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隅天偷偷的吐槽秦元:“这句话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居呀。”
秦元用心声回说:“那你可要小心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提外人叶珊才想起来,抬头一看喜出望外,提着裙子就扑到了秦元的怀里,惊喜的说“秦元哥哥。”
秦元如避蛇蝎一般毫不留情的将叶珊给推开了,立马就板起了脸。
陈皇后见气氛不对,可是叶珊怎么会叫南隅天为秦元哥哥,这个名字听叶珊提起过,不会她认错人了吧,“小珊,这是你的太子哥哥,南隅天。”
叶珊正不知所以的盯着秦元,听到皇后这么说,更加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元,“你不是秦元哥哥。”
秦元如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叶珊,不屑的不予理睬。
陈皇后说:“天儿,这是你父皇新册封的安平公主,南隅叶珊。”
秦元冷漠的看了叶珊一眼说:“我听父皇提起过你,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所以也没准备什么特别的礼物。”说着拿出身上佩戴的玉佩说:“我把这个送给你吧,作为见面礼。”
叶珊顺手接了过来,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秦元,她相信世界有长得像的,可是世界不可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她不相信眼前的人不是她秦元哥哥。
陈皇后也有些不悦了,“小珊,你怎么这样看着你的哥哥。”
叶珊回过头说:“母后,他真的是太子殿下吗,怎么和我认识的秦远哥哥长得一模一样。”
陈皇后说:“我不知道你的秦元哥哥长得什么样,但他的确是你的太子哥哥南隅天,他在宫里长大,所有人都知道的。”
旁边的宫女、嬷嬷也赶紧点头证实。叶珊仍不甘心的回头看秦元,这才发现一个让她忽略的问题,他不但穿着太子的华服,还束着长发,不开空调都凉气袭人。最后只能失望的流下了眼泪。
秦元见叶珊哭了,心里也很难受,但这深宫之中,他不敢拿自己和龙灵的性命开玩笑。
陈皇后知道叶珊虽然刁蛮任性,但是却是性情中人,宠溺的说:“傻丫头你哭什么呀?”
“我想起秦元哥哥了,我好想他。”
陈皇后无奈的摇摇头,“你可是公主,以后这样的话可不能让外人听见了,会有人借此来诋毁你的公主的名誉的。”
叶珊委屈的流着泪说:“珊儿知道了。”
“母后您们先聊,我好久没有去御花园散步了,儿臣先行告退。”秦元转身就要走。
叶珊忽然想起一个主意说:“太子哥哥,御花园正好我也没去过呢,我也想和你一起去看看。”
秦元冷漠的站在那没有说话。
此时,陈皇后的脸色特别难看,她明着和南隅天是母慈子孝的母子,实际可是各自为政的敌手,是她儿子登上皇位最大的绊脚石。叶珊跑去黏着他,她心里肯定不舒服,再加上叶珊毕竟是外人,所以她不可能一点戒心都没有,“你不要缠着你太子哥哥,你太子哥哥在回京的路上遇到刺客受伤了,对了,你在宫里好好养病就是了,怎么还到处乱跑。”
秦元语气不善的说:“没事,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叶珊看皇后不怎么喜欢这个太子,想一定不是皇后亲生的吧,对南隅浩可不是这个态度,所以就不想与这个太子揍得太近了,免得惹皇后她不高兴,但又不甘心,所以试探说:“母后,我刚才来您这的时候正好碰到锦盈宫的宫女,她说我妹妹龙灵病了,一直昏迷不醒特别的严重,所以我就过去看了一下,果真病的不轻。”
皇后点点头说:“那请太医了吗?”
“请了。”叶珊一直用余光观察着南隅天的表情,看到他那张不改的冰山脸,心里失望至极。
“儿臣先告退了。”秦元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秦元按照南隅天的指示来到了锦盈宫的门口,转了两圈大门紧闭也没见有人出来,秦元真想进去探个究竟,被南隅天给拦住了,“白天耳目众多,你前脚进去祸端后脚就出来了。”
秦元没有办法只好离开了。晚上他穿好夜行衣直奔锦盈宫的墙外,刚飞身上墙就有两个黑衣人把他拦下,黑衣人的身手特别的好,都是顶级的高手,还远不止这些,他们这边刚有动静,从墙上又飞过来很多的黑衣人,他们手里都拿着弓弩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秦元见事不好急忙从怀里扔出两颗烟雾弹趁机逃走了。他没敢直接回太子府,发现后面没有人跟梢才秘密的潜回到了东宫。换好衣服后郁闷的坐在床上用心声说:“后宫的每个宫院都有这么多暗卫守护吗?”
南隅天也很疑惑说:“整个皇宫都有值守和巡逻的侍卫,除了皇帝活动的场所有侍卫和暗卫之外,其它宫里妃子之类的并没有专门的侍卫保护,更别说什么暗卫和弓弩手了。”
“龙灵的锦盈宫不仅有暗卫还有弓弩手,这阵仗可不是一般的大,难道有人料到我今天晚上要去,所以才摆下这么大的阵仗。还是为了防止龙灵逃跑。”
南隅天:“不管是什么,我看以后你都要加点小心了。”
“可是我见不到龙灵,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你说我能放得下心来吗。”
“可是你白天和晚上都往皇宫跑迟早会被人发现的,我在后宫有眼线你可以通过他们打听到你想知道的事情或者传递的信息。”
秦元点点头,立马就将齐林和齐卫给叫了过来,因为龙灵住在锦盈宫的事就是他们让人从宫中打探出来的,所以秦元把事情交代了下去。
第二天齐卫就将打探的情况告诉了秦元,说盈贵妃的确病了,正在发高烧,但已经请了太医开始好转了,至于锦盈宫的暗卫和弓弩手是皇上亲自调去的,据说安平公主和盈贵妃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所以大概猜测怕人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