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几个妇人一手拉着蓝如卿喝酒,上官用内力将那几个人打翻在地。
“够了,剩下的酒我来喝!”
上官景奕拿着酒杯疯狂地往肚子里灌,青龙白虎从外面进来,见到院子里的状况,再看看他们的主子盛怒的模样,吓得当即跪在地上。
“主子,方才有人说您找我们,我们出去不知怎的就迷了路,属下失责,还请主子责罚!”
上官景奕眼皮子一跳,从卿卿家出来,要找他不是很容易?这两人也不是路痴,怎么会迷路?
一股脑将桌上面的酒喝完,他直奔蓝如卿面前,着急地问,“没事吧?”
盖头底下的蓝如卿犹豫了下,终是摇了摇头,今日大婚,这糟心事她就不说了。
上官景奕松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离开了蓝家。
蓝家大房和二房的人之前得罪了蓝如卿,闹婚的时候不敢出现,如今看着人快被接走了,想着不捞一点油水心里实在不舒坦,于是两人相跟着赶紧过来捞一点。
这人好歹也是王爷出身,随便一出手都能够他们几年的花销了。
上官景奕没理她们,直接带着蓝如卿走。
到了上官景奕的豪宅,他们又被人拦了下来,因为到了男方家,新娘要先跨火盆。
上官景奕扶着蓝如卿小心翼翼地过去,没想到那火盆里的火很是会古怪,蓝如卿刚一抬腿,那火苗直接蹿的老高。
蓝如卿瞬时退了下来,可还是慢了一步,火盆里的火已经将蓝如卿的大红喜服给燃着了!
有人见状立即拿着水桶往蓝如卿身上泼,上官景奕赶紧将那人拦下,然后用宽大的长袖狠狠地拍打蓝如卿的衣服。
这火不是一般的火,上官景奕感觉他越是拍打,这火就烧的越旺,不得已上官景奕稍微用了一点小法术。
好不容易将火扑灭,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地窃窃私语起来。
“哎呀,吉兆啊,这新娘子一进门,这火就突然旺起来了,这是旺家之兆啊!”
当所有人都一边倒地说着新娘子一进门就被火烧有些不吉利的时候,媛媛突然来了一句。
紧接着有人赞同地点点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顿时看向蓝如卿的目光又不一样了。
进门后,两人相携着往大厅走去,太妃已经坐在上首,等待着新人的跪拜。
拜过堂,便是送入洞房。
上官景奕终于娶到心心念念的人,脸上绽开了久违的笑容。
媛媛觉得天色还早,游戏还没有玩够,直接起哄人们去闹新郎和新娘。
上官景奕可不干,直接让人在外面撒起了红包。
钱的魅力可比闹新人洞房的魅力大多了,于是这些人纷纷弃新人于不顾,一心一意地抢起了红包。
风无痕飘在外面的屋檐上,冷眼看着上官景奕亲昵地抱着蓝如卿进了屋,无声地勾唇一笑。
当一个人没了一切回到最初的起点时,她不信还有人能这么好运地得到一个男人的宠爱。
蓝如卿,过不了多久,本姑娘就来取你的命!
一阵风掠过,屋檐上的女人消失不见。
喜房内,上官景奕紧张地掀起蓝如卿的红盖头,当她的脸一点点地露出来时,上官景奕的嘴巴都快笑得咧开了。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俯身,凑了上去…
蓝如卿一巴掌轻轻拍过去,干咳一声,“还没喝交杯酒呢!”
上官景奕恍悟一声,下面的丫头含笑地将合卺酒端了上来。
两人端起来,环绕着对方的胳膊将酒杯送到自己的口中。
“卿卿,可以了吗?”
“恩,可以什么?”
蓝如卿擦着嘴边的酒渍,抬头问他。
上官景奕一把将她扯到怀里,将她嘴边的酒渍舔的干干净净。
“可以洞房了吗?”
蓝如卿心道这丫的怎么这么心急,她推搡着让他下来,这新婚之夜,男女主不是得多说会甜蜜话才算圆满浪漫?
哪知上官景奕偏不听,他让屋里的人出去,大手一挥,喜房被紧紧地关上。
媛媛又带着人来闹新房,结果新房门被紧紧地关上,怎么推都推不开。
“哎哎哎,听见里头的动静没?”
“哎呀,好激烈啊!”
“毛线,我怎么啥都听不见?”
“从门缝里看看!”
一群二五不着调的人悄咪咪地躲在外面偷看,可除了一房船帐,什么也没看到。
这场激烈的葱花烙饼持续到半夜,蓝如卿终于餍了,上官景奕才肯罢休。
他今儿高兴,还不想睡,猛然间想起今儿璃国女皇说的话,他直接坐起来问,“你们那边不会真吃屎吧?”
“你才吃屎,你们全家都吃屎!”
蓝如卿困倦地耷拉着眼皮,回击了一句。
上官景奕笑了,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安心地睡去。
第二日,豪宅里多了一位女主人,宅子里的下人都对其毕恭毕敬地。
上官景奕早起练功,回来见蓝如卿起身,眼瞅着她晃晃悠悠的身子,贴心道,“看着娘子身子不便,不如回屋再睡会儿?”
蓝如卿一把拍开他,“还要给娘敬茶呢!”
“那敬完茶再睡会?”
“再说!”
上官景奕拉着蓝如卿的手一同往大厅走去。
刚进去,上官宁柏便让人传了一道圣旨给他。
圣旨大致内容就是让他代为掌管整个翰阳城的税务,从今以后,大宗国各地税收涨原先三成,而且必是一月一上交。
上官宁柏还对上官景奕实行了奖罚制度,称他若是收的多,便会升职,若是收的少,便当众责打一百军棍。
另外,这个上官宁柏走之前,还赏赐给了上官景奕一个下人,明为帮上官景奕处理实务,实则是监督他。
上官景奕接下圣旨便将其放置在一边,全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反倒是太妃不得劲,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对上官景奕喝道,“你当初的威风哪里去了,就任由别人将你欺压成这样!”
蓝如卿赶紧替太妃拍拍胸脯,悄声帮上官景奕说话,“娘,他可没把圣旨放在眼里,说不定他已经有想法了呢!”
“哼,既然有想法,还不伸手去夺,去抢?”
上官景奕淡淡道了句,“若是他搅和的百姓民不聊生,儿子绝不会袖手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