模样,一把从身上拿出装着二百仙晶的储物袋扔在这名小二手上,并在上面稍稍加持上仙源之力,直让这名才堪堪步入筑仙期修为的小二哥差些双手脱了臼。
“够吗?”秦健吼声道。
“够,够了。。。。。。”这位小二哥使劲揉了揉手,擦把冷汗忙着回复道。
“够了那愣着干啥?赶紧着上菜吧,爷们肚子还饿着呢!”
“诶诶。。。。。。”说着他赶忙给秦健倒了杯茶后,躬身退了出去。
乘上菜这会儿空档,秦健起身打开窗帘往下一查探,顿时整条街道一览无余。不由对这酒楼位置之佳大发赞叹,眼前这雅间无论是约上三五好友谈天或独自小酌俱是好佳在。由此他直身临窗而坐,一边端着茶水一边惬意地欣赏起了窗外风景!
时间不久,那小二已然端着好几样精致小菜走了上来,将其快速摆好后,即刻退了出来。他可不想再在秦健面前吃个瘪,并且他还相信自己再怎样献殷勤只怕眼前客人也不会有赏了。呵呵!
秦健这下也没空理会这些,自己在那小酌吃菜,极为自足!自从来到这座徊元城,他还从未有此闲情逸致来酒楼消遣一番。要说这酒楼菜品味道还真是极为合口,贵确实有些小贵,然而花得还总算值当。
就在他快近酒足饭饱之际,远处街道上突然出现一伙人来。这些个人长得那叫寒碜!个个脸色惨白如纸,好似刚从阿弥炼狱爬出来的白无常一样。如不是现今正是青天白日,只怕附近所见之人非当场惊叫而起不可!而这伙儿一出现,也即朝秦健所在酒楼径直走了过来。
恰巧这会儿,就在秦健所座雅间隔壁也出现了一阵微小声响。如不是他感知力灵敏,这般食客所发声响还真会随意放过。这下稍一分辨即知那声音好似有几十人在那议论,经此让得他也是大为好奇,于是起身蹑手蹑脚走向隔墙俯首贴耳细听,而隔壁雅间好像也没有刻意避让,更没有布置什么隔音禁界,由此让其听了个真切。
“蚉老,那些个魔仙宗妖怪真是阴魂不散,我们是不是要给其一丝颜色?”
“还不行?目前据我们探子所报,那浩灵宗于此总管之人早被轩辕宗给扣住了。如老夫猜测准确,他们定是想将此人当作钥匙,从而解开眼前一切。所以我们若想成事,还非得打打此人主意不可。”
“可眼前不仅有魔仙宗在旁捣乱,又有震天门之人于旁窥视,我们该如何是好?”
“无妨,今晚我们。。。。。。”此时那位被称作蚉老的人已然用上了传声。
为免引起麻烦,秦健这下也不敢用神识前往窥探究竟,轻声回来继续坐下吃喝。没过多久,那批怪模怪样之人已然全部进入了这间酒楼之内,然而他们也如秦健所遇一般,没有位置好座,更何况他们一下几十人,更加无法安排了。
有小二急速上前解释其酒楼客人已满,可那些人岂肯听他啰哩啰嗦,更有一脸色惨白,长相狰狞的中年汉子上前就是对着那小二一巴掌,由此那名小二当场飞身而去,落在远处一张桌子上直接砸落而下,霎时好好一桌酒菜碗盆全部被其身体砸了个稀巴烂!
那桌客人本想暴怒而起,然而等其一瞧眼前之人穿着标记,又迅即隐忍了下来。只是个个起身在那擦着被酒菜溅一身的衣物,可算狼狈异常。而那小二直到此刻也没起身,仔细一看才知他已然早早晕死了过去。
这下见有人动手,整个酒楼大堂可算有些乱了!那些感觉再呆下去可能要惹上一身骚的吃客,见气氛严重赶忙乘机溜走,于此没过多大功夫,整座酒楼大堂已是人去楼空。
“各位魔仙宗朋友,你们如此跋扈该有失我们几大势力之和睦吧?”此时酒楼东家已然闻声走了出来。要说凡在徊元城能开间酒楼的主,其身后必定有其大靠山,而这间风雅居身后所站正是那松阳帝国。由此这位酒楼东家可是一点也不怵他们魔仙宗。
“哼!我们想吃饭怎么得不行啊?”
