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娘子,待会儿我们去胡屠户家里查查,你看可以吗?”
苏洛微点点头道:“嗯,听相公的。”
林叔叔吃了一口麻辣焦香土豆片,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好吃,好吃,不愧是名副其实的大厨。”
“那是自然,我娘子做的菜,怎么会有不好吃的?”
林叔颇为赞同点头:“倒也是。”
“林叔,待会儿你和我们一起去吗?”苏落微问道。
林叔一愣,连忙摇头道:“我就不去了,下午还得去河中打捞牲畜,免得越积越多。”
“那红儿,待会儿你来收拾这里,收拾完后就回孙婆婆那儿,我和相公去胡屠户家查完后,便回孙婆婆家。”
“是。”
吃完饭,苏落微拉上风泽年向着胡屠户家走去,林叔戴上工具简单收拾便去河边,红儿按照苏落微吩咐在这里收拾。
只是
红儿直径到厨房,哼着小曲儿,把碗筷扔进还未用完水里,准备清洗一二,突然她发现在厨房角落里有一双黑色粗棍绑着红线,像是被遮挡在帘布下。
“咦?”
红儿咦了一声,走过去揭开帘布。
“啊!”
她像是看到鬼一般惊恐睁眼,手捂住嘴巴不敢言语,双目瞪大,极为可怕,浑身都在颤抖:“这是这是这是吱呀!”
木门被打开,高达人影照射在地面,他缓缓走进,节奏很慢、声音很轻、红儿立头看向房门,一人狰狞面孔看她,咧嘴一笑,手中棍棒握住,对着红儿脑袋狠狠敲下,红儿叫喊声尚未发出,便带着可怕的双目倒在地上。
那人看着红儿,嘶哑笑了笑,在其腿上捆绑红线,扔在帘布之下,将其隐藏好后,又缓缓走出。
“娘子,这前面就是胡屠户家吗?”
风泽年隔着老远就闻到血腥味儿,捂着鼻子,嘟哝不清。
“嗯,我记得村里只有一个屠户,就是这里没错,小时候我还来过呢,只是不知道胡大叔有给畜牲绑红线的习惯,不过他给畜牲绑红线也很正常,我听孙婆婆跟我说过,胡屠户很迷信的。”苏落微拉着风泽年的手,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道:“相公,你若是受不了,可以在远处等我,我先去问问。”
一听这话,风泽年当场把捂着鼻子的那只手拿下,斜着眼睛:“那怎么能行,我能放心你一个人吗?”
“嘻嘻。”
苏落微白皙的小脸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容:“还是相公好。”
“哼,走吧。”
风泽年牛气哄哄的走在苏落微前面。
再走了几十米,他们便到胡屠户家,只见院子里挂着几只猪,一把沾满血块儿的刀放在猪肚庞,像是才大动干戈了一般,他们渐渐走近,发现一男子,虎背熊腰,即便是秋天,她上半身子,也只穿了件儿小背心,光头,有着络腮胡。
那中年男子坐在那里,脸上表情似乎是一筹莫展。
他像是察觉着有人,朝院外看了看,果然看着两道人影向他们走来,是来买肉的?胡屠户疑惑,这段日子应该不会有人买肉啊,带着将信将疑表情,他还是起身走过去问道:“你们是?”
“胡大叔,我是苏落微呀,这是我家相公风泽年。”
听着介绍,大汉挠了挠光头,又看苏落微几眼,突然一拍脑袋:“哦!苏落微,你怎么有空回来啊?”
“嗯嗯,是我,我回来看孙婆婆的,顺便查查这水质问题。”苏落微高兴点头
风泽年就不是那么高兴了,在心里小声嘀咕:我家娘子做的菜那么好吃,要是以后被别人吃到,抢走我娘子怎么办啊。
“哎哟,我记得你小时候在我这里挑肉时,孙婆婆抱着你模样呢。”胡大叔一副和蔼模样笑道。
忽而他看向苏落微旁边的少年,一句话脱口而出道:“这就是风纨绔风少爷?”
胡大叔心直口快,很直接说风泽年是风纨绔,说完之后立马后悔,连忙打自己嘴巴,先不说他是苏落微相公,就说他背后的风府,一个屠户也不敢这样对一家少爷。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刚才想一边儿去了,实在是对不起。”胡屠户一脸惊慌道歉。
风泽年好不尴尬扁了扁嘴,才双手抱拳:“既然是我娘子的叔叔,那么我也跟着叫一声叔叔,胡大叔,有礼了。”
胡屠户听这话,惊讶抬头,这不是纨绔吗?他都准备好挨一顿打,没想到这风纨绔就这样放过他,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传说中的纨绔啊!
“额,风少爷,这您不生气”胡屠户小心翼翼问道。
风泽年沐浴春风般一笑:“呵呵,胡大叔,不必那么客气,再说我家娘子都叫你一声叔叔,我还能怪你什么呢?而且我没遇到我家娇俏娘子时我本是就是纨绔,不用在意,对吧我的宝贝儿~”
说着,风泽年伸出右手,在苏落微脸上划了一圈儿。
少女脸上顿时绯红,相公怎地那么坏呀,不能让他继续这样,瞪了他一眼娇道:“相公,在外面不能调戏我,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苏落微愤愤的躲着小脚。
“好,听我家宝贝儿的。”风泽年哈哈大笑。
胡屠户看风泽年真的不是很生气,才微微放下心来,忽然这位大少爷还站在外面,一个哆嗦道:“来风少爷,别站着说话,里面请,里面请。”
胡屠户笑呵呵的将两人引进,随后去厨房拿着开水泡茶。
苏落微和风泽年进去后,在猪圈里看了看,发现的确这些猪的脚上都绑着红线,不仅仅是猪圈,鸡窝鸭窝里面的动物脚上全都是绑着红线的。
“来风少爷,落微,这里喝茶喝茶。”胡屠户端着两杯热茶跑出,放在桌上。
“谢谢。”
苏落微将就那个位置坐下,小手撑着小脸,把心中疑惑说出:“胡大叔,你知道这水质是什么问题吗?”
胡屠户听问话,先是一愣,然后慌忙摇头:“不知道,不知道。”
“哦?”
苏落微看着胡屠户有些惊慌,继续问道:“胡大叔,你为何要将畜牲脚上都绑上红线啊?是有什么不同的说法吗?我记得你以前都不这样做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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