“吃饭倒行,但总不可出手伤人砸东西吧?”
“老子有的是仙晶,这点我们赔你们就是。”说着他还再出一掌,顿时身旁五六张桌椅板凳迅即化为了齑粉,真个不将此楼东家放在眼里。
“你们真是欺人太甚!”酒楼东家其人本身就有震世期修为,然而此刻他再愤气填膺也不敢直接出手,对方阵营中可是有亘古期高手在。
“别在老子面前装蒜,赶紧给我们弄个雅间,我们好用饭。”说着这位魔仙宗门人再不顾这风雅居东家,好似就在自家用饭一般做了一个请字,直接将自己门内长老给引向了楼上,可巧不巧居然就将其引入到了秦健所在雅间。别说这下连秦健也被其霸道给震愣在了那儿。
“要想活命赶紧给老子快滚!”那魔仙宗门人又对秦健下起了逐客令。
秦健闻此本欲直接出门,不愿与这批非人非妖般邪性之人发生冲突。然而就在起身一刹那,他突然来了个主意,于是将身体一挺,吼声道:“哪来的鬼畜,敢在这狂吠?难道你不知我轩辕宗之威名吗?”
“你是轩辕宗门人?”
“知道还不快滚?也不看看爷正喝得高兴,此刻要是赶紧在爷面前消失或可活命,再瞎咧咧直接让尔等殒落。”秦健要的就是让这批人知晓自己是轩辕宗之人。刚刚他从隔壁所听以及现在这些魔仙宗之人来意不难推测,他们肯定会对轩辕宗有所行动。而自己也正在为怎样接触拿下夲老而苦思无策,于此他内心有个大胆计划,就是冒充轩辕宗门人,好让这些魔仙宗门人将自己带上做为人质筹码,等其两家大打出手之际,好从中渔利。当然这主要也是有糖豆这保护神在,这才让其有胆量出此险招。
眼前他冒充轩辕宗身份可算已是初步成功,那魔仙宗门人一时还真不敢出手。完了回身看了看身后长老。
“你倒是挺张狂?”身后那魔仙宗长老微眯着眼神缓缓渡步而来,一下将自己等阶威压给施放了出来。
霎时秦健整个身体当即被压迫到了楼板上,咬牙切齿不停挣扎一副拼命之状。
“哈哈哈!原来是一只软脚虾呀!”为其长老引路这名魔仙宗门人见秦健连溢武期修为都不到,顿时轻蔑地狂笑了起来。刚刚他可被秦健那凛然之色有些震愣住,这下为了出出心中这口恶气直接上去封了秦健小宇宙,一下让其修为尽失。完了就直接踢打起来,一边还骂咧咧地道:“娘的,你刚才那般狠劲去哪儿了,老子这下让你狂!。。。。。。”
那魔仙宗长老等阶威压固然厉害,可秦健真要逃遁,当然俱此能力,不过为了要演好戏,让这些个魔仙宗之人认为自身在轩辕宗内还是有些用,最起码是可以拿去做个筹码,于此一声没哼,忍着任由其踢打不停。
“蔺毒,先不要将其打死,老夫等着还有妙用。”
“独孤长老,这东西这般年岁还在洪荒期,就算是轩辕宗门人只怕也是个打杂的,能有何大用,不如直接让小子们当成血食好了。”
“先不忙,迟早都逃不出我们手掌。不过现在他既然落于我们手里,还是到晚上再看吧,如真没用,就成为你们血食好了。”其实这独孤长老毕竟还是人精,稍一思虑既已对秦健有了个初步判断。要知在徊元城这等高消费之地,若是普通势力门人来此,上这等雅间可绝对消费不起的,而能在此悠闲大快朵颐之辈,在其宗门岂会是个不起眼角色?
“独孤长老所言甚是。如此就先饶其一命。”那蔺毒躬身说完,赶紧跑上前去一边用自己衣袖快速擦试着座椅,一边赶忙请其上坐。那个恭敬与迎合让得眼前这独孤长老也是一番别样享受。呵呵!
等众魔仙宗门人全部落座,这蔺毒更是大声呼喊起小二来,一边忙不迭照一旁专放酒杯茶水桌子上拿过一只新酒杯,回头将桌上秦健刚刚所喝美酒给长老面前酒杯斟满,哈哈陪笑不已!
而一旁众魔仙宗门人则只管去拿了筷子,也不管桌上剩菜是别人吃过的,先行照直吃了起来。
然而过去甚久,就是不见楼下有小二上来给他们服务,这下那蔺毒可算有些恼火了。要知他这一路可是将独孤长老侍候得比爹还舒服,此后回到宗门肯定会对其有所表示,那样自己可算一步登天了。正在他拍马溜须最顺手之时,酒楼小二就是迟迟不来侍候,你说他火不火?
呵呵!他们这般强盗逻辑当然也只有他们自己能懂。这世上任谁也难以忍受刚一进来就被狠打一顿后,还有心思上前给其服务。
就在蔺毒怒火上升,将要出来再找酒楼麻烦之际,这边酒楼东家已然领着一批人出现在了雅间门口。
蔺毒一看身后众人,内心顿时一惊!赶忙朝里头向自己魔仙宗之人打起了招呼。
正在这时从酒楼东家身后出来一人,只见其轻轻一施放本身等阶威压,这蔺毒竟然就那么狂飞而去。恰巧被一旁桌椅一碰,嘭得一声反震到了秦健所躺位置对面。秦健朝其一看,内心也不由得暗呼一声那人真太过狠心。这不,蔺毒口中正狂喷着鲜血,本就惨白如纸的脸庞,此刻比之白灰还更没颜色,可谓惨不忍睹。
那人轻轻治了蔺毒后,直接步入了雅间之中,等其一看直接对那魔仙宗长老冷笑道:“独孤鹤,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吃个饭你还如此蛮横,莫不是你嫌我们没前去你们魔仙宗所罩洒楼去走走吗?”
“哼哼!蚉稚,老夫还真怕你没那个命去。不过这还真得怪老天安排太过玄妙,我等本意随便找间酒楼消遣,没想就来到你们松阳帝国所罩酒楼,你说我们是否有缘呐?”这独孤鹤连正眼也没看自己手下之伤,径直在那侃侃而谈。
“独孤鹤,你就别假腥腥了,就你们这些鬼模邪样门人,还会正常来酒楼用席?说吧,你们究竟想怎样?”
“狗杂种!你说甚?”魔仙宗这边有门人听不下去,上前狂声大骂?
“你敢再吠,看不将你狗头拿下。”
“蚉稚,说话也别闪了舌头。”
“那你敢再动一根手指头。”说来这位蚉稚已然真怒了,在其出发之前,其帝国所命就是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将那怡然堂丹药秘方与灵符图谱给弄过来,而如魔仙宗出来阻拦,也仅是能让先让。因为帝国还没有做好完全准备与魔仙宗开战。
然而此刻他们再三退让,对方就是咄咄逼人。真可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此其本身等级威压猛然间施放,一下就将魔仙宗之人除了那位独孤鹤外全数给整趴在了地面。他之修为也已达亘古期,且已在五段,比之刚刚那独孤鹤还稍稍高上那么一丝。不过魔仙宗修炼功法有其特殊之处,眼前蚉稚也实在是迫于无奈,要不然他也极不愿在此时与他们直接摊牌。
独孤鹤见其则迅速双手一挥,一个巨大护身罡罩随即将场上所有魔仙宗弟子给笼罩了起来。经此趴于楼面的魔仙宗弟子这才缓过劲来,迅速站了起来。经此一番凌辱,众魔仙宗门人迅即个个本性暴露,狂怒出手,顿时阵阵黑雾从其身上滚滚而出,其中竟还带着无数鬼魂凄厉的嘶吼声,整个场面端得十分诡异吓人。
见手下全然暴怒,这下独孤鹤反而有些退缩,毕竟眼前是光天化日,又是在徊元城,身为魔仙宗高层,对这徊元城城主也是有些知底,这面子还必须得给。再个此行所办事情也仅仅才有个眉目,还不知如何去那轩辕宗抢人,而这边先于松阳帝国大闹上一场,明显就要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